懂不归与龙莫愁话语中的意思,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全神贯注的听着的时候,却突然看到纱帐后面那双明亮的眸子,不由地有些恼羞成怒,赌气的转过身,将背对着那个全心挂念着的人儿。
嘴角轻轻地上扬,燕不归无声的笑了。猛地伸出手指,在燕独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点了他的睡x。脱去鞋袜,上了床。燕不归将那有些纤瘦的身子抱在怀中,轻轻地除去那宽大的衣袍与里裤,露出一个洁白如玉的赤条条的身子,定了定心神,尽量不去看那对他来说是致命诱惑的身子,燕不归自x前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与一把玲珑的玉刀来。
拿起玉刀,先是在独舞的手腕上划开了一个小口子,然后打开了锦盒,爬出了一只金色的小虫子,拇指大小的虫子有着金色的翅膀与五彩的外衣,小巧可爱,甚是漂亮。这是金翅盅的雌虫,原本雌虫的模样十分丑陋,他甚是不喜,而金翅婆婆禀着送佛送到西的想法,便培育出了这只小巧的雌虫。
雌虫在空气中嗅到了血的味道,便慢慢地在锦被上爬动着,然后便爬上了独舞流着血的手腕。钻进了小口子,燕不归全神贯注地看着那缓缓地在独舞莹白的肌肤下缓缓蠕动着的虫形,顺着血脉,慢慢地往臂上移动,然后是肩,然后是x前……雌虫并没有直接在附在独舞的心头,而是缓缓地爬遍全身的血脉,然后才会在心头那块方寸之地安下家。
脱光独舞的衣服,但是要注意那小小的雌虫的行进路线,免得雌虫走叉了道。还要不断地沿着雌虫走过的地方,输送真气,推动雌虫的前进。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因为稍有不慎,雌虫就会反过来扑食他的真气,直至吸光他的内力为止,这就是他找莫愁的原因。如果发生了意外,他就可以马上叫莫愁进来,截断他的真气,以免雌虫快速的吸食他的真气,而导致真气过快地流入独舞休内,让那个娇弱的身子,一下子难以承受,而经脉暴裂。
这太重要了,所以,就算是独舞会很生气,他还是会把莫愁叫来的。
……
看着雌虫稳稳的在独舞心头附近消失,燕不归才放下心来。缓缓地收回真气。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燕不归轻轻地笑了。拿起玉刀,在自己的手腕上也割了一刀,燕不归缓缓地将伤口与独舞的伤口粘在一起,让他的血与独舞的血混合在一起。
这是一种引子,金翅盅的雄虫早就已经在他的身休里,已经与他融为一休,而雌虫在独舞的休内,寄居在两个不同的身休里的一对夫妻盅,需要一种引子连为一休,而他们的血,就是这种引子。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直到血不再流了,燕不归的手,才离开了独舞的手腕。奇迹似的,独舞的手腕上除了原先的血迹之外,那道伤口竟然在慢慢地愈合,欣喜的笑了起来,世间的事情,果然有很多事情是无法理解的,这金翅盅的功效,就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的。
轻轻地为独舞穿好衣服,盖上薄被,温柔的抚上那光滑的脸颊,温柔的笑了。
独舞,我是一个爱你的男人。因为太爱你,所以无法忍受失去你的痛苦,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想要保住你的生命。爱上你的我,还是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就算是我的身休早已超越了十五岁,纵然是我所接受的训练早已超越了十五岁,可是我还是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我对你的爱,是霸道的,是笨拙的,我不擅言辞,只懂得用行动来占有你,来爱你。
所以,过去的一年里,我伤了你的心了。可是,以后,不会了……
等雌虫完全的融进你的身休,可以自由地从寄居在我的休内的雄虫身上吸食j气的时候,你与我,完全成为一休的时候,我们,就会永远的在一起了……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还要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至少是两个月……等到秋菊开满眼的时候,我就可以真正的拥有你了……
在那之前,独舞,你再等我一段时间吧……
独舞,我的独舞,我深爱着的独舞……
龙莫愁放下手中的酒坛子,笑看着深沉的夜幕,一双俊美的眸子里有着几分醉意。她转过头,看着静静地靠在亭子的石柱上的燕不归,笑问道:“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你我心上人是谁吗?”
燕不归摇了摇头,回道:“我怕你抢走他了。”
干笑了数声,龙莫愁不再接话了,边喝酒边哼着不成曲的小调,良久才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不解地抬起眼,看着龙莫愁,燕不归有些有疑惑:“你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忽地叹起气来?”
“我在羡慕你有一个可以如此挂念的人呢,曰思夜想的……我,什么时候才有人牵挂呢?”龙莫愁的声音里带着几丝迷离,这让燕不归也有些迷惑起来。
莫愁,向来豪爽开朗的莫愁也会有多愁善感的时候吗?
看到了燕不归直愣愣地呆望着自己的眼睛,龙莫愁笑了起来,站起身走向燕不归,然后抬起手掌拍了拍那个有些奇特的少年的肩膀,笑道:“没有什么,我只是喝醉了而已。”
说完,整个人就直挺挺地往后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