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完了,只不过略掉了同队友打架的原因。
江凛说得挺坦荡荡,但是末了还是有些怅然所失地转头来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是不是特失望?我记得你当时对我有好大的希望啊。”
其实更失望的是他自己,年轻人的梦还没展开就被陨落,而亲手砍掉翅膀重新开始的他又能有多好受。
通过转系考试那天,他夜里又去了空无一人的游泳馆,在里面游了四个三千米,直到最后腿都抽筋,双眼绯红。
但是没办法就是没办法,这个社会有时候不会因为你在错的方向努力,就给予你天降好运。即便他是从来没在任何事情上低人一头的江凛。
就像当年林帆曾经说过的,更多人不过是冠军的陪跑,站在灯火阑珊的地方连姓名都没能拥有的“队员”而已。
彭黎垂眸,抱住他还在无意识搅弄茶包的手,贴在自己脸庞。
她说:“你很好,是我对不起。”
对不起她不能给他最长情的陪伴,对不起她今晚的廉价菜品和廉价酒水,更对不起她只用一双眼睛盯在自己的失落失望和不幸,却没想过他在那些年里也有很需要她的时刻。
江凛的喉结滚动一下,还是在不大认真地笑着揉她的发顶。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又不是你让我退队的。是我没出息嘛……”
他自嘲的话像针扎进她皮肤,彭黎难受到眼眸里有湿湿的冷光,怕他发现,马上闭起眼睛去抬头用脸撞向他的唇。
还好他们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她可以吻到他,努力的去温暖他,声音含糊不清但是却很认真:“对不起这么久没有联系过你,对不起没有遵守一起去蓟大的约定。”
“高考前我每一天都觉得自己在靠你更近,可是后来才知道,从他们拿了那十万起,我就离你越来越远了。
ΡO⒈⒏嚸℃OM菲尔普斯退役那年我从电大毕业,我去学校找过你,可是你没有再练体育了。你戴眼镜的样子也好陌生,我没用,我不敢叫住你,怕你早都忘记我。”
“其实我也没有喜欢小镇的生活,我撒谎的时候你一定很讨厌我吧,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惹人厌。”
即便父母剥夺了她对初恋感情的出口,但到现在,她还会在每个月一号定时划出六百二十八块打进以阿妈名义开好的账户,用于缴纳她给父母买的医疗商险。
可是这种顾念亲情的心软,也只会变成李姐口中的一地鸡毛和对伴侣的无耻。
可世界上最好的江凛不需要一地鸡毛,他也不需要站在任何人的身后做卑微的等待,他值得上世界上更好的另一个人。
另一个可以为他遮风挡雨同样保护他的人,另一个可以去努力追赶他脚步的人。
江凛的吻落在她薄薄的眼皮上,他的声音轻轻敲打在她耳膜,他声音里有无奈,也有理解,他只是很单纯的平铺直叙的在说:“我永远都不会讨厌你。你知道吧?”
“对我,你永远都不需要撒谎。”
因为心口属于她的一方天地,永远都是闪亮的,发光的,让他不自觉去驻足的。
是兜兜转转都要回去的地方。
他这么讲,她就这么百分百的信了。
好像很多顾忌都无师自通,让她内心已经半下定的结论更加清明。
江凛要用自己的身体行动去诉说他的不讨厌,吻就顺着她的脖子向下。
后背的拉锁已经被拨开至尾椎,硬生生从轻柔的连衣裙里又剥出一尊白脂玉雕的肉体。
他欣赏过她胸前的被轻柔蕾丝半杯托起的两只绵乳,指尖从中间的沟壑慢慢的滚,仿佛一滴水珠流淌到她的小腹肚脐。
彭黎眉眼低垂望跟随他的动作,那根食指已经顺着滑腻的大腿一摸到底。
掀开裙摆,他看到包裹她最私密处的裸粉色布料。
眉眼沉沉,心头起火,他用拇指贴上满胀的阴户时,还在调笑问她:“今天不用先洗澡?因为穿了合适的内衣?”
原来他早都发现她的小心机,以为的掩饰不过是她拙劣的把戏。
还没张口辩解:“我哪有。”
江凛的吻已经落在她裸露在外的大片胸膛,他说:“只要是你,我都可以。小猫内裤可以,不成套的内衣更无妨,你套个麻袋我都能硬得起来。”
他说着已经将她软软的掌按在自己胯下。
彭黎的指尖顺着那根东西的形状上下摩挲一下,确实很硬,还在她手下耀武扬威般地挺动两下。
就这样足够撩她时,他还要贴在她耳边小声色气地讲:“硬了好久了。从红绿灯开始。”
“现在想要吗?”
内衣下的两只浑圆水感的奶桃被他用手指揉搓到几乎融化,顶端两只樱粉的乳尖已经立起来,好像硬糖一般戳在半镂空的水溶蕾丝上。
他弯腰,张口隔着布料去舔舐一只,水红的舌从口中探出来,好像喝水的野兽,一下下有力卷动。
蕾丝水淋淋的湿成一片深色的粉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