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想要”似乎是在燃烧到炙热的木炭上浇了一记助燃剂。
熊熊烈火一下子蹿出几米高,还带着崩裂纷飞的火星,好似火红的银河星辰。
江凛的眼神一下就变了,不再隐藏的欲望在眼角烧的绯红。
连牙关都咬到很紧,莹润双腮露出用力的痕迹,一副要把她拆分入肚的模样。
他手指狠狠掐住她的腰肢撞向自己,缠绵下,吮吸她皮肤的力道变得更重,已经不单单满足于用舌和口腔去嘬吸舔舐她的皮肉,甚至还要像野兽般撕露出犬齿,一点点咬过她的皮肤,留下串串属于他的痕迹。
痒意中夹杂着痛,可这痛又要把欲望烘托的更加尖锐,可是因为这欲望是江凛给她的,彭黎便不是很怕。
面前的男人还在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吮吸,手指覆在饱满的阴户上揉搓,尽全力讨好她的身体。
她则主动将手背在身后,指尖轻轻地勾,“啪嗒”一声内衣搭扣应声脱落。
裸分的蕾丝布料从她肩膀滑落直接扔向餐桌,动作之余胸前两只水感十足的奶桃还摇摇晃晃地抖出一片诱人乳波。
江凛眼睫颤动,眼眸还在消化她胸前的美景,彭黎则直接伸手扯了他的裤腰和内里的四角裤,将硬了许久的东西捧在手心,轻柔地搓动几下好像天鹅绒般的柔软外皮,小小声道:“充血太久对阴茎健康不好。”
“要不要快点插进来。”
毫无疑问,世界上再没有人能把生物学那个刻板的性器官名词说得这么勾他了,好像让他乘上时光机器,一瞬间回到了坐在高二四班的教室。
那堂生物课上秃头老师讲的是性染色体和遗传,可是他脑子里却全是躁动的想法,想要知道如果他把自己的X或Y送进彭黎体内,是会产出XX还是XY。
XX也许会像她多一些,XY是不是会是另一个迷你版本的他自己。
光是这点天马行空的选择题,都够让年少的他费解许久个夜晚。
可后来他真的有机会和她尝试时,才知道真正喜爱一个人,是不舍得让她随随便便怀孕的。起码不是自己不能负起责任的当时,也不是对方根本还在抗拒和他步入将来的现在。
江凛被她揉到全身的血都在沸,语言已经失去了对现在场景的把控力,一切都回归于骤起的欲。
长指掰开她的大腿,没耐心去慢慢的脱掉她的腿心的布料,右手已经挑起刀架上的厨房用剪,轻薄的蕾丝布料被锋利的刃从耻骨挑断,下一秒腿心的颤就藏不住了。
江凛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向下,娇滴滴的两瓣唇仍然是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只露出一线的娇嫩颜色而已。
他指尖碰一下,已经有很湿润饱满的触感,水渍让娇滴滴的芯蕊更加敏感多情,只是因为他的触碰,都在轻轻紧缩和蠕动,仿若活物。
中指挑开一片肥嫩的粉唇,他的拇指还在致力于将缩在一团软肉里的小肉珠剥出来。
快感对于彭黎来讲,不仅仅来自于他手上的动作,更是来源于坐在厨房敞开双腿被他检查腿心的羞耻感。
可是越羞耻,她就越是被他的指尖吸引到视线,连她自己不曾细细观察过的地方,竟然被他了解到轻车熟路。
他很懂怎么用巧劲儿去将阴蒂揉弄肿大勃起,也很懂再用圆润的指甲
ΡO⒈⒏嚸℃OM边缘去轻轻剐蹭她的敏感点,下面唇缝里便流出更多湿漉漉的汁液。
中指在穴口一直打转,磨出欲求不满的酥麻后才慢慢轻插进去。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很模糊,他的视线里只有一个被他亲手取悦侵犯的她。
手指全部插进去时,他的手掌已经呈现一种非常紧密的姿态贴在她的下体。
“你知道吗?”江凛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但眼神还在灼灼地望住她荡漾着春情表情。一寸不落的收入眼底留念。
“这些年光是在梦里梦到你,都会被你夹到射出来。可是再把你抱在怀里,才知道梦里都是假的。真的太久了,久到我那点儿记忆都不准了。”
彭黎被他说得抖着双睫移开眼睛,想要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可是小腹却好像能听懂他讲的话,还在用力,逼穴则攒足力气,要把他的整张手掌都要吞进去咀嚼夹弄,决意跟他梦里那个给他快感的人一争高下。
“现,现在呢?”
她发誓,六年来她忙道双脚都不着地,每天休息的时间不超过六小时,哪里还有空余时间去放纵身体,难道身体抽高一些,穴道也会因此改变形态?
是不是她的肉身要比当初逊色不少,让他平添失望。
江凛弯腰叼住她摇晃的乳慢慢地舔,“现在才知道,它不是只会夹,还会舔会吮,又紧又水,光是一根手指都绞得我拨不动了。”
他故意说浑话逗她紧张,果然蜜穴里的水吐的更多,连黑色的大理石都有绵密濡湿的痕迹。
腿心够湿,则双方都不需要受苦,江凛翻手拉开左侧橱柜,手指拨弄着扔在里面的几盒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