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被他吻得窒息,神经颠颠倒倒,身体在海浪上面漂泊,在极短的时间内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嘶哑疯狂地闷叫,舞动手臂和脚尖去踢打,肉穴拼命地吸吮对方的肉棒,又是拼命地排挤着它。
她想着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再一记猛入后,彻彻底底地瘫痪了。
叶锦鸿忍下了同时高潮的冲动。
环抱着怀里娇软芬芳的小真,他啄啄她的唇角便松开了她。
仍旧充血的肉棒艰难地从里头抽出来,嫩肉群吸附着他的,发出啵的一声。
他从床上起身,就立在床边把真真的拖过来抓开腿,就见疏密有致的小森林下两片肥美新鲜的肉片已经红肿着半开着嘴,抽插拍打成乳白的淫液汩汩地从肉缝里往股沟里流去,其中还夹杂着几条鲜亮的红血丝。
白色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叶锦鸿送了一根手指进去搅动,半合着眼皮道:“还在吃我的手指呢,看来小真没有吃饱。”
真真送来一记冷淡和羞辱的眼神:“无耻。”
叶锦鸿对于这样的评价,已经无所谓了:“这个结论下得太早了。”
果然是下早了。
他把她打横抱起来,迈开大步走进洗手间,摆弄着将她放在洗手台上。
真真脱力地往后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纤长的睫毛上挂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只见镜子里映着两个身影,男人的白衬衫已经皱了,但好歹还算衣冠楚楚。而她凌乱地裸露着肩膀,领口的扣子抓掉了几颗,两只鲜嫩白皙的奶子从衣服里跑出来被他抓着,把玩出奇形怪状。
裙子捞至腰间,下面赤裸裸地显露着。
镜子里的女人娇软成水,眼畔、脸蛋、后仰的下巴,还有小穴开开合合地蠕动,都不会让人以为是个遭遇过迫奸的。
叶锦鸿吻她的脖子,真真哆嗦一下,臀部下是冰凉的大理石,凉得让她发抖。
真真艰难的噎下一口口水,努力地撑起脖颈:“你你还要干什么?”
叶锦鸿双手抄入她的腿弯将人抬起半分,真真迫不得已地而紧张地往后捞住他的脖子:“不要别”
镜子里,一根充血到紫红色的鸡巴从臀缝里冒出来,巨大的伞状龟头缓缓地撑开两片软肉,慢慢地挤进了甬道。
“啊”
叶锦鸿一偏头,刚好能含住她的下嘴唇,吃果冻般舔吮中,鸡巴一下下的抽动起来。
“小真,看清楚我是怎么弄你的,嗯?”
这个体位刺激感更强,更剧烈。
股沟处几乎能临摹出肉棒的纹理,甬道内更是紧紧地吸附蚕食着男性的武器。
时间既快又慢,下体分裂的痛苦很快被酥麻的胀痛给取代。
那种痛和痒,简直让人心神恍惚。
镜子里男女交叠的动作激烈起来,紫红的肉棒滑进滑出,肚子被插得微鼓起来,女人的奶子上下跳动着,男人吻住她的耳垂开始快速撞击。
真真止不住地高声呻吟起来,这吟叫又被体内的巨物插得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刺眼的光线仿佛射穿了眼皮,真真勉强掀开眼皮,抬着胳膊遮住眼睛。
陌生的环境和香味让她警醒地绷紧了身体,然后很快,也许只花了几秒钟,胳膊上的酸痛提醒她这是哪里,昨天发生了什么。
“醒了?”
叶锦鸿从临街的玻璃窗边挪开,窗子只开了巴掌大的一条缝,这是为了给房间透气。
席真从指缝中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了过来,对方的脚步踏在地毯上没什么声音,可是一股特殊的气流已经迎面扑了过来。
叶锦鸿穿着纯白的浴袍,面颊干净五官周正而英俊,这种英俊夹缠着明了的正派、包容和严谨。
真真闭上眼睛,对于夜间和晚上两个截然不同的面貌出现在同一个男人的身上,出现在他的身上,感到心惊动魄。
这样的惊心动魄太过复杂,而且很让她难受。
她向来不是一个感情冲动的女人,浪漫、索求和撒娇之流,不知道为什么,她天生就跟这些女性特征扯不上关系。
正是因为如此,眼下的情况才让她举步维艰,她找不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合理的答案。
叶锦鸿是好人吗?
当然是。如果不是,她的人生早在四岁已经改变,应该不会变的更好,几乎是只会更坏。
那他是坏人吗?
或许这种提问的方式就是不对的,并没有人会纯洁友好得像是圣人。
如果一个人花了九十分的精力去对你好,而用了十分的力气去毁坏这种温暖的氛围,你会恨他吗。
他们在楼下的餐厅用了下午茶,午餐时间早就过了,她也不想吃什么。
而她也没有立即甩开叶锦鸿负气离开,这对于别人或许是匪夷所思的选择,对于她来说不是。
她只是坐在圆桌对面,食不知味地吃点东西喝上两口咖啡。
叶锦鸿点着一根香烟,双目视线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