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娇嫩的皮肤上散发着罂粟的红:“叶锦鸿,我恨你。”
粗粝的毛发在她的臀缝里摩擦着,再次壮大的鸡巴款款地再度挤了进去,真真大喘一口气。
叶锦鸿贴过去跟她接吻,两片舌头来回绞缠撕咬。
他一边重吻她,一边喃喃低语:“恨我也好,这次只恨我一个人就好了。”
叶锦鸿把腰后的手枪抽了出来搁置到她的手边,细细地吮她的脖颈,在上面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他抓着她的手去握手枪,真真狠狠的哆嗦着,抖得牙齿快要上下敲出声音。
她不是怕,当冰冷的器械到了手里时,她的脑子完全是空蒙一片,耳边又是男人的絮语:“你想要怎么样呢,无论你想要怎样我会都满足你,你想杀了我也可以。”
真真的睫毛下落下水珠,也许是汗水,也许是泪珠。
“你疯了吗?”
叶锦鸿笑,辗转地吻到她赤裸的肩头:“又说傻话。我怎么会疯?”
“真真,我很清醒,很清楚在干什么。”
席真抽泣起来,低低的声音,压抑而又不能放纵的隐啜。
叶锦鸿抽出鸡巴,将人打横抱起来进了里间的卧室,他把她送进松软的被子里,自己在床边脱了衣服钻进来。
他压在她的身上进入,捏住她的下巴伸出舌头舔她的脸上的眼泪。
真真闭着眼睛,嘶哑着声音道:“你会把我逼疯的。”
叶锦鸿说不会:“你不喜欢我当你的情人我就不当,好吗?你做的任何决定我都会尊重。”
真真摇头:“我不信。”
男人笑:“小真,那你信我已经爱你很久很久了吗?”
真真沉默了很久,叶锦鸿慢慢的做,既是细致体贴,又是刁钻刺激。
在一阵愈发快速的跌宕中,真真绷紧了脚背,抬手死死的搂住他的脖子。
一个月后的周末,叶锦鸿驾临了席真的宿舍。
当时还有两个室友在,她们看着他目瞪口呆,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满脸动情的蠢蠢欲动。
真真进门来看到他,已经见怪不怪,连招呼都没打就进了厕所。
叶锦鸿给女孩们送了包装精致的甜点零食,说谢谢她们这段时间照顾席真。
女孩们很心虚,她们跟她的关系不算差,但是离好也很远。再说席真根本不需要她们的照顾好不好。
真真在厕所了长久的逗留,叶锦鸿过来敲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闷声回答:“没有。”
真真对着镜子抓自己的头发。
叶锦鸿又道:“时间有点紧,我先帮你收拾东西。”
席真拉开门,瞪着他,压着嗓子悄声道:“干嘛?”
拐角的墙壁隔绝外面的视线,他亲昵的吻她的唇角:“我看你在这里住得不舒服房子都是现成的,你去那边住也没人打扰。”
真真要拉他的手臂,叶锦鸿滑开,自顾自地收拾行李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
他的动作很快,把席真的书本装入纸箱,柜子里的衣服能装进行李箱的就装,装不下了就不要了。
真真只不过是烦躁纠结了一眨眼的功夫,叶锦鸿已经抱了纸箱提了行李箱,颔首笑着同室友们说回头请她们吃饭。
进了车厢,席真横眉冷对着他:“就这么走了,学校会记过。”
叶锦鸿把车子开到大道上,莞尔捏捏她的后脖颈:“招呼已经打过了,手续也办好了。”
目的地就是最近常去做爱的那栋公寓。
公寓打理的非常清新舒适,厚地毯、丰盛的花架子、舒适的沙发和抱枕,付费的有线电视,以及永远都填满的冰箱,还有两间布局合理的书房。一间是给她学习的,一间是他的。
没错,这套三居室里只剩下一间卧室。
叶锦鸿说他会经常加班和出差公干,而且一般都是回家住,不会影响她安静的独居生活。
真真差一点就信了。
随着男人越来越频繁的到来,衣柜里已经塞满了他的衣服,厕所的洗手台上放着整套的男士洗漱用品。
后来他干脆连借口都不再找,不出差就过来住,俨然就是过起了同居生活。
如果非要界定一个男人做情人合格不合格的标准,叶锦鸿已经超脱了合格的标准线,他会做饭,也喜欢给她做饭,会收拾家里做家务,阳台的花草也是他照顾。有时她放在洗衣篮里准备第二天洗的衣服,等她睡醒了,那些衣服已经飘逸的挂在阳台吹风。
这一过就是两年,直到某天梁凤林打电话约她吃饭。
真真下课后在校门口等了近一个小时,叶锦鸿还没来。
放在别人身上是件很寻常的事情,放在她身上也是,谁还没有偶尔不能如时抵达的时候呢。她一向不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但是如果对方是叶锦鸿就不行。
这一年她对他始终不是很热络,几乎是被动地享受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