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凝并非没有瞧见过男女交欢,可这带着表演性质的却也是头一回遇到,她很好奇歌姬被cao弄时还能如此淡然唱完曲子,那脸上到底是何表情。
她平日里莫说唱曲了,被cao弄到爽快之时,便是连话也说不完整,只剩了咿咿呀呀的呻吟和几个简单的淫词。
她盯着幔帐里头交叠的人影看了半晌,可是只能听到那媚人的声音,却瞧不清里头的情形。
一曲完毕,第一个客人灰溜溜的下来了,人群里有人窃窃私语,倒也并未有多少人嘲笑,毕竟这cao淫曲落败的并非只他一个。
稍事片刻,第二个男子又上台,却也是拉了幔帐。
女子敏感之处,与男子不同,大多不会一上便刺激难耐,需得细挑慢弄才能到极致,有了第一个男子的前戏,那第二个男子便占了些优势,更何况小穴里还堵着前头男人的精水,外头虽是简单擦洗了一下,可是里深处却还粘腻一片,叫那第二个客人入得更是畅快。
幔帐里的影子交叠的方式诡异,叫人也猜不出到底是何种cao弄的姿势,只是那歌姬的声音比原来发闷,曲儿唱了一半,喘息声大了起来,那夹杂的呻吟也明显多了起来。
到了后来歌姬便强咬着牙,一句一呻吟,调儿也跑了,词儿也有些含糊,那呻吟声渐渐盖过了歌声,众人的耳朵不由得直了起来,然而耳听着女子马上便要忍不住呻吟尖叫的时候,曲子却是唱到了最后一句。
虽已经唱的不尽人意,可是未曾明显停歇,词句也未唱错一字,却也算不得男子获胜了。
众人无不遗憾,然而幔帐里的cao弄却还未停歇,啪啪之声依旧没断。也是,cao弄到这般激烈,哪个男子能戛然而止,必是射出才能畅快。
歌姬也不再克制,媚浪的呻吟起来。
比起那唱曲时忍不住逸出的声音,这真正的呻吟更是媚人:“啊好哥哥好厉害啊妾要到了啊啊”
媚吟持续了一会儿,里头的欢爱之事也终于到了极限,歌姬一声缠绵长吟响彻大厅,那几个鸡巴被妓子含在嘴里的客人听到此处,便也忍不住便射出了一泡精水。
这样的淫浪的游戏每日里都会进行,初始跃跃欲试者不少,到了后来也知道这歌姬的厉害,便是听的人多,主动上去玩一下的少了。
毕竟若是歌姬声线毫无变化,坦然自若,游戏失败没什么,丢脸的可是自己。
若是前半夜没有客人上来玩这游戏,那到了后半夜,便会有花月楼里的男子,与歌姬当众表演这cao淫曲。
带着黑色面具的男子裸身躺在一张特质的榻上,歌姬则双腿岔开,坐在那肉柱,一边抚摸着乳儿唱着曲儿,一边慢慢耸动身子,叫客人们看到那紫黑的肉柱不断在自己小穴里进出的样子。
那男子是专门训练过,并不会轻易泄了,而那歌姬时而呻吟难耐,时而加速耸动,偶尔还会求着身下的男子快些赏了她精水,看着cao弄激烈,其实两人都有分寸,表演成分居多。
幔帐里的两个人影缓缓分开,泄了身的歌姬被扶下去,清理休息,大厅里也安静了下来,换上了乐师演奏取乐,虽也是些半裸艳姬,可是远没有的刚才表演刺激,客人们也并无兴趣,四散寻乐去了。
殷凝原也听得起劲,可是等到大厅里安静了下来,忽然也害羞起来,卷起袖子羞涩涩的捂着小脸,转身要去寻哥哥们。
可是大厅里所有的男子都是带着面具的,她哪里分得清哪个是哥哥,却也不好意思大叫。
回想着哥哥们穿的衣服,殷凝在人群里找着他们的踪影,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男子走了过来,低了头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殷凝瞧了瞧他,身材倒是有些像二哥,可是那衣服却不同,她仰了头看向那男子,还未说话,没想到那男子竟是二话没说,一双手便是摸向她的奶儿,一把抓握在了手里。
“个子小小奶儿倒是不小,怎么穿的跟前院的似的,没有穿薄纱呢,是新来的吗”
殷凝一惊,呆在了那里,还没反应过来,男子微微弯腰,一把便掀起了她的裙子,一只大手贴着她的大腿蜿蜒而上,直往她腿心里钻。
殷凝没有穿亵裤,那大掌一钻入腿心,便是沿着花缝摸了一把,小公主虽是女子,可是听歌姬那淫浪呻吟,也难免动情,腿心里黏黏得一片湿滑,男子薄唇一勾:“没有插花,难道还没开苞要不要哥哥帮你开苞啊”
“你不是我哥哥,你不要碰我呀”那声音她听得出,并不是二哥,殷凝抓着他的手臂,要推开他,可是她身子小小如何挣脱得了那男子。
“别怕,哥哥会温柔的。”
“放开我,你放开我呀,呜呜哥哥救我”小公主鼻子抽了几下,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就在男子要抱起殷凝的时候,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男子走了过来,一把将殷凝拉入了怀中:“她是我的人。”
面具虽然各式各样,可是大体是分几个颜色,表明着不同人的身份,皇亲国戚戴是金色,三品以上官员及亲属戴的是银色,其余是白色,而黑色则是花月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