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家不要去看那种东西。”殷宸阳虽不知这游戏如何玩法,不过听到那一个“cao”字,想必也是和这cao淫曲差不多的游戏,不过cao淫曲尚且是听,看不到那具体的交合过程,而这游戏,司仪说“观摩”必然是可以直接看的。
“看一看嘛,凝凝好想看看花魁姐姐长什么样嘛”
“定然是没有我家凝凝好看的,回家了。”
“不嘛,不嘛。”小公主撒娇起来,撅着小嘴,拉着殷宸阳的手臂甩啊甩。
兄妹两人相持不下,殷宸严却又过来,捏了捏殷凝的小脸:“二哥带凝凝去看,可好。”
殷凝立时松了殷宸阳的手臂,抓住了殷宸严。
太子殿下眉间又浮上怒色,殷宸严却也不恼:“皇兄,看一看也无妨,我刚问过司仪,观摩的人有单独的小间,并非这大厅,有你我两人,该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其实方才兄弟两人一直紧盯着殷凝,那陌生男子与小公主搭讪的时候,殷宸严要去阻止,却被太子拦住,说需得让殷凝吃些苦头,才能知道哥哥的话是不错的。
可是没料到男子做的如此出格,倒也让他占了殷凝的便宜。
后来殷宸阳才知道,大厅里绝大部分的女子,都是可以随意亵玩的。
然而花魁则不同,需得竞标成功方能一夜寻欢,而这春月楼的规矩,却又与其他地方不同,并非你财力最盛便一定能睡到花魁,因为这是一个游戏,到最后主要也是看的运气。
花魁挂牌当日会写下一个数字,数百至数千随机的一个,便是今日的缠头。
并非每次都是数千的高额,偶尔花魁也会出其不意,写下三五百的数目。然后各方打赏竞标,最后,数字误差百两之内的便可入选。
一人自不必说,两人入选,若是双方都不介意,花魁也可三人同欢,若再多了,便要以这击鼓轮cao决定今晚的恩客。
能睡了花魁是一件事,能看花魁玩那挨cao的游戏却又另一回事,需要另交打赏。
殷凝和两位哥哥来到了二楼的小间。那房间不大,布置得倒也典雅,正对大门的地方摆着一个贵妃榻,不过方向却是背对着大门,靠墙一侧,挂着厚重的帘子,殷凝兴冲冲的跑了过去,掀开帘子,眼前又是豁然开朗。
帘子后是一间中厅,厅堂中间摆着一张一人来大的圆桌,圆桌铺着华美的软垫,此时的花魁正仰面躺在上面。没了寻常女子那三朵遮羞的小花,只一件半透薄纱遮体覆身,两点鲜红的朱果顶出衣衫,圆润挺巧的乳儿,便是躺下,还俏生生耸立在那里。
她双腿撑起,往两边敞开,屁股靠在桌沿的地方,桌子四周站了六个中了标的恩客,圆桌是可以转动的,高度也根据恩客们做了调整,那样的姿势高度,恩客们只要跨前一步,便能方便得入穴cao弄。
中庭的地面比房间凹陷下去一截,身前有栏杆挡着,殷凝无法跨前,只能隔着栏杆居高临下看去,虽看不太清那些站立的男子,不过却也将仰躺的花魁媚态却尽收眼底。
而中庭的四周还有很多类似的小间。也不知道是谁的设计,果然妙哉。
虽不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游戏,不过司仪依旧把规则重复了一遍。
有蒙眼的妓子在一旁敲鼓,在座的几位恩客转动圆盘,便是轮番cao弄花魁,当鼓声停下,哪个客人的鸡巴还堵在花魁的穴里,那便算出局了,如此周而复始,直到最后一个人留下。便可一夜独占花魁。届时会安排单独的房间,不会再有人打扰旁观。
不过若是游戏还未结束 ,恩客便已经射了出来,那也算是出局。
除此之外,还另有一条规矩,以矩公正,每一个客人需得至少抽插满三下,才可拔出,推了圆盘转向下一个人,若是没满三下便拔,也算出局。
这游戏既能让中标的恩客尝到甜头,不至于让花魁疲于同时伺候几位客人,更有一番乐趣在其中。
司仪一声令下,鼓点便敲起,第一个男子便是迫不及待的,扶着桌子挤入了小穴,娇美的小穴在游戏前是调教过的,内里滋润水泽,并不会太过干涩,而难以入内。
花魁缠绵一声,那声音竟比歌姬还曼妙几分,那男子是第一次竞标成功,显然也是紧张,心中深深记得三下的规则,挺腰捣弄三下,可是三下之后,却也尝到了甜头,又挺动了三下,这才艰难得拔出了阳物,弹跳不已的阳物,方一拔出便挑起一片水花,依依不舍得又在花魁花户又拍打了几下,男子才将圆桌推向了下一人。
如此这般,六人都捣弄了几下,鼓点也未曾停下。
殷凝看了一圈,又撅起了小嘴。
“凝凝怎么了,带你来看,怎么又不开心了呢。”殷宸阳问道。
“嗯”殷凝想了一想,“人人都说公主是大启国最性福的女子,可是我看那花魁样子,被那几个客人这般伺候,一点都不比我这公主差的样子嘛。”
“傻凝凝,你再好好看看那些客人,花魁哪里有你性福。”
殷凝看着下头的情景,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