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瀛惊讶的发出“哈?”的一声,紧接着笑得胸腔不住震荡:“老狐狸啊老狐狸,咱要点脸成不?我跟你那时候是在床上,现在我可是开着车呢,这比起来可不公平。不过你儿子这么卖力,我下面的小兄弟还是很给面子的,要不我等会拍个照给你看看它到底有多精神?”
“不用。”
鹤逢年:“我知道你在开车,没有把车停在路边直接车震,说明鹤陙还没把你引诱到欲火焚身的地步,我说他不行又有什么不对?”
舟瀛简直笑得不行,耳机里鹤逢年的声音一点情绪都没透露,可这样一个大佬级的人物,竟然会一板一眼用几乎称的上认真的语气,来抨击情敌的钓人能力不行,这行为本身就是醋到的表现。
所以这老狐狸内心一定不如现在表面呈现出来的这么淡定如斯。
这是个不错的现象,但还不能全面洗刷鹤九爷身上绿帽癖的嫌疑,毕竟这人现在还在忍,也还能忍。
还是得下猛药。
舟瀛思索着,就听耳机里鹤逢年接着说道:“好了,开车就好好开,集中注意力观察路况,别再分散精神玩花样了,安全第一。”
“知道,我有分寸,你真的好啰嗦,我挂了。”舟瀛笑着空出一只手轻轻敲了敲蓝牙耳机上的点触功能键,挂断了电话。
“嘟嘟——”
这边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鹤逢年面上没什么表情,握着手机放到桌下的手却将手机壳用力的攒紧。
“咯吱咯吱”细微的声响自手指皮肤与手机壳生硬的摩擦间响起,还没熄灭的手机屏保亮出一张两个孩子携手而笑的图片。
其中比较高的孩子,也许是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衬衫与黑西裤的原因,看起来比较成熟,但那张比较稚气的脸,还是很轻易能看出这是位尚未成年的少年,意气风发又英姿勃勃的模样赫然就是小了几个号的鹤逢年。
也就是现在,手机放在了会议桌下没人看的见,这要是放到会议桌上被其他人看到的话,估计都得惊讶,这位占据帝都经济龙头,权势滔天,不苟言笑的鹤九爷鹤大佬,年轻时候竟然也是个风度翩翩的温柔少年。
而他手中牵着的孩子,身高只到他的胸腹处,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如同洋娃娃一般精致可爱。齐胸的黑色卷发被根银蓝色的发带松松绑在脑后,身上穿着样式复古,领口袖口都坠着碎花的米色长袖衬衫,衬衫下摆扎进了卡其色的短裤内,像是个出来游玩的贵族小公子。
那双蓝宝石一般璀璨剔透的眼睛笑得微眯起来,明亮清澈的像是容纳了阳光,快乐的情绪似要满溢出眼眶。
这个孩子脸上的笑容单纯的不染尘埃,任谁看见都会忍不住一同发出欢笑。
毫无疑问,这个孩子就是小时候的舟瀛。
而挂了电话,觉得自己整活有把鹤逢年给刺激到,从而心情不错的舟瀛,对这一切毫无所知,根本不清楚原来早在那么小的时候,自己与大佬就有了渊源和羁绊。
在一旁的鹤陙盯着舟瀛没下过嘴角的刺眼笑容,就像心脏上被扎了根刺,拔不出扯不掉,只会随着心脏的跳动,不断撕扯着愈合不了的血肉,带来绵密不休鲜血淋漓的疼痛。
他知道打电话过来的是谁,被固定在支架上的手机在熄屏前,他曾扫过一眼屏幕上的号码,那是深深刻印在脑海中的一串数字。
这个号码曾是他的万事通,有问题打这个号码,父亲会为他解决一切麻烦。
到后来,这个号码成了午夜梦回的噩梦,总让他想起被送走前父亲看他的那个眼神,伴随药物催生出的各种乱七八糟光怪陆离的幻象,以及一次又一次被从舟瀛身边拉离的痛不欲生……
“啊啊唔嗯——”
想到不好的事情,手上没控制好,一个用力,指甲狠狠抠到敏感的马眼处,钻心的疼痛让他蜷了下身子,脸上不由白了白。
舟瀛听到他异样的叫声,想偏头去看却因他是司机,这时候已经到了车流量比较大的路段,为了两个人的安全,他只能目不转睛的张开嘴连忙发声询问,“你怎么了鹤陙?”
“没,我没事……”
发现舟瀛的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鹤陙心里的疼痛缓了下去,丝丝缕缕的甜蜜溢了出来,他依旧躬着身子,痛到打颤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平复,就侧过头去,想看看舟瀛,可这个高度,他一侧眼正好与对方胯间撑起的小帐篷撞了个正着,他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走。
“是不是真没事?你刚刚叫的有点惨啊,你弄什么了嘶——”
下身硬立肿胀的鸡巴突然被隔着衣物磨蹭的爽感,让舟瀛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猛的变了调,倒抽了一口气,“你他妈有病吧?!要干这事之前你说一声啊!操!差点害死老子了,刚刚老子要是腿抖一下,咱两都得玩完!”
头顶上的骂骂咧咧,在鹤陙耳朵里变作模糊拉长的迟缓杂音,他听不清也就不在意,只是神色痴迷的伸出软嫩湿红的舌尖儿,隔着西裤舔舐吻吮着舟瀛梆硬鼓胀的性器。
舟瀛勃起的欲望,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