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几人拉离清馆,她虽则喝得尽兴却未昏了头脑,眼瞧着几人皆是肃着面孔双目凛然地看着自己,甚是心虚,她只得没出息的假寐起来。
离得最近的郁涵之见状自是迅速将她搂进自己怀中,无视其他几人的瞪视目光。好在路程不远,没一会儿便到了。春娘抚了抚额,佯作刚醒的样子,“到家了?这酒着实厉害,我须得赶紧回房歇息。”
说着,挣脱开去便要回房,其实那果子酒淡的很如何能醉人,走路间都能生风,一点摇晃都不曾有。
“既如此我与你回房照料着,莫要醉死过去。”于言铭拉住她。
后头几根尾巴紧追不舍。
到得房间门口,于言铭将人往里一送,随即回身将剩余三人拦在房门外,“这边就不劳几位了,早些回去歇着罢,有我便够了。”
赵奕上前一步,“此话差异,守夜甚是劳累,不如我一道留下也好有所照应。”
郁府叔侄二人异口同声道,“理当如此。”
话音刚落,郁云竟与郁涵之对视一眼又随即双双撇开眼去。
三人堂而皇之地将他挤开,房间早早燃了地龙暖气扑面而来。于言铭暗暗气闷,却无法只得认命地将门甩上。
喝了酒本就燥热,加之房中地龙十分之旺,春娘脸上红扑扑的一片,双眼更是蒙上一层水汽。将外头罩着的袄衫脱去,曼妙的身姿在长衫下显露无疑。便是用纱布将胸束缚了起来,却还是如山峦般绵延挺翘,纤腰不堪一握。
几人皆被眼前的美色所吸引,她长颈玉立,又是作男装打扮,束了高高的发髻发带静静地垂下,更添一身英姿。
乳儿被束缚着,又热得发闷,春娘呼吸不由加重,想要汲取空气,胸前绵软更是随着呼吸起伏加剧,看呆了一众人。
“可是不舒服了?”于言铭绕至她身后,让她倚靠着自己,“我来帮你。”
一颗一颗解开她胸前的盘扣,于言铭喉头发干轻吞了两下唾液,被她发间馨香熏得头脑一阵发晕。
郁涵之见状站至她面前,看着被箍到微微发红的肌肤,十分心疼。从长衫被于言铭解开,他便从空隙中将束缚带抽离出去。
骤然被松开的乳儿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郁涵之滚动着喉结,将束缚带随手丢开,揉上那两团可怜的小东西,“下次再不许绑着她们。”
他一边为她揉开被绑出的红痕,一边控制着自己下身不要显露地太明显。
却不知房中几人,皆是在衣袍下顶起高高的帐篷,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欲念。
四人齐齐将人剥了个精光,春娘起先还有反抗,却被他们联手堵了回来。
“怎与那小倌儿离得那般近?脸都要贴到一处了。”
“莫非我讲的风土人文不好听,偏对他那般特殊?”
“难道有我们几个尤不知足,莫非我们皆如昨日黄花?”
这般说着还要将别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尽数除去,几人早便醋意翻天,如今见她软成春泥般任他们胡来,自是要趁机要个够。
郁云竟令她睡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则俯下身去亲她的额头、脸颊还有挺翘的鼻尖。
郁涵之则继续捏着那两团绵软,揉到顶端的尖尖儿都挺立而起。赵奕为她除去鞋袜,捏着如白玉般精巧可爱的脚趾玩耍,被她轻轻踢了一脚,赵奕顺势抓着,从小腿一路吻到大腿侧,留下无数红痕。
几人上下其手,将她禁锢在几人中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被点燃,下身小穴更是一阵阵的发软发痒。
于言铭抬起她一只腿弯,长指一探,“竟是这般湿了?”已有水液顺着花户逸出,晶晶亮地渗进床垫去。二指并行,插进那已是湿软的禁地,模仿着身下的性器来回进出抽插。
“噗嗤噗嗤。”黏腻的水声格外的响。
春娘听不得这羞人的声响,想要将发烫的脸颊藏起来。却被郁云竟半道截住,“羞什么?”轻笑一声,将她下巴提起,俯身吻住,如品尝甜美奶冻一般吮吸舔弄。
上下夹击着,春娘越发的难耐,浑身透出诱人的粉,娇穴里的淫液更是留个不停。
她承受不住,无助地扬起身子,将酥胸抬得高高的。郁涵之见她将乳儿直往他脸边送,自是不客气地含住一颗,舌尖不住地舔弄,灵活地划着圈儿,将奶头舔得晶亮。
另一颗乳果则被赵奕含进口中,他用大掌握住整颗奶子,将乳肉挤得逸出手掌,乳尖亦被挤进他嘴中,舌尖大片地卷过乳头,将整个乳晕咂进口里,如孩童一般大口地吮吸,奶子被他吃得啧啧直响。
几个人胯下的小帐篷都撑得高高,双眼晶亮炽热地盯着身下的女子,春娘被调弄地身软,手抓着不知谁的臂膀,微闭着眼颤着眉头呻吟。四人更是被身下的硬物憋到生疼,“操。”郁云竟忍不住彪了句粗话,他伸手撸了两下肉棒,将春娘捞到自己身上,面对着自己。
郁云竟拍了拍她的臀,将她微微抬高,将自己已是肿到极致的阳物对准她湿漉漉的花穴,嗓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