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一送,顶在花芯上打转,咬住她的脖颈,低低道:“荡妇。”
“啊啊……”明鸾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腹腔中淫靡的男根轻微跳动。她忽然想起来,这个男人本该是如何阴鹜强
势的,饶以为炼成缠指柔,拨开来看仍旧是当年棱角尖锐。
她自己点的火,他又岂能纵过。只左右厮磨着深处的酸软,插得小穴张着小口,不断泄出水儿来。咕啾咕啾的
声响被车轮前行的声音盖过,淫液徐徐蔓延,打湿了他的墨色长袍。
他若大开大合地抽送猛入,至少得个痛快。可偏偏忌惮着双身,他只一味地斯文厮磨,轻轻旋摆,男根就似嵌
在肉腔里一般,最折腾人的。
明鸾被折磨得脚趾绷得发白,捧着他的脸颊小声哀告:“别、嗯嗯……别磨了。”
“是你要轻些的。”擎苍衔住她的一截手指,疏狂眉眼中隐有两分笑意,“臣不过奉君之命。女帝陛下待要如
何?”
“插……”明鸾攥住他衣领上的犀扣,“插我。”
“臣,谨遵上谕。”
roushuwu.
周副将,年不过二十岁,戍守云中十六州三载,不曾婚配。
他怀里揣着帝都的信件,骑着骏马一路哒哒哒哒。近了翠葆金轱的銮驾,想着里头议事的是女帝和首辅,心里
有些打鼓。
戎马匆匆,若非云中雪国鏖战这场,或许此生都无缘近见天颜。
想着手心出汗,跟进銮驾一侧,朗声启奏:“陛下、首辅大人,信送到了。”
銮驾里一阵悉嗦衣料的声响,随后自銮驾的缝隙里探出一只手来。
一只丹蔻绯红,粉妆残褪的玉手。皓白腕儿上累着玉镯金环,环上还有烫嵌的字,“授命于天”。
再泼天的富贵也无人敢戴这样的镯子,除了那位。那只手柔软白皙,潮红的血脉隐在瓷肌下盈盈生辉。
周副将连忙将信件递上去,纤纤玉指捏住信纸,銮驾里骤然发出一声轻吟。
“嗯……”
一个女人隐忍的嗔。
白皙手间的信纸一松,便落下来。
周副将手快接在怀中,却不知接下来当如何是好。
再没有别人了,除了首辅与女帝,无人能上这辆放满文书与奏陈的銮驾。便是妃君,那位岚君殿下,也不过十
尺之后乘四骑的马车随行。
周副将埋着头,心跳如擂。
——“拿过来。”
车架里再次响起低沉男人的声音。
另一只手顺着女子的手腕探出来。那分明是男人的手,清晰骨节,拇指有常年佩戴扳指的痕迹。手臂上头,还
有两道指甲挠过的红痕。
周副将不敢看,怕只怕自己勘破了什么惊天秘隐,拢头遮脸地将信件递过去。
“去罢。”男声道。
哒哒哒哒,周副将忙不迭溜了。
帷幔里头,一片旖旎。明鸾侧过身来,含情似笑,软着身子去探擎苍手里的信件:“首辅大人好小气……”
擎苍不给,压住她腰身缓缓抽送,带得水声一片:“女帝陛下再行此等妖祟做派,臣往后便要在王座上操您
了。”
明鸾好似只雌兽儿般被他压在身下,花芯让他撞得酸软不已,淫液只一壁顺着腿心往下淌,洇湿了一片坐垫上
的夹缬。她恼嗔道:“不过是取封信,何故如此……嗯、如此小心眼儿……”
擎苍掐住她的腰肢儿往后按下,让男根入得更深些,只让她受不住地打起转儿来:“一壁与自己的辅臣欢爱,
一壁隔着帷幔自麾下将士手中取信。女帝陛下何时如此秽乱了,莫不是受了那灾星的蛊惑?”
他自是说话促狭,明鸾往日是受不住听的。偏偏令他一提,明鸾便想起荧惑那些话来,心里生了逆意,偏偏要
说:“便是要听他的,就把你软禁起来做个面首好了……褪了你玄黑的官袍,换上琼台公子们绯衣紫氅,调教你服
侍人的本事,再、再给你起个艺名,叫鹰儿……啊啊啊!”
似是真恼了,他不待她讲完,梏住她的雪臀,顶开肉腔内层叠的酥软,不偏不倚地将阳首顶在甬道内最敏感的
软褶上头。
明鸾被弄得脑中一声嗡鸣,小穴儿挤出一股淫液,发出战栗的呻吟:“啊啊……顶到了……”
他不急不缓,眯起眸子:“顶到哪儿了?”
“唔、啊啊……”明鸾受不住他在那儿慢条斯理地研磨,几是含泪,恨不得将方才揶揄他的那些话全部吞回
来,“那儿……”
“哪儿?”
“那里,啊啊啊啊别……”
“是女帝陛下的淫肉。”
“唔、啊……淫肉……啊啊啊……”
他很是满意,掐住明鸾的乳首徐徐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