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的水声带着穴腔深处的欲液,穴肉被男根顶得向内缩紧。他那样自持矜傲的人,唯独在她面前情欲不掩。
他用尽一切本事地温柔入她,缓慢里蕴藏着饱涨的情意。
被淫水浸淫过的阳端缓缓碾磨着深处缝隙,骤然一送。淫肉咬合着根身连绵不绝的痉挛,预示着身体在云端的
快乐。
“啊啊啊……到了啊!!”明鸾蹙着眉头,被擎苍的阳端卡在淫液倾斜的缝隙深处,餍足般地抬起小巧下颌。
胸口的红缨被他的手掌不断掐揉,一股股乳白琼液同身下穴儿中涌出的淫液般滴落。
她高潮的滋味也是如此绝美。
擎苍耐不得她这般绞杀,几乎是同时,被她带入了巅峰。
暮日,玄甲军归了帝都,銮驾入了御庭。
千人精骑的马队在御庭门外卸兵甲,侍官们抬着软凳上前接驾。
首席大侍官余简唱礼恭迎,女帝銮驾里面没有回应。
大侍官又唱礼,还是没有。
直到第三遍,帷幔被撩起来。首辅大人怀里抱着昏睡的女帝徐徐下来的时候,玄甲军边角处低头行礼的周副将
目瞪口呆。
脑子里只有四个字——奸情实锤。
迎娶社稷的男人【一】<渴臣(云欺欺)|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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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社稷的男人【一】
翌日颁赐受降的仪式有些冗长,明鸾坐在厅堂上位,重重珠帘帷幔遮蔽,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外头赫连庭的身
影,十分挺拔。
她撑着额头应付了一阵,不适地往王座上靠了靠。远处的赫连庭似乎察觉了,但并没有朝明鸾转过分毫身来。
只任由言官珠玑锦绣地赞誉她的盛名,四六成骈,称颂大曜与云中雪国的辉煌未来。
丰功伟绩,丹青隽留。
未几,吉时到了。赫连庭远远领受属国的契书,一身雪色狼裘换了腥红锦缎的长袍,朝着明鸾的方向拱手。他
闭着眸子,瞧不出情绪。
红衣衬得他的威严模糊了两分,倒没有交锋时那般诡谋锋利,只剩两分孤独凛冽。
云中雪国游牧为生,冰雪封疆没有茜草,染不出腥红的料子。这一身红袍是大曜的礼制,他初初穿上,看着倒
好像是个俊美高大的新郎。
……迎娶社稷的男人,嫁给江山的女人。明鸾忽然有了些同病相怜的感怀。
又半个时辰,礼毕,群臣散去,热闹一场追着一场。重渊出御庭点兵,整理解甲归田的名册;余简召集群侍,
吩咐封禅大典的事宜;岚君直径去了随军营房,结余所剩粮草;擎苍点拨着群臣往议政殿,战后添设恩科,政务一
摞接着一摞。
明鸾坐了一会儿,见诸人徐徐散去,用手试了试案上的茶水,已经凉了。
大战之后百废待兴,各处都忙得不可开交。这是好事,政治必往前行。
又看了看外头的赫连庭,他孤零零地站着,肩胛笔挺,纹丝不动。
再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来请她。探手再试案上茶水,已经凉透了。
明鸾恍然大悟……他们这群大猪蹄子忙着政务与要案书陈,把、她、给、忘、了!
“嗯咳咳……”明鸾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试探问道,“赫连……嗯……”她顿了顿,“陛……嗯……”倒不知怎么称
呼的好。
若论尊卑,如今大曜统摄诸国,她自不必呼他丹陛之下。可若论情理,他仍旧是雪国的王。
“女帝陛下。”赫连庭面向她来,手上王杖皎洁,与头顶月宝的王冠同辉,坦然朗声应道,“云中雪国不尊儒
道,概无繁琐规矩,无需计较。”
“赫连庭。”明鸾唤了唤他名字,见外头余日辉尽,发白的月光打在他身上,尤其那身儿有些讽刺的红袍,只
显得好冷清的一个人。
不是温柔的冷清,而是雪国帝王与生俱来的那般,威严的冷。他本来就诡谋善战,偏偏也尊贵坦然,颇有帝王
之风。明鸾忽然觉得,自己是否低看赫连庭了。
赫连庭不卑不亢,漠然答道:“在。”
她笑了笑:“红衣衬您。”
“红衣衬您。”赫连庭道,“您的仁慈,远胜于我。大曜合该赢得这场胜利。”
他心中沟壑,亦令人仰止。
一个并非善类的王,一个真正的王。
“昨日首辅同我说,一会儿要行云中雪国效忠之礼,我倒不曾听过。”明鸾找了个话题聊,说出口又觉不那么
适当。
他并不恼,答道:“云中雪国礼法与大曜不同,女帝陛下莫要介怀。”
明鸾忽然想起重渊曾说云中雪国礼乐崩坏,背后忽然窜起阵阵凉意:“什、什么礼法?”
不待赫连庭回答,一双温热的手忽然自后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