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转天下午,于其然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扭着身子哼哼着伸了个懒腰,后腰顿时酸软得不行,大腿内侧还有些刺痛。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守在一旁的霍思阳见他神情不太自然,立刻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凑过来查看。
于其然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虫,顿时倍感尴尬,身体不舒服多半是因为昨晚被操太狠了,但这种私密的事怎么好跟别的虫说。
面对霍思阳的关心,再想到对方的雌侍身份,于其然莫名有种出轨的愧疚感,接着便想方设法想要蒙混过去,他保持着刚睡醒的迷茫表情,缓慢地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拉着霍思阳的袖子轻轻摇晃。
霍思阳怔了一下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试探着端了杯水过来。
于其然接过来吨吨吨喝了大半杯,甚至还打了个饱嗝,身体得到水分的补充,如同生锈的机器添了润滑油,睡意彻底清醒,大脑也运转得更加灵活,连表情都生动许多。
见霍思阳似乎没有要算账的意思,于其然感到一阵侥幸,仗着对方表现出的关心和纵容,于其然莫名有了底气,瘪着嘴继续装无辜,拉着霍思阳的手指摇来摇去,清透水灵的双眸倒映出对方的身影,似是心里满满当当只装着对方一虫,满心满眼盛着欢喜和期待,直把霍思阳看得心跳加快眼神闪躲。
这次霍思阳只思考了短短一秒钟,接着便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桃子味的软糖,撕开包装亲手喂到了嘴边。
于其然眯着眼开心地张大嘴巴等着吃糖,却不小心扯到了嘴唇上的裂口,洋溢着喜悦的明眸立刻浮现出委屈的水色。
“雄主……”霍思阳早就注意到他嘴唇上的伤口,一想到那是怎么来的他就忍不住皱眉叹气,酸楚的爱意如苏打水里的气泡,咕噜咕噜冒个不停。
他昨晚整晚都没睡,一直等到守门的军雌接到命令离开,立刻迫不及待冲进病房,和秦贺撞了个正着,对方还想留下等于其然醒了再离开,他怎么可能同意,当即冷着脸以检查身体状况为由强行把秦贺赶出了房间。
霍思阳的理由合情合理,秦贺就是再不愿意也没法子,况且他也担心于其然的恢复情况,只是医学方面从来不是他的特长,最终只能悻悻然让开主场。
一想到那名全身都沾满于其然信息素味道的军雌,霍思阳心底涌出一丝不甘和嫉妒,他低下头注视着于其然的双眸,多么希望这双漂亮的眼睛里能够一直只映着自己的身影。
霍思阳咽下心中的种种情绪,勾着于其然的下巴轻轻舔吻,舌尖轻柔地扫过下唇的裂口,趁着于其然不注意,用指尖推着软糖塞进对方嘴里,一同进入的还有一位不速之客。
两根舌头互相追逐着那颗软糖,甜丝丝的津液在唇舌间交换,桃子味的甜香在口腔内蔓延。
霍思阳的吻比起秦贺要温柔太多,如同蜜月旅游的热恋伴侣,悠闲亲昵地这里碰碰那里舔舔,尽是舒适和惬意。昨晚被秦贺折腾惨了的嘴巴头一回享受到如此温柔体贴的待遇,一时间让于其然完全无法抗拒。
“唔嗯……”
许是对方的吻实在太没有攻击性,又或者昨晚被压得狠了生出些叛逆的心思,于其然一边回应着霍思阳的亲吻,一边用手撑起身子,跪在床上搂着对方的脖子主动迎合。
他努力仰着头,学着霍思阳的做法摸索着将舌头伸到对方嘴巴里,刚一进去就被对方用双唇夹住软舌轻轻嘬弄,顿时害羞得又缩了回来。
霍思阳哪里肯放过他,一边搂着于其然的腰帮他稳住身形,一边主动出击追到小舌的藏身之地不断试探勾引,好不容易才重新哄得小舌愿意壮着胆子出门探索,他领着对方来到自己的地盘上,在收网的同时用力按了下于其然的腰窝,对方立刻软了身子依偎在他怀里,香软的小舌也来不及逃离,被他精心招待了一番。
一番亲吻过后于其然双目含情娇喘连连,脸颊浮现一片旖旎的红晕,他按住霍思阳勾在自己裤腰上的手,摇着头拒绝道:“哈……不行……真的没有了……”
霍思阳勾着裤腰往下拽了拽,大拇指按在裤裆的鼓包处,“可是……雄主已经硬了啊。”
于其然愣了一下,随即全身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浅粉,圆润的杏眸布满了慌张的羞涩,连攀在霍思阳脖子上的手臂都松开一些。
“我……不是……那个……”于其然结巴了半天也解释不出来,他忙着思考借口,却不想被霍思阳抓住机会一把扯下了内裤,半硬的肉棒耷拉在对方手心。
霍思阳伸出两指,轻轻碰了碰会阴处以及大腿根内侧的位置。
微微的刺痛从下面传来,于其然夸张地小声抽气,试图换取对方的同情好放过自己。
“有点肿,擦点药好得快些,也能缓解疼痛。”霍思阳顺手把那勒在腿根的内裤又往下拉了拉,免得碰到伤口。
于其然一听到要上药,头立刻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用不用不用,过两天就自己好了,不用管那里的……”
霍思阳的表情很不赞同,他轻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