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于其然怔了怔,选择性忽视了前半句话的内容,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讨论那些不开心的话题。
于其然抿了下唇,大脑竭力幻想着自己期望的婚礼应该是什么样子,没有预算限制他可以放开了去想,然而贫瘠的脑海里浮现的尽是些影视作品画面。
他偏了偏头,用头顶去蹭霍思阳的下巴,“有没有什么方案一二三四五参考一下?我想要那种特别隆重、特别浪漫,参加一次终身难忘的……不过筹备起来会很麻烦吧,你着急吗?要不你再等等,唔……等到我生日那天举办怎么样?我算算,还有八个月时间,应该够用吧?”
“当然,都听雄主的。”霍思阳将下巴搁在于其然的头顶,双臂环着对方的腰身,轻声说道,“我一定会让雄主满意的。”
“哼哼,不满意就把你踢了,回头我再找十个八个的雌侍,换着花样办。”于其然撅起嘴,满脸的跃跃欲试。
“雄主,一下子找那么多,小心身体吃不消啊。”霍思阳半垂着眼,语气幽幽,他充满暗示意味地摸了摸于其然的后腰,后者顿时身体一僵。
面对霍思阳的挑衅,于其然当即便报复了回去,他用力拍打霍思阳的手臂,像只炸了毛的可爱小猫咪一样开始发脾气,“你乱讲!我身体好得很!”
霍思阳发出几声轻笑,手指顺着于其然的小腹向下滑动,“既然雄主身体这么好,那我可不可以再要一次。”
“不可以!唔……都说了不可以……嗯啊……放开……”于其然再一次被压在了床上,白皙的脸颊再度染上情欲的艳色,赤裸的肌肤相互摩擦,生出暧昧的火花,在半推半就地挣扎了几下后,肉棒慢慢操进了那个柔软火热的小穴。
肉棒刚一全根没入,霍思阳便迫不及待开始摆动腰臀,速度力度与之前那次完全不同,把毫无准备的于其然操得娇喘连连。
“啊……嗯……太快了……你刚才不是这样的……唔啊……慢点……”
旖旎的情事又持续了很久,直到红日西落,于其然才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他坐靠在霍思阳怀里,不情不愿地一口口吃着对方喂过来的饭菜,腿间的小兄弟在短短一天时间内经受了数次折磨,这会儿已经彻底歇菜了。
今晚的病房倒是安静得很,顾及着之前已经做了很多次,霍思阳和秦贺都很自觉的没有搞什么夜袭,然而于其然自己不争气,睡到后半夜体温急剧升高,后颈的腺体肿胀发烫。
自带落井下石属性的易感期又来了。
被潮热折腾醒的于其然迷迷糊糊睁开眼,朦胧昏暗的视线在房间内扫视一圈,在看清围在床边的三道身影时他既无奈又崩溃地叹了口气。
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又一次被褪下,身不由己所带来的憋闷与不满在于其然的心中飞速膨胀,负面情绪即将爆发的前一刻,一条冰凉丝滑的绸带覆盖住了他的双眼,徐徐清风阵阵袭来,带走了身体上的灼热。
明明已经没有了储粮,肉棒却依旧顽强自立,不知是谁的唇舌包裹了疲惫的肉棒,含过冰块的口腔清凉舒爽,比体温略低的指尖捏住了胸口的两个奶尖,肉体上的凉爽很快抚平了情绪的躁动,于其然闭着眼哼哼唧唧地撒了会儿娇,意识逐渐陷入沉睡。
后半夜依旧是个好梦,充分休息了一晚后于其然的精神好了许多,只不过可能是受到易感期的影响,即便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却仿佛每根头发丝都散发着明勾暗引的诱惑,弄得霍思阳几虫不得不连打了好几支抑制剂才抑制住身体上的冲动。
易感期带来的不止是身体上的敏感,还有心灵上的寂寞。于其然也不想这样,可他真的忍不住地想要往霍思阳和秦贺身上贴,就像鱼儿离不开水,飞鸟离不开天空,娇小脆弱的易感期雄子离不开强大雌虫的照顾和保护。
于其然才不管那两虫明里暗里怎么吃醋怎么争斗,他只是依循本能,靠着卖可怜装哭的简单小技巧,就让他们二虫心甘情愿地一同守卫在自己身边。
数量翻倍安全感也随之暴增,于其然一度还想将凌弋也拉入自己的“护卫圈”,但却被另外二虫强行阻止。
在看到于其然背着他们偷偷找到凌弋并依偎在对方怀里时,秦贺愤怒得差点冲上去干架,就连霍思阳都少见的表露出一副冷冰冰的态度,面对两名雌虫明晃晃的驱赶威胁,凌弋只得暂避锋芒,谁让他没赶上深度标记的末班车呢。
没能再招来一位雌虫于其然多少觉得有些可惜,但两名雌虫也不算少了,一会儿靠在霍思阳怀里吃水果,一会儿趴在秦贺腿上刷剧,开心了就两虫各亲一口,不开心了就死黏在其中一虫身上,任由另外一虫怎么低头讨好也不肯分过去一个眼神,非把对方折腾得快要崩溃才肯罢休。
就连一向性情温和的霍思阳都差点被逼到发疯,试问有哪名雌虫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雄主躺在别虫身下还能无动于衷,更不要说于其然还故意表现出一副极其享受配合的模样,娇吟低喘从头到尾就没停过,时不时还要说几句想要和秦贺一生一世一双虫的情话用来刺激霍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