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妈收到消息,拉了阿爹和弟弟就来了。
看到床上那滩污渍就呼天抢地起来,大呼许老板不做人,竟这么糟蹋自己闺女,完事了竟跑路,一点都不见负起责任,她真是猪油蒙了心,让这花言巧语唬了,白白付出去了个黄花大闺女。
一会儿又扑她身前,心疼这裙子上的盘扣崩出去了好几粒,好些地方都抽了丝,怕是修不好了。
香吟置若罔闻,她疲得很,只想屋去。
可是姆妈连叫车都不愿,只让爹爹和弟弟扶着她走回去。
她遍寻了屋子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内裤,下头空荡荡的,走了没几步,她就忍不住呜咽出声,颤着身子怎么也夹不住,热热的东西从两腿之间流了下去,白腥混着血,落到马路上。
“快走快走!”姆妈见了赶紧落后两步,拿布鞋踢了两脚灰盖上去。
一到家,她就被挪进了里屋,弟弟难得主动去兑了一盆热水,并搭了块布巾子送进来。
黄铜的面盆里,热水晃晃荡荡发着响,掩盖了他咚咚跳动的心脏声。
刚进那旅店的房间就先闻着了膻腥味,浓得都化不开,里面还混着股如兰似麝的沁甜。
等他瞧见姐姐,下面竟忍不住起了反应。她脸蛋绯红,半阖着眼,胸脯一起一伏,扣子散乱着,里面隐约露着被掐红了的肉。
那么脆弱,那么惑人。
咕咚。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拿脚把门扉踢上。
这会儿姆妈和阿爹都忙着盘点怎么把姐姐接着卖出好价钱,正是顾不上这里的时候。
他拧了热毛巾按到姐姐的脸上,泪痕混着脂粉被擦去,有那么点口脂残留着,经水一擦,艳艳地在脸庞曳出了一道长痕。
“我来吧。”家里宠着长不大的小子,如今突然发现竟这样高了,手臂健壮,她竟撼摇不动。
香吟不愿让弟弟见到自己这样,他就该清清白白的,干干净净的,无忧无虑地长大。
“姐姐……”他出声,自己都没发现嗓音变得粗哑难听,只觉得呼吸变重了,血液在身体里热得像是要沸起来。
他把湿热的布巾对着那红唇按上去,细细地擦,一点点用力。等她不适地张嘴要阻拦的时候,一把将大块的毛巾全灌了进去。
带着铜铁锈味的自来水充斥了鼻腔,香吟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拿手去摘,发现自己早就被弟弟紧紧圈压在了椅子上,膝盖被锁在他两腿之间,肯本挣不开。
积年的椅子发出不受力的吱嘎声。
他贪婪地舔着姐姐的粉面,好软好嫩,那道长长拖出去的红痕被悉数舔去,原来女人的口脂是这个味道,有股花香气。
姐姐的那点胡乱推搡真的不值一提,反而手指软软的,像是在搔刮他,直烧得他下身硬烫。
他一手捂住姐姐的嘴,一手迫不及待地往上撩那碍事的旗袍,一下、两下、三下,终于把它堆叠到了腰上。
香吟整个白嫩的小屁股暴露在陈旧斑驳的椅子上,两股大张,本该是镶着一团白玉软肉,此刻已红肿高胀,浊液颤动着从中间的小洞里溢出来。
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个样子。那么小,那么嫩,此刻像朵揉烂的花,经不起操弄的样子。
姐姐已经被男人玩过了,那再多他一个,应当也不碍事的吧。
“好姐姐,好姐姐,求你了,让弟弟也快活下吧!”他毫不怜惜地剥开了姐姐肿胀闭合的贝肉,把自己挺进去,感受着包裹住自己的媚肉,又湿又热紧得很,里头像有张嘴在嘬他一样,魂都要被吸去了,“哦!许老爷今天也是这么弄你的吗?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香吟大睁着眼,天地仿佛在转,她被自己的亲弟弟上了。
正在长身体的男孩力气甚大,扑在身上,一下下地用力,杵着她早已经痛麻不堪的小穴,她感觉到自己有湿漉漉的水再次被泌出来,粘粘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她成了弟弟开荤用的器具,承载欲望的精壶。
动情的男女,中间相连处激热地交缠,即便是血脉相连的禁断关系,也能靠着摩擦,搓出这许多的欲望和快感。
不知道是撞在了哪里,香吟激烈地抽动,呜咽声从喉咙里迸出来,下面发了大水般地吐着晶液,把他的欲根冲了个湿漉,紧紧地搅着他,似要从里面榨出浆来。
没人发现有脚步声渐进,直到姆妈惊叫一声,把弟弟从她身上拍了开去。受到惊吓的男孩一时收不住,一边退,一边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热烫的初精洒在了她的腿上。
“造孽啊!你学甚不好啊,你去碰她!去碰她!谁知她有没有得什么脏病!你要是有哪里不好,我可怎么活啊!”姆妈的话像是惊雷一般痛击在她身上,原来,她的委屈求全,她的忍辱付出,是被这么看待的。
姆妈打完了弟弟又来打她,掐着她仅有的好皮肉,咒骂她自甘堕落了还要拉着弟弟下水。
“不是姆妈把我卖掉的吗,不是姆妈让我去跳舞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