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危岑没有性虐的癖好,故而唐稚栀的确不觉得痛,只是快感层层叠加令他几近崩溃,只得攀着哥哥的肩头抽抽搭搭地哭。
唐危岑抚弄他白嫩的小乳儿,太小了,根本填不满男人的大掌,可唐危岑却几乎发疯地揉了两把,掌心都被小兔子的乳汁浸湿了。
唐稚栀恍惚间听到哥哥低声问:“栀栀是不是给别的男人碰过了,是不是已经怀孕了,不然怎么会有奶水?”
唐稚栀呆怔着啜泣道:“没有……栀栀没有给别人……也没有怀孕……”
唐危岑捏了下他的小乳尖,草莓牛奶似的淡粉色,唐稚栀整只兔也像瓶草莓牛奶,香软得叫人想将他狠狠操得融化开。
小兔子的奶尖尖也碰不得,下身又开始湿得一塌糊涂,唐危岑探手去摸他阴唇,狼尾巴又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阴蒂。
唐稚栀反抗不了,只得语无伦次地呜咽道:“哥哥……呜……呜哥哥……”
他每叫一声哥哥,就将此刻的乱伦场景在唐危岑脑海里强调一遍,男人又坏心眼地诘问可怜的小兔子:“栀宝是弟弟,还是妹妹?”
小阴蒂已经肿起来,唐稚栀整个阴户都在哥哥手里,他小声道:“是弟弟……”
“可是弟弟怎么会有这个?”唐危岑捻他发烫发硬的蒂珠——又嫩又湿,像颗石榴籽,他接着道,“妹妹才有。”
小兔子笨拙地改口道:“那、那是妹妹……”
唐危岑注视着他酡红的双颊与湿漉漉的瞳仁,饥饿地吞咽了几下,抱着人从自己怀里挪到床上,而后含住他不甚明显的喉结道:“不,是弟弟。”
舌面从柔滑的颈项移动到双乳,卷走乳汁后又继续向下。
唐危岑跪在床上,圈住唐稚栀两侧纤细白皙的足踝,将他双腿抬起,盯住他腿心被弄得红烂濡湿的小花,而后俯身。
“也是妹妹。”
言罢,他狠狠吮了下阴蒂,在小兔子哭哑了的低呼声中,一面舔舐他的小花穴,一面伸手套弄他的茎身,轻轻挤压两颗软乎乎的囊袋。
狼尾不知何时绕到唐稚栀后庭,将穴口稍稍顶开一圈。
唐稚栀哪里受得住这样三管齐下的感官刺激,无助地抖着软腰与腿根哭道:“哥哥不要……呜啊,不要不要,不要进来,要坏了……”
omega在性事上有天然的高阈值,因此纵然唐稚栀是初次,也并未被这样的激烈前戏给弄晕过去。
他全身都极度敏感地接受着兄长的侵犯,后穴渐渐被扩开,狼尾甫进去一寸,便如同有了自己的思想一般肆意地抠挠内壁的媚肉。
太紧了,狼尾无法再深入,可纵然是这样浅尝辄止,唐危岑也快被脊背处迸溅的火花烧得爆沸。
唐稚栀紧攥着被自己的水洇透了的床单,眼泪淌了满脸,不敢去看男人胯下高高耸立的粗长阳具,两只软乳也像被欺负哭了一般,滴滴答答地淌着奶。
狼尾浅浅地撞着,唐危岑抬起头舔了舔唇畔残余的清液,阳物抵住前头的花穴入口,表面商量、实则不容推拒道:“尾巴在后面,宝宝,哥哥用这个给你破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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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稚栀摇头,两只粉色的耳朵尖也被甩来甩去,他可怜道:“不……太大了,呜会痛……”
“不会痛,”前戏已足够,甬道内湿润至极,唐危岑早已忍不住想闯进去,“哥哥要检查一下,小兔子有没有怀孕。”
言罢,他猛地一挺腰,破开那层纯洁的膜,狠狠贯穿了身下的omega。
与此同时,狼尾也借着后穴内液体的润滑,冲入后庭最深处。
一瞬间被两根东西进到最深,唐稚栀几乎悲鸣一声,张着绯红的唇瓣,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在外头,缺氧一般打着颤。
山呼海啸般的快感灭顶一般裹挟着他,唐稚栀连指尖都发痒,再也攥不住床单。
两条甬道齐齐被撑开填满,唐危岑却不待他缓冲,立即开始大开大合地横冲直撞起来,每一次都全力顶进去,试探着omega娇嫩的生殖腔。
唐稚栀的呻吟也被撞得细碎凌乱,除了喊哥哥之外什么都不会,狼尾巴只能进去小半截,在外头的部分间或顶弄着附近的兔尾巴,将那软绵绵的一小团碰得瑟缩不止。
“尾巴……呜尾巴痒……不要……”
唐危岑瞳仁深黑,情欲遮掩不住,听着小兔子在身下被操得哼吟,动作又凶悍几分。
唐稚栀迷迷糊糊间被男人翻过来跪趴在床上,他没有力气扶住床头,唐危岑便单手揽住他腰肢,两根cao进来的同时,另一只手罩住他的圆尾巴,毫无章法地揉捏起来。
男人掌心滚烫,烫得小尾巴不住打战,唐稚栀全靠唐危岑的臂膀支撑着全身,眼泪多得流不完,小声断断续续道:“不要……嗯啊……哥哥……栀栀不要了呜……”
唐危岑又低头去舔尾巴上的软毛毛,舔得唐稚栀高潮不止,涣散着双瞳湿成一只水淋淋的小兔子。
二人翻来覆去,将大床弄得脏污不堪,姿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