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苍然神色一凛,迅速拔出肉茎,同时眼疾手快地扯过被子盖住唐稚栀,自己则拉下睡袍,不虞地望向门口。
下一瞬,房门“砰”一声被踹开,少年喘息急促,足音沉重,速度却快。
蒋苍然不无惊诧地望着乍然闯入的秦临洲,未料这位已然成年的beta会毫无预兆地分化成S级alpha,且分化第一夜便迎来了相当猛烈的发情期。
学校里有那么多omega,他早不分化晚不分化,偏偏在唐稚栀搬进来的第一天……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少年很快循着室内充盈的草莓牛奶味寻到了来源,蒋苍然下意识挡住床上的唐稚栀,但即便二人妖力相当,他又同为S级的alpha,面对发情期处于极度狂躁状态的秦临洲也难以招架。
蒋苍然屈膝倒地,吐出一口鲜血,眼睁睁望着秦临洲将唐稚栀连人带被子抱起来,转瞬便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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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临洲将唐稚栀掳去了……秦家。
alpha发情期时往往会选择自己最熟悉的场所,秦临洲化形前曾在秦家待过三百年,自然比宿舍熟悉许多。
蒋苍然的织梦术已然失效,唐稚栀泡入盛满温水的浴缸内时便朦朦胧胧地醒过来,随即便被少年如山的身躯牢牢压住。
裹身的被子被丢在外头,唐稚栀身上属于其他alpha的体液被水冲去,alpha发情期时格外硕大的性器就携着烈焰灼烧般的热度凿进了前头的窄道里。
秦临洲此刻已不仅是冒出了耳朵与尾巴,体型更比人形庞大一圈,肌肉贲张,愈发衬得唐稚栀娇娇小小,如同暴雨里一簇被摧残得七零八落的梨花。
浴缸里太滑,秦临洲紧紧箍着他的腰,巨根狠命往里凿,唐稚栀尚未完全清醒便被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浴缸里的水在这样激烈的冲撞中“哗啦哗啦”乱响,不断外溢到地面上,秦临洲俯身去含吮唐稚栀的乳,小兔子不知身在何地,只知颤着身子难耐地将乳尖往少年口中送。
浴室内热气氤氲,熏蒸得唐稚栀眼神迷离如薄雾,呼吸也渐渐炽热得不同寻常。
花穴被这样悍猛地cao干着,后穴却麻痒空虚起来。
他一面软绵绵地呻吟,一面无意识道:“后面……呜后面也进来……”
水雾迷蒙里,草莓牛奶的味道愈发香浓,他平时信息素的浓度已足够不寻常,今夜却显然在此基础上更肆意了。
是的,在与刚分化且进入发情期的alpha交合时,唐稚栀的初次发情期也到了。
秦临洲听他嗓音都带着钩子,耸动的频率愈发高了,同时垂在身后的狼尾暴长几十厘米,尖端蹭开后穴入口,一寸寸艰难地向里推进。
半硬的狼毛如无数根韧针,恰到好处地刮擦着内壁湿嫩的媚肉,唐稚栀在快感中失去理智,学着梦里蒋苍然教他的话软着声道:“呜……要我……嗯呜……求求你狠狠地要我……”
秦临洲血气方刚的,哪里经得住这样含着哭腔的引诱,狼尾与阳物如同两根铁杵,将小兔子的两口穴儿cao得痉挛不止。
“啊……啊……胸口呜……痒……”
秦临洲将一侧小乳吮得几乎融化,饱含野性力量的掌心罩住无暇顾及的另一侧,狠命搓揉湿漉漉滴奶的柔腻乳尖,被这软得仿佛一碰就碎的触感逼得发疯。
秦临洲那根畜生玩意儿在生殖腔口附近盘桓,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他直觉再深入有更幽秘柔软之地,进不去便更为烦躁。
发情期的omega生殖腔已渐渐敞开,娇嫩的外壁被粗硕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鞭笞着,唐稚栀不禁挣扎起来,淌着泪软声道:“呜不、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告诉我,小兔子……乖宝宝……告诉我……”
秦临洲饥渴难耐,绕着小小的腔体乱闯,仿佛沉湎于肉欲中的恶鬼,要将纯白乖巧的小兔子拉入不见天日的深渊。
唐稚栀不得不用自己从未被刺入过的脆弱入口去迎他那根可怖的阳物,摇着头羞得哭声愈发可怜。
秦临洲寻着了那紧窄的入口,片刻不曾犹疑,一挺腰全力顶了进去。
“啊呜……不要不要……呜不要……”
最敏感的腔体被人长驱直入,小兔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对这样的横冲直撞本能地感到恐惧,又抵挡不住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的快感。
下身泄洪一般向外喷水,唐稚栀在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中被人钉着生殖腔一下下地狠入,迷迷糊糊地问道:“会……呜会怀孕吗……啊……”
“那就生下来。”
秦临洲猛烈地喘息着,一挺身射在了他生殖腔里。
小兔子被烫得抽搐不止,抖着身子几乎昏厥过去,却又被瞬间重整旗鼓的少年裹挟着卷入下一场抵死缠绵。
整整五日,浴室、床上、窗前、地板皆成了二人交媾的场所,在异常强劲的生理本能面前,他们除了做爱之外别无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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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渭川在公司忙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