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侍者显然不曾意识到秦渭川就在身后,怀中的omega软得像一朵云,他难免生出绮念,借着搀扶的姿势将另一只手搭上了他几乎袒露的前胸。
离那一双乳儿如此之近,年轻的侍者心旌摇曳,便壮着胆子想继续往里伸。
充满力量的手臂横插进来,一把扯开了这位胆大包天的侍者。
见秦渭川面沉如水,侍者登即吓得面色惨白——人手不够,他被领班临时派来,谁知碰上了这瘟神的人。
“秦……秦总……”
侍者两股战战,秦渭川淡淡瞟了他一眼,如同看一团死物。
他连动手都不必,这侍者便活不过今晚。
*
唐稚栀晃了晃一团浆糊的脑袋,他失去了思考能力,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晕了。
秦渭川从侍者手里接过醉醺醺的小兔子,见他身子实在发软,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唐稚栀醉了也不闹,安安静静地靠在秦渭川肩头,呼吸湿热,面颊绯红。
二人行至宴会厅外围的窗台上,借着月色,秦渭川瞧见了唐稚栀胸口一线浅淡的红痕。
他皮肤太薄,一碰便有印子,且消退缓慢,是以那侍者不过轻抚了下,便留下了痕迹。
秦渭川面容疏冷,将人放下来,一手揽住他后腰防止他跌倒,而后伸出另一手抚上了那片白得惹眼的胸脯。
本只打算将旁人的痕迹抹去,可一覆上去,秦渭川的理智便消弭了。
他将手插入唐稚栀胸前那片薄薄的布料内,隔着封乳布去挤按小奶子,力度起初还称得上温柔,可那触感太教人发疯,忍不住便愈来愈重。
唐稚栀的小奶子与封乳布本是相安无事,可秦渭川这样大力地揉弄之下,嫩乳自发地想分泌奶水出来,又被封乳布挡回去……一来二去,唐稚栀难受得厉害,可怜地想去搡男人的手:“胀……不要……栀栀不舒服呜……”
秦渭川却带着他后退几步,直至唐稚栀脊背抵上阳台的栏杆,才深呼吸了下,而后蓦地低头,咬住了另一侧小胸脯,牙齿往外扯了扯封乳布之下的奶尖尖。
唐稚栀登时双膝一软,满蓄的眼泪“啪”地落下来,小声祈求道:“不要在这里……呜……嗯……”
哪怕醉糊涂了,脸皮也是薄得要命,还知道这不是该亲密的地方。
秦渭川舌尖戳弄他的乳粒,含糊不清地问道:“宝宝……你喜欢秦临洲吗?”
“如果我要了你……他会怎么样?”
唐稚栀无法分辨秦临洲是谁,只知自己的小奶子又痒又麻,小兔子哭得让人心疼,秦渭川却不肯放过他,揉胸的手离开他的乳,又轻松探入他裙底,描摹丁字裤的轮廓。
纯白的蕾丝包着娇嫩的性器,秦渭川揉了两把,小兔子本已湿了,这一下更溢出水来,温温热热地蹭着男人的大掌。
秦渭川满足地喟叹一声,低声道:“流了这么多水,会不会滴到地上?”
唐稚栀无法回答,红着脸承受男人的亵玩,丁字裤一直在磨后穴穴口,他小腿发颤,又试图挣扎道:“不在这里……呜不在这里……”
“秦总?”
有人声音渐近:“秦总在这吗?”
唐稚栀面颊与颈子几乎烧起来,无措地揪住秦渭川的衣襟,而后便听男人轻声诱哄道:“乖宝宝,要不要回房间?要不要做爱……?”
唐稚栀只想离开这里,胡乱地点着头,可来人已到近前,在察觉异样之前笑道:“秦总……”
视线落到满面泪痕、双颊红得反常,喘息细而急促、裙子凌乱、胸前指痕一片的唐稚栀身上时,话语戛然而止。
秦渭川顾不得回头看来人是谁,双目一阖便与唐稚栀消失在原地。
*
小兔子被扔进大床里,乌发散乱开,那漂亮的裙子早已遮不住春光,除了腿根附近之外,其余部位的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交错的指印更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秦渭川一想起方才不知谁看了他这副模样,便心头发闷,伸手用力一撕,那裙子便成了两半。
被湿透了的丁字裤与封乳布掩住重点部位的洁白身体一览无余,秦渭川单手解了皮带,将身上衣物快速除去,而后跪在床前,拉住唐稚栀两条腿往自己方向一扯,便低头咬住了他的菇头。
隔着蕾丝摩擦敏感的菇头,磨人程度可想而知,唐稚栀登时仰起颈项哭出声来,又爽又难耐地呻吟着:“不要呜……啊……”
秦渭川却不肯褪下这条小小的丁字裤,轻轻地用它去磨小兔子的茎尖,直磨得小兔子抽搐着射出来,才捏住极细的带子,将丁字裤撕开丢去一旁。
湿漉漉的粉色花户娇嫩无比,秦渭川硬着舌头钻进去,尝了满口的甜蜜汁液。
花径内的敏感点被舌尖戳刺着,唐稚栀腰肢剧颤,连耳朵尖上的软毛都在战栗,啜泣着道:“烫……呜啊……”
秦渭川仗着小兔子不清醒,一面以唇舌伺弄着他的小穴,一面喘息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