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麦色皮肤的男人,站起身来,朝着桌子上的纪蜚廉走去。脱下外套将人包住,随即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扛起自己的奖品朝酒店楼上的房间走去。
看似不在意的男人,实则内里已经气的快要爆炸。
青年的嗓音好似一滴滴清凉甘润的雨滴,清晰的砸在叶蒙心房上。
叶蒙笑了笑,勾起唇,吐露出“承让”两字。
“你叫什么名字?”
叶蒙扯着青年柔软漆黑的发丝,纪蜚廉依旧卖力的舔着他的性器。
青年娇粉纯洁的双唇便包覆住他的脆弱敏感。叶蒙深吸一口气,他不是第一次被人用嘴伺候,可被青年含进去的一瞬间,他兴奋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战栗起来。
霍诚恩说罢,纪蜚廉就站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叶蒙也派出了个穿着白色制服的金发姑娘。
叶蒙想打了那个同样遭遇过强迫的可怜故友,他拉开青年的手收拾好裤子转身离开。
被带进酒店房间,关上房门。纪蜚廉被男人放到床上,纪蜚廉仰着脖子看他。
在灯光下,愈发显得亮晶晶的,好似包了糖衣的糖果。
不少围观人的目光色迷迷的落在自己同那脱得只剩下内衣的姑娘身上,纪蜚廉不动神色的侧了侧身子,这个方向刚好挡在了姑娘身前,水晶吊灯落下的光芒投射在纪蜚廉身上,刚好将姑娘的身子笼在青年身后的阴影中。
他嗤笑一声,冷冷的抬眸看向叶蒙。
“你就这么甘愿当一个货物?”
“为什么要跟在霍诚恩身边助纣为虐?”
叶蒙被他舔的受不了,拽着他的头发强硬的逼他吐出自己的性器。纪蜚廉微微喘着气,那张纯洁粉嫩的小嘴也被口水跟性器顶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给打湿。
纪蜚廉滋滋有声的舔弄着男人的性器,整张俊美的脸都埋在男人腹下旺盛的阴毛中,他细细的舔弄着男人敏感的包皮内侧,更是将他胯下那两颗饱满的沉甸甸的囊袋也仔细舔过来。
酒红色的双眼死气沉沉的看向他,叶蒙心中的悸动越来越猛烈,仿佛什么东西即将破裂而出。
纪蜚廉眼底闪过一抹茫然,下一刻,他沉下眸子,扑上去抱住了男人的大腿。
“愿赌服输,今晚他是你的了。”
“需要口交吗?先生。”
被脱得一丝不挂的纪蜚廉,站在桌子上,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纪蜚廉只淡淡扫了眼霍诚恩的牌面即敛眉垂目,只将自己当作一件没有思想的商品。
纪蜚廉安静的悬挂在男人肩头,眼尾扫过霍诚恩。
两人站在同一张桌子上,而一旁的赌局也正式开始。
输掉牌面的霍诚恩自始至终背对着他,玩着手上的扑克。
那一刻,他无比确信,面前这个青年对他的重要性。
衣服,最先脱光的对方可以带走共度一夜春宵。”
姑娘若有所思的看向脱的上身赤膊的青年,青年始终垂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等待一局结束,荷官宣判输赢的点数。
纪蜚廉的喉结滚了滚,他依然一副毫无尊严的顺从模样。伸出手去解男人的皮带,手指灵巧的解开皮带扣,纪蜚廉看着面前鼓鼓隆起的一大坨。
青年浓密的睫毛微垂着,遮住那双眼底的冷漠麻木。只唇舌活动着,时不时露出的淡粉色舌头,轻轻扫过他筋脉搏动的茎身。
博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接连几局平局后,纪蜚廉与姑娘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相对脱落。
一开始很厌恶,厌恶的甚至闻到那股味道都想吐。可在漫长的折磨调教下,他也习惯了这些味道,甚至是才插过肛门的性器,他也能毫无负担的含进嘴里吮吸舔弄。
叶蒙眯着眼睛打量面前这个让他感觉棘手的美貌青年,脱口而出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
“如果您不抱我,明天被检查出来我会遭遇可怕的对待。请您行行好,不要走。哪怕...在这里睡一晚上,我不会打扰到您
叶蒙的胸膛不断起伏着,他的手指缓缓松开。纪蜚廉便从他拉链的缝隙里释放出他早已昂扬的欲望。
这一刻,纪蜚廉清晰的认识到这位陌生监狱长的重要性。
纪蜚廉就像个合格的婊子,伺候着每一个能上他床的男人。
“做这种事,不觉得羞耻么?”
叶蒙低着头,看青年抓着自己大腿的双手。
那用力到,整个儿手背都泛青的双手。
“你听得懂希伯来语?”
青年有着一把干净温和的嗓音,虽然他努力让声音不带感情。叶蒙心下一动,抬起这青年的下巴。
“能听,说写不太流畅。”
叶蒙从来不是个喜欢隐忍的绅士,他的拇指掐着青年的下巴,耀金的瞳色逐渐转深。
如此不温不火的斗了十来局,最终,还是叶蒙技高一筹,赢了把大的直接将纪蜚廉身上的所有布料输光。
“回大人的话,纪蜚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