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8嘉德 路西法斯,出列——”
嘉德双手插在裤兜里懒洋洋的踏出牢房门口,穿着制服的狱警低头跟手上的名册核对确认了一遍容貌。
“新调度,明天开始去图书室工作,洗衣房的工作暂停。”
狱警冷飕飕扫视过其他不安分的犯人,从腰间抽出皮鞭狠狠抽在栏杆上。
“肃静,你们这些人渣。活腻了就去死,别浪费监狱的宝贵资源。”
顿时窃窃私语声消散无踪。
海神号的狱警是最不能招惹的,哪怕一个做杂事跑腿的新人,也比他们这些老资格的犯人地位高。
同其他监狱狱警还得捧着犯人不同,这里的狱警,有着严格的阶层管理。狱警们尊监狱长为首,犯人老老实实最好,敢搞小动作狱警就敢将他们塞进麻袋沉海。
“再过半分钟熄灯,0718跟我过来。”
狱警收回鞭子抬手看了看腕表,嘉德跟在狱警身后。两人走出没多远,牢房铁门就发出滴的警报声,战队在门口的犯人纷纷后撤,等待牢房门关闭。
嘉德被狱警带走,来到熟悉的狱警宿舍。
“长官有重要的任务交代,你给我老实点。”
棺材脸的狱警交代完,在嘉德身后一推将他推进那间过分旖旎的卧室内。
带着海神号狱徽的黑色宽檐军帽,俊美的监狱长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冲着嘉德抬起脸。
灯光下的泪痣格外灼人妖艳。那一刻,嘉德有种进了盘丝洞的错觉。面前的人,一脸看待猎物的漫不经心,而自己则成了被无形蛛丝层叠包裹的猎物。
很刺激!
嘉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这细微的表情落在纪蜚廉眼中,纪蜚廉从鼻腔内哼笑一声。
“过来。”
他仿佛招狗一般使唤着嘉德。昂藏难搞的监狱刺头却在此刻表现的像是一只柔顺的猫咪,他走到纪蜚廉跟前,俯视着面前禁欲冷艳的俊美狱警。
雪白挺阔的衬衫领,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的漆黑制服。紧束在领口的领带是哑光的黑色,沉稳、内敛,没有一丝花头。
但不会有人怀疑这条领带的坚韧性。
今天的监狱长身上没戴武器,没有枪套,没有手铐,武装带上干干净净,就好像一件华丽的真皮装饰品。
“你站的太高了。跪下来,舔我。”
嘉德顺从的双膝弯曲落在地上,他捧起狱警的一只脚。套在擦得锃亮的牛皮皮鞋的脚踝,纤细修长。
笔挺的黑色裤管下露出一截黑色的袜腿,嘉德托着对方的皮鞋,目光痴迷的扫视着,他轻柔的脱下对方的鞋子,握住那只修长匀称的脚。
男人长的漂亮,身形高挑,骨架子全然不同欧洲人的粗大笨重,就连脚也是那么纤长合宜。
包裹在黑色的棉袜里,没有一丝异味。
说来这男人不爱用香水,可身上总带着一股浸入骨血的植物花香。浅浅淡淡,随着出汗而熏的愈发明显。
在嘉德抱着这只脚发呆时,纪蜚廉一脚踹在了他的下巴上,男人迅速醒过神来,瞥见狱警阴沉下来的脸。
“我倒是不知,在我这你还能走神。是觉得我不会收拾你么。”
“不敢,只是被您的俊美所倾倒。我已有许久不曾碰你,大人,我想...用你的脚自慰,可以吗?”
纪蜚廉端正的靠左在沙发上,脚趾顺着男人滚烫的下腹踩中他的腿间。膨胀的海绵体遭到力道近乎疼痛的踩踏。
足尖更在他敏感的蕈头上碾压,嘉德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内裤前端已经被性器分泌出来的兴奋液体给弄湿了。
虽有拍马屁讨好的嫌疑,但这位狱警对他的魅力的确十分的大。能跟对方一夜春宵是何等的快活,在那个碍事的戴眼镜的斯文败类没来之前,这样美味的差事本是被他独占的。
想到自己对对方而言只是一件人形按摩棒,甚至有其他男人上过这漂亮母狗的床,嘉德就堵的慌。
“嗤~没我的许可,你这狗鸡巴不也翘起来了?这么硬?被我羞辱你很兴奋吧!”
高大昂藏的男人佝偻着腰,要害处被踩,他狼狈的喘着气,想要抓住却又不敢,只能轻轻笼住那截骨肉匀称的小腿。
“是...呃啊——我每一日都想着您才能入睡。”
嘉德毫无廉耻的回答道,纪蜚廉单手托着腮帮子,小尾指有趣的划过自己的唇角。
“真没用,踩两下就硬了。没用的公狗,这么轻易就发情,别弄脏我的袜子。”
说是这么说,纪蜚廉却是又用脚掌顺着肉茎的茎身踩了两脚。没出息的男人立刻被踩的丑态百出,被满足了恶趣味的纪蜚廉却是十足好心情的勾起了笑。
“我是没用的狗...求主人怜惜我这条只会发情的公狗!”
嘉德跪在地上只抬起一双暗沉的黑眸,口中说着不堪的自贬话语。眼中却是分明流露着对主人大逆不道的掠夺欲望。
他的确是条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