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烛火,红暖帐。
? 铺着喜字的床榻上却不见穿着大红嫁衣的新娘,而是出现在了窗台边,白珂此刻正坐在窗沿上,吹着湖畔带来的阵阵清风,仰头欣赏月色,本该端庄矜持地等着相公来掀的红盖头早已不知扔到了何处。
? 若是叫旁人看见身为靖王妃竟这般做派恐怕早已吓得晕厥过去,幸好白珂早有先见之明将仆人侍女统统撵走了,现在她是想干嘛就干嘛,可别指望她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等人。
? 天都人人可敬可畏的小靖王她实在不想去讨好,也懒得应付,反正依照平日里的了解他也打不过自己。
? 突然,‘噗通’的一声落水声吸引了白珂的注意,借着月光她只看见湖面上有一团黑漆漆的不明生物正在奋力挣扎着,想也没想她足尖轻点踩过水面一把将那团生物捞起放到了岸上。
? 原来是一只毛色通体乌黑发亮的苍鹰,虽然因落水羽毛湿透略显狼狈,依旧难掩它原本雄伟凶猛的气势,哪怕是这种情况下它还保持着警惕心,凌厉的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人,十分机警。
? 白珂直接用红色的嫁衣帮它擦拭水渍,一点也不觉哪里不妥,反正这衣裙布料多。
? 边擦还边吐槽:“没见过你这么笨的鸟,竟然会落水。”
? 奇异的是苍鹰似乎听懂了,从衣裙里探出脑袋后就是一阵乱甩,将水珠全甩到了白珂脸上,然后气鼓鼓地在她面前扇着翅膀一跳一跳。
? 白珂抹去一脸的水渍正想抽它,才发现这只苍鹰的半边翅膀无力地耷拉着,似乎是受了伤。
? 半响她举起的手轻抚上它灵活小巧的脑袋,叹息一声:“原来你跟我一样,被困在这里,飞不出去了。”
? 于是一人一鸟似乎找到了共鸣,白珂把它托在怀里,也算是有了个可以一起欣赏月色的伴了。
? 从出生以来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开心,她终于是自己的王妃了,想到这里,小靖王又忍不住傻笑起来,连带着脚步都轻快了许多,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白珂面前。
? 推开门没找到心心念念的人儿,眼尖的发现床边的帷幕被放了下来,他欣喜地去掀开,却见里头的女人竟不是白珂!
“你……”小靖王正要叱喝,忽而一阵香气扑面而来,暗叫不好,连闭气都来不及,只觉眼前一黑,意识全无。
? 再次睁眼时整个人竟被束缚在了床上,四肢皆牢牢地绑在床柱上,而正上方竟是一个浑身赤裸,满面春色的女人,那不正是相府的大小姐,天都的倾国美人——薛清雅!也是将他迷晕的人。
? 对于眼前充满欲色诱惑的女性裸体毫无反应,这白花花的肉体甚至让他产生了反胃的感觉,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跳:“薛清雅!你不想活了吗?敢绑本王,快滚下去!”挣了挣结实的绳索,奈何四肢软而无力。
? 对于他的怒火薛清雅非但不怕,反而柔媚妖娆地跨坐在他腰间扭动着身姿,俯下身子凑近那张白玉无暇的俊脸吐气如兰,“相公,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啊~”
? 小靖王只道她是得了失心疯,再也没有耐心跟她废话,被她触碰到的每一下都令他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浑身难受,向外头大声吼道,“来人,来人啊!”
? 没叫来一人,外头鸦雀无声,静的可怕。
? “该死的,全死到哪去了!”小靖王咬牙暗骂。
“不要叫了,外面没有人。”薛清雅看着这张年轻英俊的脸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欢,忍不住嘟起红唇想亲上去。见小靖王凶态毕露,有一种她敢靠近就咬死她的架势又放弃了。
“我不亲你,你不要那么凶嘛~”薛清雅笑嘻嘻地撒着娇。
小靖王忍住欲呕的欲望,紧抿着唇一脸憎恶。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首先想到的是小珂去哪了,有没有危险。他不知道出什么事,为何薛清雅会出现在他和小珂的房里,为何所有人都不见了,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 薛清雅在少年精瘦的身体上点着火,柔嫩白皙的小手从胸膛摸至下腹,当感受到裤裆处那属于男性的巨兽虽还在沉睡之中但依稀可见轮廓可观之时她的眼眸中流露出饥渴痴迷的光。
? “滚!别碰我,肮脏的女人!”敏感的部位被触及,靖辰气的咬牙切齿,一副想杀人的模样,胸腔内的怒火几乎要翻涌而出,被捆住的手腕隐有血迹顺着粗绳流淌下来,可见他挣扎的有多厉害。
? 被如此辱骂的薛清雅似乎有一丝委屈,她将丰盈的奶子凑到少年嘴边,眉目含春:“相公,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原本就要成亲的。”
? 靖辰偏头躲过,完全不想触及到一丝一毫那抹雪白,满脸厌恶之色,“我的妻子从头到尾只有白珂。”
? 薛清雅露出失望伤心的表情,仅一瞬便褪去,复又万种风情地引诱着:“跟我做一次吧,很舒服的,结束之后我会把你还给二妹。”
? “放你个屁!”俊朗的脸孔变得扭曲,皇家的礼仪也约束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