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房门时隐约听见女人的声音,白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推门而入的场面让她整个人都怔在了那儿。
? 床上的人……一个是她才拜过堂的丈夫,一个是她大姐……
? 此时的薛清雅已被插得直翻白眼:“啊啊!好大的鸡巴!撑得我好难受……啊……插得又好舒服……哦……啊,啊!相公……干的好爽……啊啊…”
久经人事却又异常具有弹性的极品阴道受刺激般加强收缩,紧紧地夹紧巨根,口中丧失理智般浪啼淫叫,骚媚入骨的面容上哪还看得出一丝原本大方典雅的仪态,只怕是最老练的娼妓见了都自愧不如。
? 只见她不停地抬臀坐下,性器相交间发出淫靡的拍打声,放浪的叫床声中响彻屋内,“相公,我好舒服!啊……就是那儿,干我!啊啊……嗯嗯……要到了啊啊啊——”仿佛被操得瘫痪了般,嘴角香津直流,全身剧烈颤动着达到了高潮,娇喘一声后又像没骨头似的瘫软在少年身上。
? “啧啧啧,没想到嫂子是这般‘勇猛’之人。”房间里传出突兀的男性嗓音,极为轻佻戏谑。
? 白珂提起戒备,就见暗处走出两道人影,应该是在她之前就在此处了,没发现可能是隐藏的太好也可能是她被震撼到而一时不察。
? 说话欠扁的是尉凉宪,还有一人气质不凡,风雅皎洁,竟是洛司彦!此刻的他一言不发,面目冷清,完全没有表现出那种捉奸在床的勃然大怒,实在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 但是白珂敏锐地察觉到有杀气,并不是喷薄而出的,而是那种比如同蜘蛛网般细微又紧密地一层层压迫,让人无法逃离。
? 薛清雅在看到洛司彦的那一刻简直吓得魂不守舍,立刻从小靖王身上爬了下来,与此同时白珂发现了小靖王被绑住的四肢,皱起眉,她挡在小靖王面前对洛司彦说,“一定是另有隐情!”
? 小靖王原本已是生无可恋,心道和白珂再无机会,谁知听到她这么说,内心百感交集,再看那张熟悉的脸时只觉得他一生做过最正确的事就是爱着白珂,从一而终。
要是让他知道白珂能够冷静沉稳地思考是因为她未对他动情所以不在意,小靖王弱小的心灵怕是要再遭重创。
? “小珂,我……”被女人强上这事实在令他难以启齿,颜面尽失。
? 小靖王一说话白珂立刻给了他一个眼神封住了他的嘴,此时他多说一句都有可能激怒眼前阴晴不定的男人。
? 小靖王的沉默给了薛清雅机会,她泫然欲泣地解释:“阿彦,不,不是这样的……”事先并不知会被洛司彦发现,肖泽凯也完全没提过!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薛清雅现在只想着如何挽回心上人,她睁着水汪汪的魅惑大眼,柔弱无助地看着洛司彦,似乎她才是受辱被迫之人。
? “贱人!”差点没把小靖王直接气晕了去。
? “真相如何不重要,他的命我要取。”洛司彦收回了目光,淡然告知。
? 毕竟,薛清雅与小靖王发生了关系是眼见为实不会错的。
? “你敢!”白珂也动怒了,在她天都的地盘,想杀天都的皇子,她岂会善罢甘休。
? “喂,不能因为你相公睡了别人媳妇,你就偏袒他啊吧?”尉凉宪在一旁煽风点火,“难道这就是你们天都人的行事作风?”
? 这就是没得商量,必有一战了。
只是白珂伤势未愈大不如前,此时的她也不知洛司彦是何等角色,不然她一定不会那么冲动。
? “小珂!”小靖王急忙将白珂扶起,心疼地道:“你没事吧?”
? 白珂呕出一大口血,惨绝一笑,这次的伤可比上次重多了,连呼吸间五脏六腑都疼痛的厉害,没想到这洛司彦看着温润如玉却也不是善茬,手段之阴毒比起肖泽凯那几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 小靖王见此,再也不让白珂冲上前,将她牢牢护在身后,“你们要打就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 白珂看见小靖王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痕,方才给他松绑时,那粗绳都陷进了皮肉之中,扯开时血肉也一同被撕扯着,只是向来身娇肉贵的小靖王竟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有那额际不停冒出的冷汗和脸上细微的表情出卖了他。
连白珂都不敌的对手,小靖王无异于以卵击石,完全被单方面虐殴。
不知为何,见到这样的小靖王白珂内心有一丝触动。
? 这家伙,是个傻子。
也难怪薛相会放心将白珂交给他,因为只有他会用命护着她了。
? ‘咔嚓’‘咔嚓’为了阻止这个傻子被活活打死,白珂强行救人导致自己的手脚被硬生生逆向折断,这种深入骨髓的剧痛让她眼前一白,差点失去意识,朦胧间看见尉凉宪动了动嘴。
? 她跌坐在地上,后背被冷汗浸湿,已无一点还手之力。
? 尉凉宪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兴冲冲地揪住她的两条手腕将上半身拎起,从上至下地剥落大红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