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白色的室内灯光暖洋洋的打在江舟梧洁白的白色衬衫上,他的衣服颜色呈现一片暖色调的淡黄色,窗外尖锐的传来了几声对面楼房年轻女子训斥自家儿女的声音,说是怎么又在欺负姐姐,真当你妈妈我眼瞎看不见是吧?
在这个跳跃萎靡的情色深夜,窗户处杏色的窗帘随着夏日晚风刮开的只露出一条浅浅缝隙的窗户,轻微的随风浮动飘浮了起来,与床上肢体交缠的两人动作出奇一致的水火交融。
江书渔想要用力逃开江舟梧压在她身体上的重量,哭着说我后悔了,我不要这样,她再次把自己转过去把脸面对床单,胸乳密密麻麻的压着柔软深陷的床单疼的让她一阵抽气。
江舟梧平坦的胸膛抵在她的后背上让她动弹不得,流着汗液的男人肌肤与她光滑的后背撞击在一起,他俯下身,伸出手横在她暴露在床单上的两只奶子,让她麻木难耐的乳头蹭在他的手臂处,手指不经意间的滑过她柔软圆润的乳肉,挑拨勾引。
“乖,不要背对我。”
他去轻咬她敏感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让江书渔迷乱的思绪一瞬间往更深的深渊塌陷腐蚀,她湿滑疼痛的下体控制不住的想要张开腿承受更多他的抽插,她难受的朝他大哭:“你滚开!我后悔了,我不要这样,你是我弟弟,我不想跟你乱伦。”
怎么办,她江舟梧发生肉体关系了,她背离了江北对她的警告。
“嘘,乖一点儿,你看床单上那红白相交的颜色,像不像我们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
他舔砥她颈侧的肌肤,在她耳边亲密的诱哄:“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江书渔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不说话,江舟梧扣住她的下巴,去观察她流着汗与呼吸急促起伏的眼睛与双颊,话语故意往她难以接受的心口上戳,“怎么样?被自己同一血缘的亲弟弟干到高潮不比被其他男人干的滋味差吧?”
江舟梧掐住她的腰将一丝不挂的她给翻转过来面对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亲吻,舌尖密密麻麻的送入她的口中,热气缠绕,亲了一会儿,他叹息着慢慢道:“不管你接不接受,也不管我在你面前有没有改变身份,从今以后,你都不再是纯洁的了,我很卑鄙,我宁愿让你属于我和我骨血纠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你被我推开,让别的男人去亲吻抚摸你。”
“我知道你很害怕,我又何尝不是呢?你是我一母同胞的姐姐,我不想强迫你,我一直想着,咱们两个就这样自然的相处下去,不用情人之间的爱和欲,但今天发生的那件事,让我感到很焦虑,有的时候,我发现哪怕我站你面前,牢牢牵住你的手,用我们两个割据不断的血缘关系我都没办法保护你,既然我这么卑劣,不如让你真正的重视我。”
他去抚摸她通红呆愣的眼眶,低下头亲吻她的眼睛,温暖的眯起眼睛笑:“我都这么卑劣了,你什么时候爱上我呢?”
江书渔潮湿黑漆漆的眼睛映出了他笑眯眯的纯白身影,她费劲的吞咽着口水,哽咽着说:“我……”
我不敢,弟弟。
江北不会答应,别人的流言蜚语也不会答应,没有你想得这么简单。
江书渔搂住他的脖颈,把他的身体贴近她,落寞的说:“会有这么一天的吧,没有的话就别等了,娶个别的女孩子成家立业算了,行吗?江舟梧,别把自己活这么累。”
她是第一次在不生气的情况下叫他的全名江舟梧。
江舟梧搂紧她光滑的腰,焦虑的在她耳边喘气,斩钉截铁:“不可以。”
“……我可以等你,期限是除非有一天,我们两个走散了。”
江书渔眼眶酸涩,慢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他松开她,手指抚摸她在心脏的胸骨,她饱满圆润的乳房急切的起浮着,他低下头把嘴唇亲向她心脏的位置,说:“意思就是,我想知道你这里到底有没有我的位置,还是说,其实你一直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迎合可怜我。”
江舟梧直起身,朝她笑眯眯:“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心情烦,来吧,咱们继续干正事儿。”
江书渔恶狠狠的大叫:“还来?你精虫转世啊?江舟梧,从我身上下去,否则我咬死你。”
他笑眯眯的盯着她,“反抗无效,你要是觉得不爽你也可以在上面,或者你想咬也可以,如若尝到了我的精液,你就得喝下去了。”
“我不要,你滚下去,难喝死了,我只想吐。”
“你继续装。”
江舟梧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滚烫的阴茎上,让她握着他火热的阴茎上下撸动,眼神迷蒙,继而喘着粗气望着她笑眯眯:“喜欢吗?”
男人阴茎的触感让江书渔吓得身体颤抖,她赶紧抽回手,掏出白色枕头怼在脸上盖住,口干舌燥的说:“不喜欢不喜欢,你别让我看你那个东西,我不要看,你走开!”
他强忍住笑意扔掉她逃避现实的枕头,甩下四个字:“口是心非。”
江舟梧在江书渔慌乱的表情中又一次将他的火热抵在她湿滑的甬道上,双手抓住她两边的双腿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