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御花园拓跋战强行临幸寡嫂,尚有身孕的李皇后。
玩得又肆无忌惮,丝毫不顾及才月余,皇嗣不稳。
不顾一旁野合,已是淫声浪语的胡皇后与奸臣。
先是强迫李皇后跪趴匍匐在地。
黑长且粗大的肉棒无耻的贴在寡嫂细腻白嫩的花牝上,棒头习以为常的往花牝中间神秘深红的花穴里钻,兴奋的上下磨了两下,肉冠头吐出精露以示兴奋激昂的朝着老朋友打招呼。
肉棒由下而上的浅浅插入半个龟头后像要把淫水挖出来,浅插几下回后,拓跋战伸出中指进入花穴中,扣挖后拔出不见淫水,耐心不佳。
左手抓着圆润挺翘的大屁股大力蹂躏,右手挥向花穴,啪啪几声作响,随后抬起肉棒猛身挺入,操着寡嫂干涩的甬道,像狗般耸动身躯。
李皇后表情屈辱悲凉,贝齿咬住红唇隐忍着不出声,强撑着痛苦的折磨。
花牝火辣辣着,像是被棍棒强行破开肉体,棍子每捅进穴中,花穴都似在受着极刑,有哪里还有蜜露流出滋润花房,每次肉棒毫不留情的深入小腹都感觉丝丝胀痛。
皇帝一手扶着纤腰,一手时不时拍打着玉臀说着淫乱秽语:“贱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妇,被老子操了这么久你早就脏了,朕那好哥哥要是知道你整日承欢朕身下服侍着朕的大肉棒,他会不会气的从陵寝中爬出来找你?或是已经就在我们身侧了吧?哈哈~”
听道拓跋战一边用那淫器玷污她的身子,一边还搬出亡夫羞辱,花芯被龟头时不时的大力亲吻,小腹不受控的痉挛猛烈收缩绞紧肉棒,同时产生一股奇妙快感,花芯喷出大量淫水,大脑像是也被打开,羞耻心被操得丢盔弃甲。
李皇后红唇张开:“嗯......呜呜,不许提他......啊~”美目半睁半合,银丝从美人嘴里不受控的流到地上,半圆被襦裙裹着,趴在地上随着男子的抽插和光洁的白玉地面摩擦,奶子传来丝丝酥麻感,却也比不上,被男子高抬起的玉臀,正在被禽兽小叔子侵犯的蜜穴,造访着未被丈夫触及的深处的羞耻快感强烈。
噗嗤噗嗤的声响从交合的地方传入李皇后耳里,穴口被紫黑硕大的阳具撑成半透明的肉红薄膜,淫水被不断的抽插带出,混成大量的泡沫流出,凝聚成小水珠或滴在玉板上染污,或蜿蜒而下流过花核、无暇的白牝唇、流向小巧的肚脐汇成水渍向被肉棒操出形状的腹部打招呼,那里孕有皇嗣。
理智随着肉棒一抽一送的操入慢慢溃散,紧绷的神智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堕入深渊。清醒的沉沦最是可怕。
拓跋战肉身被她紧紧的绞着,快感传遍尾脊,差点缴械。愈发大力大合,深深操入而后拔出,不等反应复入贪吃的小穴内。
“唔!嗯~皇嫂嫂可真骚,一说起朕那短命的兄长你便如此兴奋热情,想来与朕苟且也是相当得趣,不着急朕这便满足你。”
说罢魔爪伸向花核上碾起蹂躏:“你说皇兄会不会阴魂不散,正在观战你我?他会不会看到你如此发浪的贱模样也提着阳具蠢蠢欲动?嗯?”
彼时御花园微风拂过赤裸的男女,李皇后吓得夹紧穴口,媚肉紧紧盘咬着肉棒,随着操弄的节奏上下颠倒,吃力的吞吐。
拓跋战在光滑洁白的细臀嫩肉上掐着戏谑的说:“他现在看到你被朕操的样子很生气,冰凉的手掐着骚大的屁股,发现上面红痕遍布,全是朕留下的印子,气愤的拿出中指捅进你娇嫩的骚菊里检查。”
拓跋战说着伸出中指缓缓捅入菊穴,打圈似的上下搅动:“发现骚菊被朕入侵,娇菊松垮,已然变成他弟弟肉棒的形状愤怒不已,便想掐死你这淫娃荡妇。”
李皇后听道后疯狂摇头,一边感受下身传来淫荡的快感,一边哭着向死去的丈夫表忠:“啊......呜呜~没有,不是这样的!嗯哈......咿唔~臣妾心里只有沇君。”
拓跋战看到李皇后在他身下承欢,屁股扭得一浪一浪的还赶着像亡夫表忠,心里怒火中烧,拉着李皇后的手伸向腹部,让她感受小腹挨操时一突一突的肉棒形状:“你这贱妇都怀着朕的野种,竟还异想天开,就算皇兄此刻在这也定会掐死你。”
说完拓跋战双眼猩红的伸向李皇后的细脖颈,狠狠掐住,控制着肉棒不留全力的操着。
李皇后被掐得花枝乱颤,双目欲裂,上气有余下气不足,肺部空气全无,口中呼吸渐弱,同时花穴里阳具狠狠侵犯软肉,忽然一阵强烈的性窒息,花芯喷出大量花蜜,眼白外翻,舌头伸出,昏死过去。
拓跋战感受着强烈的吮吸刺激着肉棒,滚热花蜜浇在敏感的龙头上,精门大开举步艰难的撞开花宫,精口泄入龙精,喷射宫房里,烫得昏死的李皇后身体不由颤抖一哆嗦。
拓跋战松开被掐的细脖颈,上面紫青斑斑,观看李皇后进气不足的花颜面色发白,由不解气。
回韵着高潮后小穴里湿润紧致,半软的肉棒犹如泡在软嫩的温泉里,龙精淫水混合,媚肉无意识的吮吸肉棒,似天上人间般快乐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