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战抱着昏迷的娇娇美人走到已结束一场欢愉的胡皇后和段士面前,吩咐两人女上男下面部朝天,二人自是不敢不从。
段士把疲软的那物“啵”的一声拔出销魂洞,胡皇后媚眼如丝哼哼唧唧的不舍着。
拓跋战见状笑骂她:“骚货,如此饥渴,等会有你好受。”
胡皇后听即,一双丹凤盈盈点秋水,暗含期待,低下高潮后泛红小巧的下巴,美腿夹紧花牝要流出的精华。
段士连忙躺下面朝天,四肢打开,肉棒半软的搭在两腿间,想着等会皇帝想玩什么花样,看向被皇帝揽在怀中,刚被操昏过去的李皇后暗自流口水,大鸟悄悄挺立,竖在黝黑茂密的森林间。
他自幼早慧,十二岁时发现家中如花似玉的小妾与驯马的家奴经常偷偷脱光互相亲吻,白花花的肉体相撞,脸上带着痛苦又欢愉,看得他莫名其妙,尽管彼时尚不知风花,可胯下那二两肉已经悄悄发生陌生的变化。有一天实在受不住,逮到偷欢结束,全身沾着腥膻味的小娘,开启了享遍美人香,品尝销魂洞的欢乐趣事。
胡皇后仰趴在段士胸膛上,美背上的蝴蝶骨蹭男子胸脯上那两块结实的肌肉,神情迷离,樱唇控制不住的流出金津玉液。双腿张开把勃起的玉柱夹在花穴间,挺翘浑圆的玉臀忍不住轻轻打着圈来回晃动摩擦,花核瑟瑟充血,下方分泌汩汩流水。
草地上,男子古铜色的肉身上躺着白皙玉体,二人娇声盈盈,差点等不及帝王的吩咐当场顶胯操干。
拓跋战看着他的皇后与爱卿做此淫邪媚态,浑浊的桃花眼勾起邪火。
把怀中的美人放在胡氏身上,胡氏丰盈,一双玉乳更是一掌难握,被李皇后美背压上后仿佛盛满奶汁即将要爆,挤压着向外,他弯腰顺势压下成老汉推车的姿势,压着白花花的乳肉仿佛躺在柔软丝滑的云端。
四人身躯彼此之间相互压着,不同的是下面三人都面向帝王,三个迥异、深浅不一的洞口排着队等待着被临幸。
拓跋战兴奋的戏谑身下几只玩物,一手拿起段士的阳具握住,仿佛拿着玉势把玩般触摸他妻子的菊瓣,顺时针打着圈,观察到骚菊时而抖动,时而张开口吐出蜜液后缓缓塞入菊瓣里,才塞入半个圆头就举步不前。
他嘴角阴沉的牵起弧度,牙齿磨磨后槽:“骚蹄子,给朕张开点,你又不是含不住。”
胡氏只得把腿张开成一字状,双手往下探,摸到自己的菊口努力往外掰,努力吞吐着被丈夫亲手塞进的阳具,生怕他耐心不佳,玩心消退暴虐自己。
凤眼迷离,摆出丈夫最喜欢的神态,假装享受浪叫:“啊......被皇上操进小骚穴啦!呜呜~好喜欢!一点都不像夫君的肉棒呢,嗯嗯......臣妾要被外男的肉棒侵犯,嗯啊~”
拓跋战看着发浪的妻子,手下不停,控制着臣子的肉棒左右旋转,一拧一扭的侵入菊穴深处。随即手游到一半蜜臀上,感受着丝滑软绵的触感甚妙,用力揉捏拍打几下。桃花眼眯着笑,吩咐底下的爱卿:“务必要好好操弄,帮朕疏通爱穴。”
段士感受肉棒被紧致软绵的菊穴包裹着,舒慰的溢出点点精液,得令后放开手脚向上顶胯操弄胡氏后庭,不一会胡氏便被操得双穴瘙痒,蜜液涓涓,花枝乱颤:“啊~好棒啊,要被操死了,啊哈......皇上~,人家前头的小穴也好痒,需要皇上的大肉棒捅一捅呀!嗯嗯啊~”
拓跋战看着娇妻被他人操弄还一边念着他的龙根,心满意足的掰开李皇后的长腿盘在腰间,阳具挤进花牝中贪吃的小嘴里,跟着身下的节奏操干昏死的李皇后。
弄了几下跟奸尸一般不得其味,眉头紧蹙,魔爪伸向白嫩玉兔啪啪的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