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早前被皇帝压着挨操时,给地板磨得雪中泛红,乳晕像散开的花蕾,风中一浪一浪的任君摘取。
手掌打着乳肉啪啪作响,雪白的双乳通红,布满吓人的巴掌印。许是主人被折磨的太过,只见小脸泛着潮红,黛眉紧蹙却不见醒。
拓跋战用力的操了几下还不见李皇后转醒的迹象,邪火已不满足扶着肉棒拔出体外,探向胡氏的前洞,不出意外已然汁水泛滥,举起沾着淫水的肉棒一杆入洞操干妻子的骚穴。
胡氏腰肢款款媚声浪叫:“啊~皇上好棒,龙根好大,嗯嗯......操死奴家吧。”
骚穴紧致多汁,媚肉盼来许久的肉棒疯狂吮吸,每只小触手按摩挤压着棒身,吸得他头皮发麻。
胡氏两个穴口都被侵入紫黑的阳具,阳具又长,能轻而易举的操到花芯深处,花穴和菊穴中间只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两个肉棒一前一后的抽插着都能感受彼此肉棒的形状。
操得花穴和菊穴好不可怜,颤颤巍巍的含住粗大的肉棒,小嘴撑成透明的肉色,花穴里棒子拔出时,菊穴里肉棒就捅了进去,一前一后,爽的胡氏今夕不知,眼里只剩强烈的快感,短短时辰便泄出好几波阴精,双穴吃的费力,媚肉无意识的使劲收紧吮吸,樱唇只能被动的呻吟:“啊~要爽死了,嗯啊~爽死奴家吧~要到了呜呜......”
拓跋战被吸得精口差点控制不住的泄出:“唔~骚货,你是要把朕的龙根咬断......嘶啊~好会吸!朕今日就操烂你的贱穴。看你还怎么一天到晚发浪。”重重操干爽得直翻白眼的妻子,每一下都深入花穴里研磨软肉,段士也配合着皇帝肉棒隔着穴肉相互碰撞抽插着菊肠里的软肉,双重刺激下胡氏一哆嗦宫口喷出大量淫水,尖叫的尿出黄液,冲刷到李皇后张开的玉臀缝隙间,被皇帝操得合不拢的花穴上。滚烫的阴精混着黄液淋的李皇后悠悠转醒,昏昏沉沉。
皇帝见寡嫂还未完全醒来,压在她身上加速冲撞,脸埋入双乳间吮吸奶头,滋滋作响。高潮来临时肉棒拔出妻子的穴口,精口大开喷射到寡嫂娇嫩欲滴的花颜上,龙精腥臭又浓,射到眼皮上流下堵在精致的口鼻间。
李皇后被流下的精华堵住呼吸,手舞足蹈的睁开双眼,唇瓣张开大口呼吸,错不及防吞入龙精呛进干涩疼痛的喉咙里。
看见身下的寡嫂终于醒了后,满意的把肉棒塞进张口的小嘴里:“好嫂嫂快给朕舔干净。”
李皇后一醒便看到眼前的恶魔把那孽根塞进她嘴里,气得浑身发抖恨不能一口咬断,可是她不敢,忆起刚刚昏厥濒死的恐惧后,她是真的怕了,想到宫外的儿子,美目含泪咽下屈辱,掩饰眼底的厌恶,乖乖的服侍口中的龙根,尽管腥臭无比却也还是温顺的舔弄干净,将龙精一一咽下。
然而看着难得乖巧的寡嫂拓跋战却并不满足,抱起李皇后把她翻个身子,让她面朝胡氏,双乳压着双乳,又命宫人前来将其二人的玉腿摁住掰成一字,穴儿对着穴儿,花核磨着花核。
他控制着刚射完的肉棒一脸餍足:“乖乖,让朕好好疼你。”
尽管半软,还是要操干寡嫂的嫩穴,一举后入。
李皇后被后入的两眼翻白,耳晕目眩感随之而来。
胡氏双手抱着李皇后挣扎摇晃的头,红唇贴上,堵住李皇后的小嘴,心里暗自骂着:蠢货,非要找不痛快,皇帝爱如何玩就如何,反抗不了享受便是,等会惹恼他不是找罪受?可别将她连累了。
拓跋战看着美人激吻,赏心悦目,堵在寡嫂花穴里的肉棒很快就坚硬,便放开手扶着她的柳腰,九浅一深的操干着。
身下段士也不闲着,拔出持久的肉棒转而插入胡氏花穴里,插入的时候难免碰到皇帝正在操穴的肉棒,李皇后娇嫩的花牝,心下偷乐,卖力的操弄着胡氏饥渴的花穴。
李皇后挣扎开胡氏的热吻,嘴角银丝滑落在青紫斑斑的玉脖上,痛苦的喊着:“皇上,啊~臣妾的肚子好痛,求求您快停下来吧,呜咿~臣妾受不住了。”
她是真的感受到小腹胀痛,随着皇帝用力的操弄后,感觉有把刀使劲的在花穴里捅入而上,恶狠狠的破开宫口直劈小腹。
小腹现在像有千万根针似的扎着,变成大手搅浑后拖着一阵一阵下坠,像是要把小腹里的东西拽出,痛的她面色发白,冷汗淋漓,本来水润唇瓣也暗暗发青,声音逐渐虚弱:“皇......皇上,唔呜呜~妾身还怀着您的皇儿啊......”还未说完便又昏死过去。
拓跋战虽然看到寡嫂的状态不对,顾及到腹中皇嗣,却也还是不舍得拔出,直到埋在花穴体内的肉棒似乎察觉有一股股热浪涌出后,朝下一看,发觉肉棒抽插时带出大量血水,才惊觉不对,连忙拔出体外。
此时李皇后已经昏厥,下身没了肉棒堵住穴口,流出一股股混着龙精的血水淌到胡氏和段士相连的私处。他俩吓得不敢呻吟浪叫,交合处也不敢继续摆弄。
拓跋战挺着坚硬的肉棒,阴沉着脸色嘴角紧抿,一边示意宫人把李皇后抬回宫,一边拉着旁边伺候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