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的脑袋还浸在快感的余韵里面,浑身发着颤,一眨眼,蓄积的温热眼泪又贴在已经干掉的泪痕上往下掉,连气都喘不匀了。
“没让你这么叫我……放开我……”
他感觉到沈述南还在盯着他看,两条细腿被男人抓在手里,怎么挣都挣不动,皮肤相贴的地方灼热得快烧起来,那种目光像是化作实质,被舔得红肿外翻的穴在这样的目光下瑟缩着,林臻难为情地伸手去挡,摸到了一手的湿液,被那地方又热又软的触感惊得心脏狂跳。
沈述南早就硬得不行,居高临下地看着林臻,嘴唇上还是一片浓重的水痕。面前张开的手指包着软穴,半遮半掩得像是在自慰,他被勾得难以自抑,伸手把林臻的大腿掐出一点肉窝,硬挺的性器戳着他的腿弯。
“臻臻……臻臻……”他毫无意义地叫,带着渴求。
那种全然陌生的语气听得林臻耳朵发痒,几乎能隔着裤子感受到对方性器的形状,他偏过涨红的脸,说:“你放开我……别碰我……”
温热的触感从手背上传过来,林臻抖了一下,沈述南落了个轻吻在他指根处,轻轻地,又顺着下去亲他的手指,这样的吻好像有魔力般穿过他的手,又钻到他的穴里头,林臻一下子又有了刚才被他抱着舔的感觉,两瓣花唇连带着阴蒂都被狠狠地吮吸着,脑袋晕乎乎的。
沈述南察觉到了他的颤抖,盯着指缝里露出来的一点点被舔成骚红的穴肉看,没过几秒,连手都堵不住里面的热液,漂亮纤细的手指并在一起,缝里晶莹的液体颤巍巍地冒出来,他伸出舌头去刮了一下,又尝到了让人心醉的味道,在那地方嗅来嗅去,舔了舔嘴唇说:“臻臻是在自慰给我看吗,好多水……又甜又骚的,都给我喝吧。”
指根被湿漉漉的舌头舔过,林臻的手臂也颤抖起来,他努力地夹紧了穴,大脑指挥着它不要再缩着往外吐水,事实是他的手掌快被淫水给沾得全湿了,他用另一只手去推着沈述南的肩膀,徒劳地抵抗着。
沈述南抱着他的腿,用胯下的性器去蹭他的膝弯,诱哄般叫他:“臻臻,给你止水好不好,我把它堵进去,就不会再流了。”
林臻用手用力地捂着自己下面,飞速地摇头,头发混乱地在枕头上揉起了静电,“不要……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沈述南用一种费解的语气问,“一个多月,是不是每天夜里都在被我操?你知道我早想这么干你,想把你操到哭,射满你的子宫,还敢自己送上门。你现在说不要?”
林臻的犹豫纠结,被他曲解至此,委屈地冲他喊:“闭嘴,变态——神经病——”
“我不是变态。”沈述南斩钉截铁地否定他,有些委屈地放低声音,“我说过了,我喜欢你,好喜欢。”
林臻从来没听沈述南用这么丰富的语气说过话,他挣扎着,男人的嘴唇又落在他腿间的手背上,一下下的吮吻。
“唔脏…你起开……”
他本意是骂沈述南舔他那里,也不嫌脏。自己半边身子还软着,连话也说不清楚。
沈述南脸上的委屈之色更深,同他辩解:“我不脏,我没和别人做过,连初吻都是刚刚被你夺走的。”
被夺走的初吻……
林臻思考了两瞬,明白了初吻的意思,他一时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不可置信地说:“谁夺你初吻了?”
“你用腿夹着我,把逼往我嘴上送,又软又骚,一直冒水,你忘了吗?”沈述南用脸贴着他的大腿内侧,说。
林臻被他气得眼前发黑,非要争辩不可,认真地说:“你去百度,谷歌,找词条,初吻的定义是第一次嘴对嘴接吻,是嘴啊!”
“对不起,别生气。”沈述南毫无感情地道歉,“我没谈过恋爱,你教教我怎么接吻行吗?
他说完,手肘一撑,宽阔的胸膛压过来,林臻一只手还在推他的肩膀,周围的光线都昏了些许,才意识到沈述南都能彻彻底底地把他挡在身底下,还有好多富余。
沈述南的脸越靠越近,林臻的细手腕犹如蚍蜉撼树,他真以为沈述南要强吻他,慌乱地扭着脑袋,双手并用地推拒,腿也胡乱地蹬着。
呼吸都洒在了他脸上,沈述南却一转攻势,双手揉上他柔软的臀肉,托起来,重新吮上了水润绵软的小逼,嘴唇擦着两瓣阴唇,用力地嘬着阴道口的一圈嫩肉,饮下穴里蓄满的骚水,快要把那一小块地方磨得起火。
沈述南含糊地说:“臻臻…我先帮你吸干净…滴到床单上了。”
“唔……!沈述南……沈述南……不行了唔……”
那条娇嫩的肉缝饱经摧残,连原本白嫩的阴阜都涨成了胖胖的水红色,好像一掐就能出水,两片肿大的阴唇被嘬来嘬去,扯着中间的蒂头,快要化了,夹着疼痛的过度快感在迅速地累积,没过他的头顶,林臻又哭又叫地被沈述南托着屁股,腰悬在空中,上半身慌乱地在床上蹭,他的腿又不自觉地夹紧,像是应了刚才沈述南说他骚的话。
沈述南的手指陷在他屁股里,死死地按着他的穴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