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水生恍惚失神时,孟娘猛地把自己手指送进去进到了小逼深处,直接给水生开了苞。
这一下,刺激得水生蜷住了脚,但紧绷的身子又很快被抵住穴肉的cao干弄软了下来,只剩下酥酥麻麻的痒,从肉穴走向全身。
少女狭窄的甬道青涩又多情,明明被强硬开发到深处,却又献祭般地把自己完全打开,任由这不速之客肆意进出。
壁上的穴肉争先吻着孟娘的手指,向她奉上最甜蜜的汁水。两指在肉穴屈起又张开,从外面看只看到水生的小穴把玉指吮吸着全部吞了下去,不留一丝缝隙,但谁又知道,水生的肉穴早被搓弄得发起大水,却又被塞死了出路,在里头急躁地四处冲荡,撞着敏感的肉壁,爽得水生一阵阵痉挛。
cao弄着水生时,孟娘也不禁动了情。张开自己的腿,肉穴贴紧水生的臀缝,由缓渐急,开始不断撞击着水生下身。孟娘头上的珠钗坠子被摇得簌簌作响,在水生眼前高高荡起又落下。
水生被孟娘的腿勾着,本就大开的两条腿拉得更开,连带着两瓣臀肉收得紧紧的,像是第二个肉穴,夹咬住孟娘的阴蒂不放。雨打芭蕉,风摇海棠。每次相撞不像是孟娘在玩弄水生,倒像是水生用自己的屁股肉玩弄着孟娘,引得孟娘高潮不断,喷出来的水甚至打湿了水生的臀。
水生失神地想,谁说自己是水做的女娃,分明孟娘才是——云间水做骨肉,山中精气为魂,天真又骚魅,恨不得把水生融到自己的怀里,也成这云岚山的水。
奶尖早被玩得发硬,小奶随着顶弄的节奏热情地往孟娘手心送。
“再捏捏奶头呀,水生的奶头好痒~”
摇荡间,水生感觉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规矩礼法、道德伦常,通通都被水生抛之脑后。
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像野林里发情的猫,每一声叫唤都带着倒刺,剐蹭着孟娘的神经,让人兴奋得瘙痒难耐。
山水何必被规矩礼法束缚,不在人世又何谈道德伦常?水生闭上了眼,任由自己沉入孟娘怀里,溺死在快感中。
忽然孟娘的手指转了角度,顶到一处隐秘的地方,像打开了某个开关,电流猛得流遍全身,激得水生头脑发白。
孟娘停下了撞击,柔软的唇贴在水生额间,闷闷的声音震地水生全身发麻。
“小水生,这是你的花心吗?”
水生失了神智,没有给孟娘回应。
看到这番情景,孟娘痴痴地笑出声,没有继续问下去,忽而用指尖对准那地儿快速戳弄,忽而屈放着指节挖抠水生那处的厚肉,连带着水生娇软的呻吟也兜转起来,在云岚山深处搅起一池春情,倒灌进两人的身体里,水涨船高,把魂儿送上了快意的顶峰。
水生猛然后仰,把头埋得更深,胯部高高抬起,像是拉到极限的弓。颤抖的手反抵住床,随着孟娘两根手指的抽出,大张的小穴竟向上不停射出好几股水柱,打到床尾的帷幔上,洇出几道湿痕。
水生一下子卸去了全身的力,被cao得合不拢的肉穴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外吐水。身下的水早已经分不清是水生自己的,还是孟娘的,把垫单浸透了,被孟娘扯出来擦了擦两人的身下后抛下床,悠悠盖住两双凌乱的绣鞋。
她们似又回到了旧日,在云岚山里尽情向对方敞开自己的身体,情到浓时就相吻着交欢,潮落后便赤裸相贴,交颈喘息。
云雨过后,两人俱是一身香汗淋漓。孟娘头上的珠钗早已被甩落床边,如云乌发散落垂坠,被汗润湿,粘连在背上。两人搂着彼此的腰,相对而卧。
水生耗尽了气力,沉入了黑甜乡。孟娘意识昏昏,稍直起身从床头取来巾帕给两人擦净粘腻后,躺了回去。两双乳儿紧密相贴,孟娘一条腿挤入水生腿间,抱着水生,闭上了沉重的眼。
或许梦中两人又得以相会,继续做着快乐事,孟娘长腿不时地轻蹭着水生的穴,水生也用肿大的奶头,亲昵地回应着孟娘的相贴。
两具雪白胴体交缠着,像月光下纠缠而生的树,彼此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养分。
是个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