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谁看到此刻的孟娘,定会说,孟娘给人cao开了、嘬熟了,原本只是清秀的五官越看越勾人,骚浪从骨子里透出来,一举一动都散发媚态。
肉穴被水生打上了烙印,原本青涩的肉豆肿大得再也收不回去,裸露在外一颤一颤。肥厚的小嘴一见水生就开始发骚,翕动着出水,直到水生离开,才悠悠闭合着收回自己的蜜汁。
胸也被揉弄得越来越大。小了的肚兜罩不住孟娘的双乳,大半的奶肉露在外面,走路起来奶子一晃一晃地摇,奶头随着孟娘的动作,时不时从肚兜边缘跑出来。
小穴更是直直暴露在外,看着煞是羞人。孟娘只好又给自己做了条短裤。说是短裤,倒不如说是挂在绳子上的一块细布,为了方便,中间按着亵裤剪了一道小口,露出自己的阴蒂和小穴。
水生看了觉得有趣,便也没有让孟娘脱下来,总爱趁孟娘不注意时从后面探手进去,用手指像是捏糖豆一样揉孟娘的阴蒂,勾得孟娘水直流,腰软腿软,哪哪都是软的。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孟娘仅有的一点羞耻心都被磨得干干净净,连短裤也扔了个干净。
十四岁的时候,水生接了孟娘下山的活,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让不安分的她乖乖穿上衣服和人打交道。只不过每每水生回来,总不耐烦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要赤裸着身子,抱着孟娘在床上胡闹一番,摸着孟娘的一身软肉,才勉强平息自己的烦躁。
孟娘倒不担心以水生机灵的性子会被旁人骗到,但孟娘喜欢水生与自己亲近,也纵容着水生埋在她奶子里跟自己撒娇。
水生像柳条抽枝般飞快长大着,随着心智逐渐成熟,再也不满足只从货郎的交谈中窥见外界的模样。
自己下山在市井走多了,渐渐也通晓了人事。知道旁人都不是像她与孟娘一般光裸着只穿肚兜生活。
他们用各式各样布料遮盖住自己的身躯,就连路边的乞丐,也有着一身褴褛遮羞。
羞耻在十六岁的水生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渐渐再也不向孟娘闹着要脱衣服,也不闹着要吃孟娘的奶、喝孟娘的水。
孟娘不觉得赤裸是可耻的罪,更不觉得自己和水生的相处方式有何奇怪。
长久住在山里,只和水生碰面,偌大的云岚山只有她和水生,她们只有彼此。
她是水生的,奶子是,屁股是,小逼是,哪哪都写着水生的名字,就该给水生摸着、舔着、咬着、吃着,没有别人,只有水生。
长期浸泡在情欲里的身子哪里戒得了色,水生这番知礼,孟娘不知道缘由,只觉得疏远生分,惆怅自己失了魅力,惹得水生长大了不与自己亲近,又不解才下山去两年,水生怎地就厌了自己的身子。
孟娘想,水生不主动,那自己便主动亲近她,把自己的身子送到水生面前,拉着水生去做快乐的事,好让水生无时无刻不想着自己。
其实哪里是孟娘失了魅力,分明是水生动了情不敢看再孟娘,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睁开眼是孟娘穿着不同肚兜,托着胸乳看自己样子,今是鸳鸯浴水,明是鱼戏莲间,闭上眼,脑里的孟娘又扯着水生的手给自己插穴。
水生一件一件给自己、给孟娘穿上衣服,何尝不是在遮掩自己放肆的心思?孟娘没说什么,笑着随水生摆弄自己,但下一秒水生给孟娘穿上的衣服,下一秒总会变成给水生意外的惊喜。
有时水生那帕子擦嘴,却从兜里掏出沾了骚水的肚兜,再看孟娘,衣服扣子早已被她解开到胸前,露出大半乳肉;有时醒来时自己的脸埋在孟娘的两腿之间,长长的裙裾下,小逼直直怼到水生的嘴上,隐秘的刺激惹得孟娘直喷水。
更多的时候,比起脱掉自己的衣服,孟娘更喜欢脱掉水生的衣服。
长大的水生总感觉和孩童时截然不同,七岁的水生敢放荡直率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十六岁的水生却羞于袒露自己的肉欲。
孟娘从上衣到下裤,一件一件给水生脱掉,露出水生嫩白的乳、笔直的腿和青涩的逼,自己也是光裸的,抱着水生倚在床头。
硕大的双乳挤在水生脸旁,只水生一转头就能咬到孟娘的奶头。
常年做针线活,孟娘的指头并不光滑,粗糙的指头挑拨着一对椒乳,引得少女不住地打颤。
孩童的身子哪比得上少女敏感,只稍稍玩了玩奶就让水生高叫着泄了身。
孟娘细细亲着水生的发顶,待水生稍缓过神,便用自己的双腿挤入水生腿间,向两侧拉开水生的腿,露出尚未开苞的嫩穴。
水生是名副其实的白虎,阴户光洁无毛,下身早已被孟娘看过了不知道多少次,摸过多少次,只是花苞还紧闭着,等待着时日催熟。
现在正是收获的时候。
“水生今天要成大姑娘了。”
孟娘一手揉着水生的娇乳,一手探至水生身下,并拢起自己的两根手指,转动着挤进了水生的穴里,开始浅浅抽插,本就比寻常女子要长的手指,被水生软嫩的逼肉吸着,吞吃掉一个指节后就紧得孟娘再难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