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岚山的夏天总是很漫长,虽山上比山下已经凉快许多,但也耐不住两人贪凉,常常趁着夜里没人,就跑到云水河里去沐浴,洗掉一身的燥热。
有时嫌麻烦,两人就穿着件肚兜,甚至连肚兜都不穿,赤条条着身子就往河边走,知道这个点没有人是真,但更多是夜晚给的胆量,让两人敢如此行事。
孟娘和水生走出树林,照例来到云水河边。流云缠月,星隐黑山,一对情人窃窃私语,爱意正浓。
忽而,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情人间的亲昵。借着夜色掩护,水生拉起孟娘急急跑回林间,猫起身子躲在层层树影中探看来者身影。
只见一个女人端着一盆衣物,借着月光,摸索着朝云水河边走来。
原是日间日头太毒,这妇人便偷了个懒晚上来洗衣。
水生见女人没发现两人所在,倏尔软了身子,倒在孟娘怀中。
孟娘见状,搂紧水生,不停抚摸着脊背,轻声安抚着受惊的小孩。
两对胸乳被挤在一起,硬挺的奶头亲密相贴,相互逗趣,背上的动作摸着摸着便变了味,先前被打断的欲望在一下下的抚摸中又生了出来,水生雪白的脊背不住发颤,穴里只发痒。水生既想要孟娘摸摸自己的小穴,又不愿背上温暖的双手离开,咬住殷红的唇暗自纠结。
孟娘察觉到水生的颤抖,见水生久久不做声,原以为是还未缓过来,正想继续哄人,吃奶也好,吃穴也行,总归让小孩安稳下来,把刚才的事忘个干净。但定睛一看才发觉不对,怀里人雪面含粉,长睫轻颤,哪里是受了惊,分明是发了骚,失了神,汁水饱满的样子,就待人来吃一口呢。
孟娘心下了然,一手继续抚摸着水生的背,一手慢慢滑到嫩滑绵软的股间,顺着缝隙找到流水的花穴探了进去,跟随对岸女人捶打衣服的节奏不停捣弄着,顶出水生一声声呻吟。
这声音吧,说大不大,断断续续的,但在寂静的夜晚里却尤显突兀。女人听到了声音,停下了捶衣的动作,借着月光看向对岸,细细辨听着声音来处。对岸的云岚山树影绰绰,雾缭其上,乌蒙蒙看不清虚实,连带着声音也像从四面八方传来,抓不住,摸不着,只惹得人心痒痒。云岚山从来就没有人靠近过,女人咬牙想,定是村头的小寡妇又去勾人,叫得那么骚,那么浪,生怕不知道有男人上了她的床。
黑暗里,一切动作都被夜色无声无息掩盖,所有原始本能膨胀蓄势、蠢蠢欲动,就待那么一刻冲破躯壳的限制。见女人继续捶衣,水生大起胆来,发出的声响愈发肆意。
听着一声声直把人羞红了脸的娇吟,女人也被勾起了情欲,手上动作逐渐慢了下来,身下肉穴不住渗出水,把外裤濡湿了一大块。四处望望无人,女人找了个隐秘的角落坐下,利索地脱下自己的外裤亵裤,两条腿大张对着河岸,开始玩弄起自己的小穴来。
女人看不见林间赤裸交缠的孟娘和水生,自然也不会想到自己发骚自淫的画面会被人知晓。
水生余光一瞥,猛地睁大了眼,似是没想到女人会对着自己这边大张着小穴手淫。云水河对岸有人的事实,分分钟暴露人前的风险叠加起来,却使水生更加兴奋,身下的水淅淅沥沥流得更欢。
孟娘把手从水生穴里抽出,捞起膝弯一把将其抱起,寻了块平整的石头了下来,让水生背靠自己。
孟娘一边引着水生和自己接吻,一边把玩着水生的嫩乳,趁水生沉沦在情欲里,慢慢打开了她细白的腿,露出藏匿其中的肉花。水生迷蒙间看向对岸,正好撞上了对面目光。那目光直射两人,穿过宽阔的河,林密的山,把赤裸的两人看了个精光。隔着一条河,河的两岸都在做着快乐的事。水生和女人的小穴相对着,一样大开着腿,像是镜中互映双生,一样地沉溺情欲其中,一样地沦陷不可自拔。
“她在看我吗?”水生不自由地想。
孟娘觉察到水生的分神,离开了水生软嫩的唇,细细的吻从唇角啄到了颈边,留下一路湿痕,让水生舒服得直眯眼。
孟娘埋在水生肩窝里,顺着水生的视线看向对岸,忍不住痴痴地笑起来,贴在水生耳边小声地说,“水生,睁大眼睛。你看,你的小穴可比她的美多了。”
听到这句话,水生身下的小穴更加泛滥,像是骄傲于孟娘的夸奖,得意地吐露着蜜水。水生感觉自己像是云水河岸,从心脏到血管被奔走的湍流洗刷着,意识被冲得七零八散,忘了自己身在何地,又要做着什么,脑海里只剩下孟娘在耳边亲昵的低语。
“我最爱水生的小乳了,又翘又嫩。”
“奶头真可爱呀,一颤一颤的。”
孟娘手下专心把玩着水生的奶子,好似贪玩的小孩得到什么新奇的物件,爱不释手,怎么赏玩都不够,恨不得揉进自己身体里,时时揣在怀中。
被汗打湿的黑发贴在皮肤上,像夜色里滋生的藤蔓,顺着脊背蜿蜒而下,衬着雪白的肌肤,潮红的脸颊,犹如勾引行路过客的林间精魅,没有勾到书生,反倒是引来了一捧月光。孟娘手指在水生乳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