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深入浅出的抽插,难耐无比,沈云被磨得难受急了,红唇微张溢出哼声,露出色泽鲜妍的内里,舌尖微探出齿贝,无意识引诱人堕落,
穆尔眼睛眯起,表情变得幽暗,最终难以自持地抻着脖子去亲他的嘴唇,含吻住甜美的舌尖,吞进他的拒绝和反抗,吮吸着,搅弄着……
可真是美味!但是感觉还不够呢……远远不够……
他想要沈云更多的反应,更多的汁液,更多的情感,来满足自己一直苦苦压抑等待花儿结出果实的冰冷现实。
男人转而用右手划过沈云早已发硬翘起的阴茎,指尖恶劣地刮蹭着茎上的青经,抚摸上湿润清亮的头冠沟,用白皙的指腹拨弄开小小马眼,然后迫不及待地给他上下抚慰着,没有多少经验的肉棒怎么经受住这样的对待,终于颤颤微微地晃动几下,委屈地吐露出不多的几滴粘液,
可是那只手却不满足,倏然向下,越过被侵犯而撑开的阴唇和颜色浅淡稀少的阴毛,捏住那粒摩擦发红半凸起的阴蒂,它显然非常熟悉沈云的敏感点,压迫着,又放松着,刺激着那粒可怜的小豆豆,
同时沈云体内深处的肉花被一个凶狠用力的肉棒,顶开一个小口,肉棒快速地抽动着,每一下都精准地戳刺在敏感的肉心中间,花心受不住地收缩颤抖,求饶似地流出些微淫水,但是无情的肉棒想要得是更多更柔软的宫腔,怎么会轻易放过它呢?宫口被莽撞地快速撞击又弹开,变得糜烂艳红,微微肿起嘟着,
沈云再也承受不住,花心微张喷出一股股热液,过量的刺激让他的臀部不自觉地抬起,像逃离又像渴望更多,激烈地高潮让他浑身发烫,难以控制地抖动着,像风雨中颤动的可怜花枝,
然后不住颤动的屁股被男人用下身残忍地狠狠压回床垫上,孽根狠劲快速地抽插,带出湿滑的淫液,又被怜惜地带进小屄。
这是怎样的一个场面呢?
年轻俊美的男人右手托着沈云的背,左手轻抚着沈云的后脑勺,像拥抱心爱的玩偶一般,献上自己的灵魂和亲吻,柔软丝滑的银色长发随着他激烈地拥吻散落在沈云的脸颊两侧,像是要把沈云完全吞吃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男人想,狮虎国的天启神明啊!如何能让这个固执又可爱的人属于自己呢?如何能让沈云血红色的心脏中有他的一个小小位置呢?他像一名虔诚的信徒苦苦哀求着神明的爱怜和垂青,又像一名沙漠中迷失的行者渴求着绿洲的滋润。
可仔细看男人的下身又委实算不上克制,更谈不上臣服;男人用胯骨死死压着沈云的,疯狂地往下挺,把哆嗦着想左右摆开的臀紧紧禁锢在身下,肿胀勃起的硕大阴茎霸道又蛮横,拼命地往沈云泛滥的花穴里钻,淋漓的汁水被压迫飞溅到他的腹肌上,也飞到沈云被挤压在黑色床单变型的屁股上。
小屄的内壁像着火了一样发烫发麻,沈云痉挛着腿根,想要挣扎抬起臀部,却只是可怜又微弱地移动几厘米……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偌大的卧室中,月光无声地投散在床边,只有沙沙的风声回应这火热的现场。
沈云支起的肘臂终于无力倒下,上身重重地摔回松软的黑色床中央,但嘴唇却没有逃脱被狠狠吸食着的命运,穆尔追逐着躺倒的沈云,顺势而下带有力量的胸膛也随之压了下来,散发着热气的两具身体终于贴得严丝合缝。
一只火热的手掌卡在他的后脖颈,像献祭一样托着沈云的头,淋漓的口水吞咽不及,从嘴角流了出来,反出晶亮的浅光,
眼泪失控地从脸庞滑落,在黑色的床单上点起朵朵黑花,沈云已经无暇顾及了,他的思绪好像已经飘远,远到不能思考时间是否在流逝,是否只有他被留在这被快感淹没的漩涡中。
如果沈云可以思考的话,他该惊恐那根异常粗大的肉根竟然还有一截柱身留在外面,仅仅是进入大半的肉棒都能让他如此失去控制,更别说饱满的头冠正跃跃欲试挤进狭窄的子宫里,那将会让沈云彻底发疯。
不过结果已经注定,孽根的主人知道如何让其余的肉棒吃到那软滑的汁液。
倏而,淫水浸泡滑亮的肉棒开始改变攻势,
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动作虽然变慢,但却一次比一次深入,龟头撞击开那个已经开了一个小口的嘟起肉圈,又躲藏似地离开。离开的柱身带出更多的淫水,随着穴口翻出的粉色屄肉聚集着,最终可怜地滴落在黑色的床单上聚落又消散,像一朵朵绽放的黑色花瓣。
火热的唇舌终于分离,
“哈……哈……”沈云大口呼吸着,热气从唇齿间呼出,微凉的空气灌进憋闷的胸腔,带来轻微的晕眩,飘散的思绪也开始慢慢回拢。
穆尔含着温度的唇舌轻轻啄吻着他的鼻头,停顿片刻后,向右缓缓滑过粉色的脸颊,猛地吸住软嫰的耳垂。
“嗯……哈……”沈云来不及呼吸,就被迫呻吟吐出胸腔本就不多的空气,
敏感的耳垂被炙热地口腔包裹着,像小动物吃糖果一样在嘴里吸来吸去,沈云轻颤着想转动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