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被抱坐在穆尔怀里,过长的性器直挺挺地,把子宫撑得像层膜一样彻底套在龟头上,腹前的肉棒软嗒嗒垂着,射出几个绵绵的泡泡,又颤抖着立起来,
子宫腔内的一处敏感点被突然戳中,爽得发根发麻,像过电一样的快感席卷着沈云的每一寸神经,子宫被入侵的不适感逐渐褪去,紧接着是暴风雨般毫不节制地探索,
脑海中快感狂卷着理智,沈云却脊椎僵直,漂亮的蝴蝶骨绷紧,被动作刺激地大量出汗,他的手心也湿漉漉的,用力撑着穆尔白皙韧宽的肩膀,来抵抗好像要直捅进内脏的性器,
“等一下……穆尔……呜……这样不行……我……”,
"……啊……呜呜……"反抗声没有了……也没有应该有的回应安抚声,只有随之而来的发狂深弄,像一柄黑暗中挥动地钢刃,又快,又紧,又烈,带着令人窒息的酸软酥麻;
湿热的宫腔包裹着含咬着,肉棒每一次抽出,都被微微扯离,又随之深深地顶回,撞击着原本的位置,无休止地绞缠,让沈云几乎接近濒死的状态,洪流一样的快感他的体内灌涌而出,冲刷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穆尔一手抚着沈云的后脑勺,另一只穿过沈云的后腰,整个环起他的腰背,让沈云的肉棒贴紧他的腹肌,更加紧密的拥进自己的怀抱,肉棒却在大开大合地没命顶弄,直把沈云顶得手臂乱挥,带着汗的柔软发丝猛烈震颤,身体甩在半空中,回落,小屄又狠狠套在几把上,宫口承受着不该有的戳刺,变得深红糜烂,滋滋冒着潮水,直把肉棒濡湿,变得更加水光滑亮的,
“啪……啪啪……啪……啪啪……”
有节奏的声音回荡在发凉的月光下,许久,一声嘶哑欢愉的呻吟,撕裂凉薄的空气,
沈云像碎掉的娃娃一样,没有骨头似地软软靠在穆尔的胸膛,头也软软地抵着穆尔的肩窝,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说话了,被干得发痴了,两眼半闭半阖着,混沌着发懵,
穆尔亲吻着他的额角,捋顺他散乱的黑发,抽出仍然在半硬的几把,没有了阻挡物,乳白的精液混着淫水泄洪一样哗哗啦流在床单上,直把黑色的床单打得湿透,颜色变得更加深暗,黑与白,混着淫乱的气味,无比迷乱邪恶的场景,
“宝贝儿……沈云……阿云……”湿黏的声音没有唤起沈云丝毫回应,
穆尔抱起沈云,摆弄他的手臂环抱住自己的腰身,像回应热恋中情人一般,不一会儿,穆尔的性器却又发硬挺立,野兽就把硬起来的几把重新插进还在潺潺滴水的小屄里,湿软的穴口翕张蠕动,裹着精水吞进红热的肉棒,
肉棒紧接着在嫰屄里搅动转圈,卷起甬道的褶皱,推进碾磨,得到它的主人发出几个混音,才不满地浅浅戳刺几下后停歇下来,
穆尔无声地勾起嘴角,眉眼散发愉悦又满足的气息,让他精致的面容焕发难以形容的光彩,随后,他侧头小心又爱怜地亲吻沈云的发丝,视线轻轻投向窗外,
漆黑的树干上缓缓滴落几滴白色粘液,甜腻的木兰香裹挟着几屡腥甜,窗外的风慢慢停了下来,浓密的兰花树也悄悄驻立着。
漆黑的四面高墙,冷冰冰的黑色墙面折射不出一点光亮,目光仅能见一个不像样的小小铁门,“嘎吱”推门声响起,一个瘦高干瘪的男子弯腰进入,
“大人,第三研究所的资料已经全部摧毁了,但我们运回,究,实验体时,被人盯上了。”
模糊的射灯垂下昏暗的黄色灯光,一名身穿青色衣袍的微胖人影,缓缓踱至杂乱的矮木桩旁边,微弱地黄光下,只见他脸型微圆,鹰钩鼻,在脸颊投下一块深色的阴影,那双眼睛却精明发亮,好像能把人的皮肉盯穿,看进人的骨血中,
“谁的人?”声音沙沙地,又尖锐,像刀子刮在石头上,却也不算难听,
瘦高男子低下头,不敢看他:“内阁的追影编,我们的人不敢正面冲突,怕……”
“怕什么?就那群没用的雌性,你们有什么好怕的?呵……内阁也不过是你们软弱王的走狗罢了,用不了多久,连那个狗屁首辅也会不成样子。”他脸颊的肉颤动两下,显得面无表情的脸更加蛮横,精亮的眼睛迸射出癫狂的冷然,
瘦高男人头垂得更低了,固执道:“大人,上面最高指令是:任何情况下,实验体,究,安全为第一要务。”
“啪”,瘦高男人脸上挨了一巴掌,脖颈僵硬不变,嘴角登时出血,他却没有去擦,
“好好回答!现在你听从谁的命令?”微胖男子厉声道,一脚踹翻腐烂发黑的矮木桩,轱辘轱辘……木屑木块散开,滚出去十几米远,
“谢准将!”他猛地站直身体,显然以前在军队历练过,声音也洪亮起来,
“好啊,好啊,秦盛,现在我命令你,‘究’实验体从清安谷变道,改运第五实验室。”谢彭天抬手,拍拍秦盛的肩膀,
“第五研究所!贺大人……他……”话没有接着说下去,被冰冷的眼神制止,
“收到。”秦盛站得笔挺,做了一个军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