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的篝火燃的欢快,蓝珠拉着已经是自己未婚夫婿的少年,二人来向赵观南敬酒。
“赵大哥,父亲已为我和拉姆哥定下婚期,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到时候还请您和夫人一起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蓝珠笑容灿烂地向赵观南说道。
她今日为自己挑选了个好儿郎,父母都十分满意。
“祝福你们。”
赵观南与齐昭一同起身举杯饮酒,他并未直接应下,也无法应下。
自从到了漠北后,赵观南就知晓了自己这趟来漠北注定是待不长久的,边境暂时安稳,让他离京的理由只有一个。
那就是把他从姐姐的身边调开,所有的一切都是早有预谋,而普天之下能做到这些的只有一个人。
“也祝福赵大哥和您夫人恩爱到白头。”
齐昭见她误会了自己和赵观南的关系,想张口解释赵观南却笑着贴在她耳边提醒:“姐姐,咱们今日可是同乘一骑,所有人都看见了我抱你下马,姐姐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比较好。”
二人的亲密所有人都是看见了的,齐昭只好含糊点头应着。
恩人没有答应自是有他的理由,蓝珠也不失落,依旧欢欢喜喜的朝着二人敬酒回话后,又拉着自己的未婚夫婿去了今日其他那些人面前一一致谢。
人走后,赵观南牵过齐昭的手笑的开怀,“姐姐,你刚才可是应下了的,回京咱们就成婚,不能骗人不是?”
齐昭拿过桌上的整只羊腿气呼呼的塞进他的嘴里:“你少说话,多吃点儿。”
“嗯,姐姐喂的自是要多吃。”赵观南顺势拿起那块之前被她咬了一口的小羊腿就啃了起来,只是吃着嘴里的,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过齐昭。
玉泉美酒名不虚传,绵纯清冽,初尝并不觉烈,但后劲颇大。
齐昭不知道,偏别有用心的人又不提醒她,她一杯接一杯当成了普通果酒喝,回家的路上到还好,可一下了马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整人都几乎都挂赵观南身上了,就是不愿意让他抱自己回房。
赵观南拿她没办法,只能搂着浑身软绵的小酒鬼一路歪歪扭扭的走回房。
喝醉的人儿变的无比的磨人,从大门之房门这短短的一段路,喝懵了的齐昭双臂无力挂在他肩颈上,但又想抓住些什么东西,来支撑自己,一双手便在扶着自己的那人身上东摸摸西摸摸。
手指又都无力,不仅将赵观南的衣服扯的乱七·八糟,还点了一路的火。
扶着她的人呼吸早就杂乱无章了,恨不得把人直接就地正法了,忍得辛苦,偏偏不知危险的人还一直在边上哼哼唧唧的说自己难受。
一路忍着终于进了房门,赵观南把人压在门后就气势汹汹的啃了上去。
暗夜中俩人呼吸缠着,不分彼此。
本就晕乎乎的齐昭,只觉着自己身体内最后的一点力气都快被他抽走了,身体又热的很,很不舒服,不依的要推开他,“我要···要沐浴。”
稍解馋意的人,才艰难退开。
揩去她嘴角的银丝,赵观南的眸子又暗了几分,“那姐姐,还有力气自己沐浴吗?”
齐昭双臂搭在他的肩上,又将头也靠在他的身上,听见他的话,思考了下后,委屈的摇头:“没有。”
“那我帮姐姐好不好?”诱哄的人,眸子比黑夜更深邃。
“好。”
不设防绵羊轻易便落进了圈套中。
氤氲的雾气的净室内,一双藕臂轻垂在浴桶外,地上溅了一地的水。
水洗凝脂,美人娇无力。
浴桶的水荡起层层波浪,拍打在二人身上。
上了贼船的齐昭后来受不住时,愤恨的去咬他的肩,却激的那人更加癫.狂。
这个澡洗了近一个时辰,齐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洗了个干净。
待好不容易被餍足的人抱出净室时,她的酒也醒了一大半了。
方才一场欢闹,她费力抬起手指去摸他还雾气朦胧的眸子,自己累的手指头都乏力了,他却还能轻易抱起自己,齐昭呢喃细语地问他:“不沉吗?”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她感觉自己都快变成他身上的挂件了,老是被他抱来抱去的。
赵观南低头去啄她的细指,笑意吟吟点头,“沉。”
这天底下大概是没有哪个女子愿在这种时候被人说沉的。
齐昭当即气恼瞪他:“沉你还抱?”晃着一双腿要下去,不肯再让他抱。
“姐姐,见过有谁抱着金砖还会撒手的吗?”
赵观南摁着人,得意笑着,“傻子才撒手,我要一辈子都抱着。”
齐昭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羞愤的要去踢他,却被他带着同滚入了被褥中,挡住了他要亲吻过来的唇,哼哼道:“你是世子,金砖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别想拿这话来诓骗自己!
对上她的眼眸,赵观南也不说话,只是抓住她的手将其拖到一处后,才贴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