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几天你不许再碰我了。”
拉开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掌,齐昭转身去柜子里面拿衣服,准备去沐浴。
听见她的话,赵观南急了,追在她身后姐姐长姐姐短的不停的求饶,又再三保证自己以后行房时会注意。
齐昭起先是生他的气,但毕竟俩人同床共枕,禁不住这人的软磨硬泡,睡觉时一个不防又被他得逞了。
事后,齐昭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面不愿出来,气他忒无耻,也气自己不坚定。
如了愿的人,从后将人带被一同拥在怀中,怕她闷坏了,又故意威胁她:“姐姐,你不肯出来,我会以为你刚才不满意。”
“你无耻!”娇斥声传来。
被褥中倏地冒出一个脑袋来,齐昭一张脸似芙蓉般,白中泛着粉那是还未褪去的春色。
“嗯,我无耻。”赵观南笑着坦然承认,扑过去又要亲她,对于她自己的确挺无耻的,甚至还想更无耻些,所以她骂的没错。
齐昭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这人脸皮太厚,自己拿他没办法,只好道:“你再这样,我明日就和贯珠回京去!”
“不许回!”他想也不想的就拒绝。
“可总是要回的啊。”
说起这个,齐昭想到京中的事,不再和他玩闹,把他推开自己也拥被坐了起来,转头看他将自己之前一直的打算说了出来:“观南,贯珠如今也来了,我想···想过几日就回京去。”
京中之事悬而未决,自己不可能一直躲在他的羽翼之下抛下一切不管,她必须得回京去查清楚真相,如今既决定好好和他在一起,齐昭不想再利用他了。
赵观南仰躺在她身侧,沉默了一会儿后,才低低的回她:“姐姐,再等等。”
“等什么呢?”
他奉旨而来,一时半会儿定是无法陪自己走的,早几日晚几日又有什么区别呢?
“姐姐,我···,最多再半月,我答应过你的事不会食言。”
虽已收到京中的消息,但圣旨未到,他不敢轻易承诺,怕到时候万一有变故失信与她,赵观南只是恳求她再多给自己一些时日。
房中安静了下来,齐昭伸手细细抚摸着他的眉眼,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拒绝不了他了,罢了半月就半月吧,她点头应了下来。
这夜过后,赵观南一日比一日忙,还三天两头的歇在军营里,弄得齐昭也不明白他为何非要自己多等半月再走。
日头一天热过一天,夏季即将来临。
到了三月下旬的一日,这天赵观南破天荒的在齐昭她们刚用过午膳不久人就回来了。
在树下歇凉和贯珠在打络子的齐昭看他回了,惊喜的起身就迎了上前,“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了。”
“营中无事,便告了半日的假。”赵观南抽出她手的中的东西丢给贯珠,吩咐道:“去换身衣裳,待会儿带你们出去玩儿。”
说完,便拉着齐昭回房,要给她换衣服。
“去哪儿呀?”齐昭被他牵着,疑惑的问。
“出城百余里路,牧连山北脚下那儿有个地方,每到这个季节花海成片,景色怡人,边上还有处平原,正好你再复习复习骑术。”
赵观南话音刚落,就听见贯珠欢呼一声,匆忙回自己房间去换衣服去了,她来漠北这些时日,早就想出城走走了。
“百余里路,那我们现在去还赶得回吗?”
他每日一早就要去军营,齐昭担心会耽误他的事。
“我们今夜在那边睡一夜,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赵观南拖着她回房,亲自去衣柜中给她挑了套窄袖衣裙,换好后带着人上了等候在外面的马车,出发去牧连山北。
他们此行简装,就带了长青与贯珠,四人一行,轻装快马,百余里路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赵观南说的那个地方。
还未下马车时,齐昭就听见了贯珠在外面的兴奋的欢呼声,还一直叫她快出去看。
才掀开帘子,齐昭也被眼前的景色惊住了。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地上密密的开满了各色小花,连成一个绚丽多彩的花海,风一吹花海摇曳层层荡漾,往远处扑叠而去。
原上成群的马儿或畅意奔跑,或悠闲低头吃草。
绵延的牧连山脉被烈阳照射的金光闪闪,像尊天神般静静矗立着守护着北地所有的子民们。
齐昭忙跳下马车,贯珠和长青已经撒欢的策马跑远了,赵观南牵着乌稚在边上笑看着她。
“姐姐,喜欢这个地方吗?”
“喜欢!”齐昭点头如捣蒜,高兴的无以复加直接扑到他身上抱着他。
赵观南将人抱上了马,牵着缰绳慢慢走着,像她指了指远处那些成群结队矫健的马群道:“看见那边的马儿们没?这些都是上过战场的战马。”
“战马!那这附近还有军营吗?”
既是上了战场的军马那必不再是马场所养而是归属军营所有的了,齐昭忙四处眺望搜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