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甚明亮的目光落到魏无形脸上,视若无睹,回头,抬手按跑步机上的切换下曲,双手插兜,继续慢走。
状态兴奋的魏无形将手伸进西装裤里,疯狂自/慰,疾速震颤的动作让齐肩的头发铺了满脸。
看见如此丑状,花四海庆幸自己没上魏无形的身,他把听话符化在魏无形喉结上。
魏无形停下动作,垂头跟着花四海的脚步离开。
*
半个月前。
????陈树的亲人,陈正希,陈正望,王深,都因为毒贩而亡,间接或直接死在了毒贩手里,他从陈三疯变成了陈真疯,不顾一切的想要现在最大的毒贩年甚落网。
没日没夜的策划了许多方案,都没能获得上级审批允许,陈树陷入绝境,蹲在街边抽闷烟,偶然听到一个乞丐提起花维奇,说花维奇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办到。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陈树找到花维齐,拿出所有家产,只问了一个问题,“年甚的弱点。”
花维齐回答,“魏无形。”
既然是弱点,那就得好好利用,疯魔的陈树心想:让他染上毒瘾如何?
陈树阴沉的眼睛边笑边流泪,最后一次了,他赌上一切,让年甚血债血偿!
*
已经注射两次了,应该成瘾了。陈树手虚握成拳,凑到唇边轻咳一声,“咳。”他抬眼,看到魏无形乖巧地跟着花四海离开,径直跟了上去。
魏无形沾毒,事情有变,花四海走到人行道的花坛边,蹲下,扒拉出几颗石头,开始占卜。
街道上人来人往,陈树手搭上魏无形的肩膀,不易觉察的快步将人带走了。
结果不变,花四海满意地勾起唇角,起身发现魏无形不见了,并不在意,拍拍手上的土,惬意地散步离开。
年甚被恶魔甚吵得不能听歌,摘了耳机进洗手间洗澡。
看到年甚脱了内/裤,恶魔甚捏着鼻子,一脸泰然自若:我定力超级好,我告诉你,我心有所属了,绝对不可能精神上太阳了你。
年甚打开淋浴喷头,莫名的,对太阳两个字很敏感,他皱眉疑道:太阳?这两个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恶魔甚闭紧眼睛,强迫自己压下那个带有颜色的念头,好吧,黄色的念头,碎碎念:我有我的翘臀大天使了,不能偷看别人。
年甚自问自答:哦,想起来了,高潮说过,他说我是他的太阳。
挤一点沐浴露在手心,年甚问恶魔甚:你多久没看见你的大天使了?
恶魔甚装没听见,偏开头念叨自己的话。
沫浴露打出泡泡,年甚准备开水冲掉。门突然被谁敲响,“砰砰。”
从里面看出去,门外模糊的影子很矮,不到一米,像个刚学走路的幼儿。
“谁?”年甚盯着门外模糊的影子没来由的不自在,头皮发紧。
娱乐城可从来没有小孩。
恶魔甚后知后觉地忽然问:谁是你的太阳?高潮?
一只小手按上洗手间的门,五根胖乎乎的手指清晰可见,“叔叔,小朗想上厕所。”
听见糯糯的奶音,年甚放下戒备,裹一条浴巾打开门。
眉心一颗黑痣,对视一眼,男童以佛珠主人的身份控制年甚的思想,“让我拿出你胸口的佛珠。”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刀去划年甚胸口的皮肤。
富楼那下的听命符在年甚的生命里永生有效,年甚拍开男童的刀,大手捏住他肉乎乎的手脖子,冷道,“不能这么做。”
看出年甚被符咒控制,男童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眉心的小痣不见,他手心凭空生出一张听命符,倒手摸到年甚的手背,听命符化进年甚指间。
新的听命符印到血肉里,年甚忘记富楼那的命令,让男童拿走了佛珠。
男童离开时,给了年甚一管液体,交代他去办一件事,并说明时间,“那一天,是正月初二。”
控制思想的佛珠离身,年甚感觉到痛,取下浴巾按着冒血的胸口。
恶魔甚失去佛珠的支持,迷迷糊糊了一阵,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年甚的翘臀,鼻血“噗”地一下飙了出来。
往日的记忆如同晨钟暮鼓惊醒年甚,将他从混沌中唤醒。摸到手机,抖着手按出日历。
20**年!
15年!自己居然忘记了魏无形15年!
年甚套好衣服向外狂奔。
*
陈树给魏无形注射一剂年甚配制的毒品,将他扔在路边。打通娱记的电话,谎称目击者,看到社会名人魏无形正在吸食毒品。
形象超级正面的中/国第一慈善家吸毒!消息一出,娱记内部传播,几乎所有的人都出动了,往四三娱乐城涌去。
魏无形满大街乱晃,脚步飘然,状态亢奋,不停地扯自己的头发。
年甚走出四三娱乐城,拐一个弯,肩膀正撞上魏无形。
魏无形嘴边的假胡子脱了胶,要掉不掉,看到年甚,双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