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桃远远地看着相拥而立的两人,她知道,霍峥定然是喜欢上公主了。俞桃眼眶微微发热,她不明白,分明是她先遇上霍峥的,可却被旁人捷足先登。
俞桃忽然有些后悔以男儿之身遇上霍峥,若是一开始是真实的俞桃和他相遇,会不会就没有公主什么事了?
俞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国公府,只让人给公主传信,说是身上旧伤复发,无法随侍左右,请公主见谅。
如此无礼敷衍的传话,甚至连个面都未露,但君砚却并未在意。
不知是皇上忙起来忘了,还是想让她在宫外多透透气,君砚在国公府足足住了两月,自打霍峥对她表明心迹后,这厮便跟发情的公狗一般,夜夜跑到她房间偷香窃玉,今夜也不例外。
君砚照例早早歇下,房里只剩一盏昏黄的小灯,不过片刻,一道矫健的身影便自房梁跳下。君砚都见怪不怪了,甚至连眼睛也未抬一下,不咸不淡嘲道:“世子再这般下去,怕是都能在我房梁上安家了不是?”
霍峥面皮早已跟铜墙铁壁一般,只当心上人在同自己打情骂俏,欣然上前抱住只穿着亵衣的娇人儿,声线低沉暧昧,“想我没有?”
“才没有。”君砚落入男人坚实火热的怀抱,她轻轻挣了一下,却被男人抱得更紧。
“撒谎,殿下分明就很想我。”霍峥将少女打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君砚靠在他怀里,红着脸轻锤了一下他坚硬的胸膛,却并未否认。
旁人不知两人夜夜都在房中厮混,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其他该做的两人都做了。霍峥恨不能把她从里到外好好疼爱一番,但还是克制住了欲望,公主身子娇弱,不宜过度劳累,因此每次他都很小心,见她有些撑不住便停手,忍得着实辛苦。
“殿下今日怎的穿上肚兜了,莫不是想玩点新花样?”霍峥压在君砚身上,大手钻进亵衣,却摸上了往常没有的布料。
君砚侧躺在霍峥身下,一手斜撑在床上,被霍峥扯开的亵衣滑落一侧肩膀,露出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从霍峥的角度轻易便能从上方看到肚兜下的风景,胸口高耸的玉乳探出一半,挤出引人沉溺的沟壑。
只是少女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诱人色情,她含嗔带怒地瞪了霍峥一眼,娇纵斥道:“就是为了防你这采花贼!”
霍峥被心上人瞪了一眼,却只觉那含羞带怯的小眼神儿和抛媚眼没什么区别,霍峥半边身子都被她看酥了,君砚的清泠的声线又带上一丝娇气,让霍峥的心又软又麻,心甘情愿跪在她脚边,求公主责罚。
“殿下,卑职知错了,殿下想怎样卑职都认罚。”霍峥说着,目光赤裸裸地看着她露出来的半边香肩,昏暗的灯光下,那圆润光滑的细肩仿佛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感受到霍峥的眼神,君砚小脸微微一红,玉足踩上男人的脸,企图挡住他的视线,“不准看——啊……你!”
谁知小巧细嫩的玉足刚踩上男人的脸,便被他火热的舌头舔上幼嫩的足心,又瘙又痒的话感觉让小脚缩了缩,君砚羞恼极了,对付霍峥这样脸皮厚又无耻的流氓,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无。
脚心被舔得发痒,君砚想往后退,却被霍峥抓住脚踝,公主白腻精致的玉足十分娇嫩,平日里罕少下地走路,连一点薄茧也无,少女浑身上下都带着香气,就连一双金莲也染上她专属于她的香味。
“你不准舔了!霍峥你这卑贱的狗奴才!”君砚怒目嗔视着男人,口中训斥。
“好,不舔了。”霍峥听话地没有再用嘴冒犯公主的玉足,而是带着君砚的脚压在自己胯下的巨物上,那里早已是滚烫肿胀,“殿下不是要踩我吗,殿下用力踩我吧。”
说着便带着公主娇嫩的小脚在胯部耸动,霍峥挺动劲腰狠狠地上下顶弄,与其说是君砚在踩他,不如说是他隔着衣服在cao公主的脚心。
“啊嗯……殿下……殿下踩得好用力,殿下的脚好舒服……啊……”霍峥一面狠狠cao着她的小脚,一面低声粗喘,性感低沉的声音听得女孩面色潮红。
公主细嫩的脚心都被男人磨得泛红,听着男人起伏的喘息,君砚下身竟然有些发痒一般,悄悄蠕动吐出一股股蜜水,这些日子她早已习惯了男人的触碰,玉足被男人又狠又凶地cao弄,引得下身越发空虚,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男人裆部的布料都被马眼泌出的液体浸湿,布料擦得脚心也都濡湿,沾上男人的液体。
不知他cao了多少下,君砚脚的麻了,男人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她缩了缩脚,却不经意戳到龟头,霍峥忽然短促地喘了一声,“嗯……”
他陡然停下动作,欺身压上君砚,喘着粗气,动作急切地松开裤带,趁君砚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掏出濒临喷射的巨物,扒下她的亵裤,掰开腿儿,抵在那濡湿润滑的逼口,滚烫的白浊喷射而出,又浓又多的精液射得女孩腿间到处都是。
乳白色的液体糊住了肥嫩的美逼,肉逼被滚烫的精液烫到,正翕动收缩着,甚至将逼口的精液吞进了些许,像是被灌满精液的肉逼一般,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