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呜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咕呜……”
高专的寝室里,本该安静和谐的房间,传来一阵阵妩媚的声音。
狗卷棘被身后的女人搂在怀里,还未长成的少男白皙纤细,可以被她的怀抱完全笼罩,鼻端浮动的都是她身上的香气。
那天狗卷棘沉沉睡去,醒来之后,烧完全退了,女人也不见了。只有酸痛的身体,干涸的痕迹和凌乱褶皱的床单,提醒着狗卷这一切并非虚假。
犹豫不定很久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最终还是没有把她的存在上报给老师。
她只是让自己给她舔了一下,并没有做什么危害高专的事情不是吗?
并且……她好像并不是咒术师。
狗卷棘本以为v给他设下的是类似于束缚或者术式之类的东西,但他很快发现,只有在v面前,他才能说出咒言以外的话,离开了v之后,咒言还是照旧。
想起一不小心让熊猫同学绕操场跑了叁千米的事——虽然最后被理解成普通的恶作剧了,狗卷棘庆幸自己说话的对象不是真希,不然感觉自己会死得更惨。
与此同时,v也在时不时出现在他面前,每次都在他独自在寝室的时候,每次的要求都是轻轻巧巧的一句“给我舔吧”。
狗卷棘就当作是自己能够说话的代价,反正……只是很普通的事情。
因为太过渴望正常说话的感觉,他甚至能忍受舔完之后女人对他的玩弄。
从来没有正常说过话的狗卷棘,刚开始还不是很能分清“咒言”和“语言”,有时脱口而出的是咒言,而对v使用咒言的反噬是奇怪的情潮。
恶劣的v总是会在这种时候幸灾乐祸,或是抓住他的弱点玩弄一番。未经人事又格外敏感的少男怎么能经得起她的把玩?
所以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要、要受不了了……呜、咕慢、慢一点啊啊啊…………”
她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热气喷到狗卷棘洁白的耳朵上,带来一阵酥麻和红晕。
“求我?”她又在恶趣味发作。
而狗卷棘早已放下了羞耻心,自暴自弃地哭喊着:
“呜……求你、求你了……慢一点吧啊嗯……………呼、啊!!……”
女人的手在少男粉红的阴茎上揉弄抽送着,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口掐揉着乳头,淡粉的乳头被掐得红肿成了一粒葡萄。
v总是喜欢残虐地玩弄他的乳,有时候做完了仍然消退不下来,害得狗卷棘走路的时候都在含胸驼背,生怕顶起了衣服,被人发现。
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少男的大脑,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的手会有这么大的魔力,也不知道原来快感到了一定程度会变得如此难熬。
为了让女人不这么玩弄他,狗卷棘崩溃之下连狗叫都学过。那天一边抽泣着流泪、一边汪呜汪呜叫着的少男被女人用手机拍了下来,反而成了日后让他做更过分事情的威胁。
“这样敏感的你太可爱了,真淫荡……”女人细细密密地吻着他嘴侧的咒纹,狗卷昏昏沉沉地转过头,细小地哭泣着,一边和女人接着吻,伸出舌头与她纠缠,不顾口水都流了下来。
敏感的唇舌被煽情地舔弄着,更加刺激的快感从脊髓升起,像是一阵电流通过身体。
“要、要去了…………咕呜、要高潮了、狗狗要高潮了……呃啊!!”
“嗯哼,成为我的东西吧。”
在女人手中,狗卷棘又一次高潮了。
“去了……”
少男青涩秀气的脸上面色潮红,双目失神,泪珠仍在滑落,鼻腔里时不时发出一声抽噎,倚靠在女人温暖的怀里。
狗卷棘从来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但在女人面前,他可以无休止地说个不停,像个正常人一样。
虽然女人教给他的,大多数是一些淫荡下流的话、用来羞辱自己、取悦她的话,但好奇心很重的狗卷棘内心其实并没有非常排斥,对他来说,说这种话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虽然后期的失控和沉迷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了。
除此之外,狗卷棘其实也经常在她面前喋喋不休一些其他的事情,大多数是一些日常的琐碎,和同学的事情、前辈的事情、老师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听的话,女人总会托着腮,好奇地听他讲。
在她面前,狗卷棘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感受。
是畏惧?是向往?是沉溺,快感?还是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甚至有时候狗卷棘会想,如果换一个方式遇到她,她们会不会变成比现在更好的关系。
他不能联系v,也不知道v什么时候会来,每次出现都凭她的心情,有时候连续几天,也有时候好几天不来,最长时间是13天,狗卷棘几乎以为她不会再来了。
v来去自由,从不过夜,也不说自己的事,不说自己的身份,除了一个不知道真假的名字,狗卷对她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