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公主与武媚娘在感业寺重逢,两人互诉离别后的思念之情,依依不舍。
在伴驾同来感业寺上香礼佛之后,多年无宠的王皇后,竟然阴差阳错的,主动向李治请求将武媚娘纳入宫中。
李治正为找何缘由能够称了皇妹的意,让媚娘入宫陪她而发愁。王皇后的请求正中他的下怀,当即应允。
公元六五一年,武媚娘奉昭离开感业寺,二次进宫被孝服未满的高宗李治急切的封为昭仪。
至此便以皇帝嫔妃的身份,在皇宫之内,常常陪伴在了衡山公主身侧。
公主果然欢喜。整日里都跑去武昭仪的寝殿,与她聊天下棋。
若说能够故意输棋给公主,并不是难事。然而,每次都不能被公主察觉出来自己是在被让棋,反倒各有输赢,旗鼓相当,才是最难。
此等最难的事,媚娘就能做到。也因此,阿鸢总喜欢找她陪着下棋。
入夜。皇帝亲临武昭仪的寝殿。
寝殿内,李治急着赶来伺候的,却是他的皇妹阿鸢。
“她呢?沐浴去了?你怎么没陪着?”李治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心中无时无刻不再想着的曼妙身影。
“陛下来晚一步。她被人给请走了。”媚娘轻轻皱眉,起身向皇帝微微行礼。
“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从你这将她请走?”李治也皱起眉心,沉着脸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
“除了长孙诠和魏叔玉两个,还能有谁。”女人低不可闻的轻叹一声,重新坐回塌上,端起茶杯饮了一小口,只是那捏着茶杯的手指却微微泛白。
李治冷哼一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将茶水震得四溅,怒喝道:“朕不会让阿鸢嫁出宫的!”
媚娘不语,只是盯着塌上的棋盘发呆。
李治这才也看清了这盘残棋,紧蹙的眉心缓缓松开,嘴角也有了笑意: “阿鸢这棋下的毫无章法。朕还真是佩服你,竟能陪她这个臭棋篓子下得津津有味。”
“没有章法何尝就不是一种章法?”武媚娘的脸上也露出了温柔的笑意,轻声回道。
“你说得有理,阿鸢自小就聪慧过人,是朕愚钝了。”李治点头,若有所思。
双眼则继续顶着棋盘,心里早将皇妹刚刚坐在此处笑着下棋对弈的模样,想得出神,脸上也浮起一层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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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衡山公主的丽正殿寝宫里。
一层层纱幔之中,公主的屁股正坐在未婚夫长孙诠的跨上,上下摆动着腰身。
她的身子微微后仰,不但在双腿间的娇嫩肉穴里,有一根粗长阳物在九浅一深的抽送进出。就是那充血的肉核上,也抖动着一条软舌。
她的前任未婚夫魏叔玉正埋头其间,颤抖着指尖轻轻掰开公主的阴唇,对另一名男子的阳物视而不见,满心满眼只有那粉红饱满的花核,卖力的用软舌在上面蠕动勾挑。
“嗯。。你俩配合得真不错。长孙诠。。嗯。动快点儿。。”女人虽是跨坐在长孙诠的肉棒上面,却懒得不想再动。
只是慵懒的哑声命令胯下之人,令他忍着要爆炸的欲望,喘着粗气的快速而有力的上下挺腰提臀。
少倾,公主紧致的嫩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已被阳物伺候得吐出一股股粘稠滑腻的淫水。
肉核也被魏叔玉一刻不停的舔弄,伺候得充血硬挺,显然是动了情,即将被送上情欲的巅峰。
然而,女人是个中好手,最喜欢享受将到未到的滋味。
她闷哼了一声,小手向后向下,落在长孙诠仰躺在床的胸口,摸着一枚挺立的乳尖狠狠一拧。
“啊哈。。公主。。臣。。嗯唔。。”长孙诠本就已受不住女人花穴里的挤压,身子一僵,亏得他还尚且留着一丝理智,才能即使将阳物抽拔出来,战栗着将股股浓精射在了床榻之上。
“长孙兄这体力,恐怕要多加锻炼才是。”魏叔玉勾唇邪魅一笑,软舌依然舔在公主的阴蒂上,讨好的亲了又亲,吻了又吻,哑声调笑道。
女人还未达到极致的满足,自然情事还要继续。用不着她多家言语,魏叔玉已经顶替了长孙诠的位置,两名男子很有默契的互换了体位。
衡山公主也转了个身,面对着魏叔玉的方向,将他骑在胯下。娇躯前倾,整个趴伏在他身上。
刚射过精的长孙诠,潮红着俊脸,眼神迷茫。依然努力回过神来,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爬到公主的身后。
轻轻托着公主的白嫩屁股,掰开臀缝。伸长软舌,钻进屁股缝里,小心翼翼地挑开女人屁眼周围的阴毛,顶着舌尖在黏腻软糯的屁眼外面,顺时针绕着圈的舔。
直到屁眼外面被他舔得湿漉漉滑腻腻,才喘着粗气,舌尖微微施力一截截的钻进屁眼里面。
每次钻进去一截就拔出来,挂着粘液的舌尖收回嘴中啧啧作响,细细品味着公主屁眼里的浓郁味道,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三人就这般一次次的转换着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