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六五二年五月,已经十九岁的衡山公主孝期已满。李治再想要强留她在皇宫之中,已是别无他法。
在几番痛苦的抉择之后,李治还是妥协了。整整停滞了三年的婚典,再次举行,举国欢庆。
婚礼在夜晚举行。而皇帝命人将长安城的街道挂满灯笼,命家家户户烛火通明。竟将夜晚生生变成了白日一般。
他改封皇妹为新城长公主,再增邑五千户,风风光光地送给阿鸢和那个好命的家伙长孙诠一场婚礼。
婚后,新城公主与长孙诠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公主府里蓄养的男宠也收敛了许多。平日里最猖狂爱争宠的几个,在驸马面前也都低眉顺目,没了过去的胆量。
满是竹林的院子里,几名俊朗乐师,或是抚琴或是吹箫,共同奏出首首悠扬悦耳的曲乐。
此时正直午后,虽已入秋,可阳光正盛,女人正半倚在乐师们对面的贵妃椅上,享受着身侧几位男宠的细心服侍。
悠闲的张口接过扒好皮,剔过子的荔枝肉,咬碎吞入腹中。
这时听到贴身太监的低声通报:驸马来了。
女人只是恩了一声,挥挥手,示意太监请驸马进来。曲乐继续,伺候在侧的男宠几人却都显得很是紧张。
虽然依旧在讨好的服侍着公主,或是喂她水果吃食,或是替她按摩腿脚手臂,丝毫不敢怠慢。可那颤抖的手指却将心中的忐忑不安展现的淋漓尽致。
长孙诠快步走近竹院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一幅女子笑卧美男中的画卷,眼中一丝阴霾闪过。
只是很快被媚笑讨好取代。他也挤到了公主的贵妃椅旁边,技巧性的夺了一名男宠手中水果托盘,改由他来喂给佳人。
面上依然挂着笑意,说道:“公主这里倒是热闹,怪不得臣派人来请了多次,都请不来呢。”
吞下长孙诠喂过来的一粒葡萄,女人才缓缓开口道:“本宫这里,确实热闹。怕是会令驸马看着生厌了。”
长孙诠正削着苹果的手指一颤,面色有些发白,他微微咬唇,定定神,才尽力又显出一丝媚笑,看着女人道:“公主为何如此说?难道是因之前那个奴才的事,生臣的气了?”
女人顿了顿,见他既然挑明,也不愿绕弯子。于是挑眉道:“驸马能耐渐长,倒是开始做起本宫的主了。”
长孙诠心中了然,苦笑一下。双腿弯曲,跪于地上,以卑微的姿势仰视着新城公主。
“驸马快快请起,你是本宫的夫君,怎能跪本宫?”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却丝毫没有想要扶地上之人起身的架势。
竹园内的男宠乐师们,只敢当作什么也没看见,却是各个想要将自己藏起来隐身才好。
“公主,我不求您遣散所有男宠,只是那个奴才实在太过霸道。。我才一时气急。。撵走了他。”长孙诠以跪姿,抱着女人的纤腰,脑袋示弱般轻轻枕在女人的大腿上,哑声解释道。
“下不为例。”女人懒懒的掀了掀眼角,指尖轻轻勾起男子的俊脸,抹去他通红的眼眶里溢出的泪,终是心软的启唇道。
奏乐在继续。只是一甘男宠们独留了一名新宠韦正矩,和驸马共同服侍新城公主。
这名新宠出身京兆韦氏,是名门望族的嫡系子嗣,出身高贵又长相俊美,很得公主宠爱。
贵妃椅上,公主仅着一件纱裙,薄纱半透,饱满的娇乳以及小腹下那处浓密的森林,若隐若现的引人遐思。
女人的屁股正坐在新宠韦正矩的脸上。将他的半张俊脸全都压在胯下,独留出高挺的鼻子在外,尚且能够呼吸。
她身子后仰,敞开的双腿间,除了男宠的额头眉眼和鼻梁之外,还有正伸长舌头讨好的舔吮着她的肉核的驸马长孙诠。
“嗯。。你俩配合得真不错。正矩。。嗯。快舔。舌头往屁眼里舔。。”公主哑声命令。
胯下的男子听到公主的命令,忍着欲望,努力的蠕动着软舌,往黏腻的屁眼深处钻。
长孙诠趴伏在公主的腿间,手口并用的伺候着那处湿濡一片的幽谷。
他伸长软舌在充血的肉核上小心翼翼的描绘舔弄。食指和中指则在湿漉漉的穴口周边,轻柔的打转揉捻按摩。
一边用唇舌不间断的舔吮着公主滑嫩的阴蒂,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嫩穴里探入手指摸索抽送。
公主紧致的甬道挤压着他的手指,令他胸口酥麻,心脏狂跳。他勉强压住欲望,一心一意的只为伺候着他的妻子他的主人他的公主舒服。
手指探进公主的甬道内,在抽送进出时,不忘时而微微上勾,时而稍稍下压。
直到按压到深处的一个触点时,他听到公主的一声轻哼,欣喜的用指腹在内壁上这处微微凸起的敏感点上,不断的按压刺激。
他细细的在此处探索,口手并用。在感觉公主收缩的甬道慢慢放松时,才缓缓将手指向外勾,指腹向上,探索到一处微微凹陷部位。
长孙诠弯曲着手指,指腹时轻时重的在此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