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人宛如修行千年幻化成人的狐狸精,此刻正坐在身上,眼神陶醉地勾他的魂,吸他的精。他便再也忍不住,在她柔情似水的摩擦中,一个激灵泄了身。
虽然隔着衣料,但就着湿滑的穴水,坐上粗大坚硬的肉棒摇臀,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受。想象着他真的插进来的快感,我意淫到极点。随着他一个热精喷涌而出,满满地熨烫着我整个阴户,我疯狂地摇着屁股,一下便也随之高潮。
败了男人的雄风,我满意极了。身上的欲火暂歇,我也不想再做纠缠。起身想走,却被他发现了意向,一把给拽住了手腕。只听男人阴阳怪气道:
“怎么,爽完了就想走?”
我:……什么叫爽完了就想走?难道你没爽到吗?
话说回来,若再不走,难道还得留下来给他当侍女使唤不成?
我斜睨了眼有些疲软的某物。它还藏在亵裤里,虽还鼓着,但与先前铁棍似的,凸出的一大包相比,明显是小了些。
苍祁从她瞟了眼下身,又盯他一眼的神情里读出:都软了,还想怎么着?的意思,当下是又想气又想笑。
看他突然发笑,我顿时毛骨悚然。这厮在我面前,就是一疯子,不按常理出牌。有了入他梦的经验,吃了小瞧他战力的亏,我可不想再羊入虎口。àiz?àиs?u.?o?(aizhanshu.)
“亲也亲了,我现在可以走了。”
苍祁没想到,她竟还记得之前的条件。
看来,是他还不够让她满意呢。自己得再加把劲了。
感觉到他并没有想要放开我的意思,也不跟他商量,直接唤出小锦鼠去咬他。但苍祁是何许人也,自然不会再吃亏第二次。
我成功脱手,也不跟他道别,直接转身就走了。暗自打定主意,绝对不会再靠近他半分。虽然这次没有失身,但这样与做爱求欢,又有何异?还没插进来,我就高潮了,若真的操起来,我没有信心,还能走得如此洒脱。
苍祁看着女人逃一般的背影,早泄的阴郁消了大半,心情好地浅笑着,丝毫不担心她会就此消失,因为他知道,她肯定会再来。
不时,他对着空气突然开口道:
“她都走了,你怎还不走?”
萧圣炎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慌张,神识依旧端正地坐在客厅的红橡木椅上。按照比武的约定,十日之内,他不能阻止苍祁对女人的示好求爱;十日之后,若她还是不接受他,那他就得乖乖出局消失。这就是他为何回来后,听见他们欢好的声音,却没有阻止的原因。但说实在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坐在别的男人身上高潮,真的是一件极其需要忍力和耐力的事。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种怒火中烧、挠心挠肺却要忍着的感觉受,是多么让人煎熬吧。
萧圣炎没有被他话中的得意激怒,一语中的道:
“你不就是故意想让我看这场表演的么?”
不然,以他的疯狂程度,怎会一回来就透露消息给他,还磨磨蹭蹭,夜近黄昏了都还没操上她?但是,他明明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也明知自己来了,肯定会感到愤懑不悦,可他却还是来了。他不知是从何时起,已对她用情至深如此。而如今,就算知道自己可能会受伤,也无法抽身了。他喜欢她的容貌,欣赏她的个性,佩服她的才华,更迷恋她的身体。那蜜穴温润湿滑,插进去宛如有无数吸盘,紧紧裹着你蠕动。那感觉,当真欲仙欲死,直叫人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被点破,苍祁一时怅然,拢了拢衣衫,半是感慨,半是疑问道:
“明明对我也有感觉,却为何就是不承认喜欢我呢?比不得萧兄聪明,我真是想不大明白。”
作为情敌,萧圣炎可不想与他谈心得。只是,能有什么聪不聪明之说呢?不过是真心换真心罢了。你跟她耍小聪明,她永远都比你看得透彻,想得明白。他还真希望,这个对手能一直聪明下去。
苍祁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对方果然未回答,他也心知肚明。感觉到空气突然变干净了,他知那人已经走了。
明明才刚分开,为何我就开始想念了呢?
他将被淫水打湿的衣襟拿起,放在鼻间闻了闻:好香啊!他忍不住感慨,又深吸几口。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变态,对着一个女人的淫水也能发情。他望着晶莹的液体,殷寄又有些落寞地自言自语道:
“真希望,你已经安全到家了,不要被人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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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想尽早离开那个是非之地,沾有爱液衣服我还未来得及换,就跑出来了。好在天色已灰沉,影影绰绰可以打灯笼了,大多数人也都已归家,我便躲在暗处,一个捏决就消失了,顺利到达陵水峰。我不想被采薇和小君看到我现在这副凌乱不堪的模样,我没有直接回落雪苑,而是折身,去往陵水峰为数不多的一处灵泉。
灵泉面积并不大,一个扑腾打挺,就能游到对岸。在白天看来,它只是一汪清澈见底的碧潭,平平无奇。可到了晚上,它却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