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惊风从我身后掠起,我还没来得及转身一探究竟,怪力便一掌扼住我的脖子。我抬掌呼去,他松开手,却无意与我打斗。几个扭身闪烁,一瞬间便遮住我的眼睛,捆住我的双手。
我有些惊愕,来人的修为竟如此之高。方才那一刹那,我只来得及看见他那黄中带红的橙色衣摆。我还站在水中,指尖凝气,想划断束缚着我的东西。面对如刀锋的灵气,那东西不为所动,显然不是寻常的布条藤蔓。眼睛上的遮挡物倒是很轻柔,没什么异样的感觉,甚至能透过光。只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男人像欣赏艺术品一般,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向她走近,伸手抚摸她飘散的青丝。
光着身子,被一个陌生男人偷袭,说一点都不慌乱,那定是假的。我强装镇定,连模糊的人影靠近,我都未胆怯退后半分。我勉强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其发出一丝一毫的颤动,一如往常清冷道:
“萧圣炎,是你吗?”@iz?àиs?u.?o?(aizhanshu.)
在我的脑海里,好像只有他才穿这种颜色的衣服,所以我大胆猜测。
男人动作微顿,却没有否认。我顿时放下大半警惕,连声音都不自觉放柔了些:
“我猜到了,你快将我松开。”
我的手微动,晃出圈圈涟漪,他却始终不说话,还下了水,朝我逼近。我顿时有些气了!我都答应与他结为道侣了,还使这些幺蛾子作甚?
话从口出,他却忽地近身,双手准确地捏住我两个奶子。丝毫不在意我语气中的不悦,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把玩起来。
我的乳房被他弄得颤抖疼痛,频频往后躲,直被逼到潭边,他都没有收手之意。
“萧圣炎,你再这般,我可恼了!”
不论是他,还是入梦的苍祁,亦或是乘人之危的离佑,他们的花样和持久力,都让我不得不有些心惊。男人刚靠近之时,我的腿便开始有些发软。
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被改造了吗?
女人话中意思不假,但说话的语气,实在是没有威慑力。男人对着奶子,毫不留情一巴掌,雪白的乳房瞬间显出红指印,两个乳房对撞,晃了好几下才停。
我吃痛惊呼,可叫声中却似带着爽。我并不是受虐狂,发出娇媚的呻吟也并非我所愿。我急忙咬住下唇,疼痛感让我对身体的酥爽感略有减弱。我正欲发怒,那人却突然将我一举,坐上地面。我在慌乱中找支撑点,他趁机双手顶住我的膝盖窝,双腿大张。
我下面什么都没穿,这人竟然……
“萧圣炎,你疯了是不是?你再不放开我,之前我答应的事,就作废了!”
我威胁道,希望有用。我不喜欢被强迫,他若真心待我,就该尊重我才是。
可是,他并没有。
男人二话不说,低头舔上了晶莹的粉色蚌肉。他并不心急,画着圈儿,一点点舔干穴口的水珠,转而吻上媚肉,打了个招呼,再慢慢舔开,勾住女人的蒂蕾,轻轻舌咬逗弄。
我被弄得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我想一脚踢开他,可抵住双腿的手力气并不小,我的手被反捆着,毫无还手之力。我不想承认,荒郊野外,被一个男人这样舔下体,真的爽得很刺激。我不想沉沦于这种身体的快感,变成一个只想对男人张开腿的女人。
我再次咬唇,唤出锦鼠,可男人只停了一下,复又压了上来。
锦鼠没有偷袭成功?还是这人就是萧圣炎,面对前主人,它下不去手?
但不管是哪种猜想,我的处境都丝毫未变。一瞬间,我竟有些想哭。
花蕾已经绽放了,涓涓清液不断流出。他闻了闻,转而像是喝琼浆玉露一般,发出“呲溜”“呲溜”“咕噜”的声音,愣是一点都没浪费,全被他吸进了肚子。但不管他吸多少,女人都能流出更多来。
还当真是水做的呢。男人感慨,却很是享受。
我哪儿见过这般无耻嗜好之人,听到这吸淫液的声音,我顿时忘了伤春悲秋,变得羞赧难耐。那柔软温热的舌头不停在洞口试探,有时甚至卷起插入,直接猛吸。此番种种,无一不是刺激,我在他一个狂吮深舔中,勾住他的头,突地高潮。
被舔食了那么多,女人的热液却还是想喷泉一般,直接滋了他一脸。他毫不在意,站高贴上女人的雪乳,用其擦了擦脸。
我没想到,被人这样欺负,自己还能享受到快感。当下有些没脸见人,双乳被人啃食,也不再反抗。只是催促他,叫他快些。
女人不再抵触,他不禁会心一笑。其实,她抗拒与不抗拒,对他而言都一样,因为他到头来,都是要操她的。
男人早就巨硬无比了,方才看到她时,他就想直接上了她。可是欺上她身,他就变了想法,想让她先快乐。
不得不说,他还是有点温柔呢。
男人自嘲地想,可手上的动作却很粗暴。他猛地拉住她的腰,往下一拽,让她半悬着,自己则一个猛然,又粗又长又硬的巨根,就这般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