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犬说不出情话,张佑可以,所以他在对方吮吻的时候,毫不吝啬那些甜腻的话语。其实他很少从话语上表现太多,可猎犬吃醋了,他必须安慰对方,除了身体,直白的情话也是强大的工具。
比如——
“乖宝,啊,继续舔我,我喜欢……”
“对,对,就是那里……好舒服……我的乖宝……”
“不要用牙齿,舌头,舌头慢慢地……啊哈……我的乳头……都被你弄得立起来了……啊……”
他越放荡,猎犬就越亢奋,幸好衣物都被张佑先行脱掉了,否则肯定要被它折腾到破破烂烂。它埋着脑袋,好像饿了许多年的饥民,对着甜美的食物大快朵颐,胃口还绰绰有余。而张佑连连呻吟,不自觉扭动身体,却被死死禁锢住,对方的舌头一个劲往他胸口招呼,正如他那些情话一样,凶狠又缠绵地纠缠着。
猎犬怎么吃都吃不够。在看到对方胸口微微起伏的时候,它希望尽快挑逗那两颗敏感的东西,让它们迫不及待挺立;当张佑的乳头被它玩到肿大艳丽,它又渴望给予更猛的刺激,使它们禁不住勾引,颤巍巍地发抖;反复舔舐、亲吻过后,它发现包括湿红的乳头在内,张佑的整片胸脯都湿漉漉了,不由得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太着急,应该再温柔一点,仔细地、舒缓地撩拨,这样就不至于太快要结束……
见它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张佑又好笑又生气,揪了揪它耳朵:“还不满意?我这里都快破皮了。”他说着,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乳头,没想到又让猎犬看直眼了,扑上来将他一顿舔。
等猎犬意识到不能再挑战对方底线,才乖乖收嘴,两只耳朵和尾巴因情欲稍稍得到满足而摇晃,内心那股嫉妒、吃醋的情绪也变得更淡薄了。它没有停下,立即转移了阵地,开始伸爪子揉搓张佑的腰腹和勃起的性器。
张佑早就注意到对方那根沉甸甸的肉茎,喊住了猎犬,在对方迷糊的目光中爬起身,换了一头躺下:“每次都是你舔得爽快,我也要。”他示意猎犬压低些身体,就这么用人类俗称“六九式”的姿势,握住痴迷已久的粗硕肉茎,有技巧地抚摸起来。
猎犬被他摸得一抖,很快反应过来,低头含住张佑的性器,回以颜色。这样两头抚慰倒是很新鲜,它身形庞大,不光可以舔到对方前面,还能把脑袋垂得更低,滚烫的舌头照顾到囊袋和后穴。张佑差点没绷住,强行压下了蓬勃的欲望,没有射出来,而是趁猎犬专注于他的下身时,张嘴包裹住对方微尖的肉茎头。
单纯的口交只会带来心理愉悦,可这回是彼此同时挑弄,张佑爽到不能自已,尽管捅进他口中的肉茎又热又带着黏液,散发出雄性特有的发情气息,但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反而欣然接纳。
他小心调整舌头、口腔,不让牙齿磕到,并试图进一步吞入更多茎身。这是猎犬最色情的身体部位,并且,待会就要进入他的后穴:他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浑身颤栗,狂喜且恐惧,如同光脚踩在碎玻璃上,翩翩起舞。
——没有比与一条猎犬坠入爱河更疯狂的了。
——不,当然有。
——那就是与一条深爱着的猎犬性交,并为之乐此不疲。
猎犬既爽又痛苦,爽是因为张佑的嘴巴又热又软,吮得它浑身舒爽;痛苦则是因为它怕自己太兴奋,会不小心伤到对方,只得尽量细心地对待翕张的穴口,以及周围被舔到泛红的皮肤。可它还是有些忍不住,下一秒,张佑便感觉口腔里的巨物小幅度抽动起来,就像对方要操干他的嘴,一下又一下。
一瞬间,异样的快感好似炮火,击败了张佑,令他失去矜持和理智。他的嘴巴和喉咙正被猎犬用粗长的肉茎弄着,从轻到重,逐渐不留情地抽插,比亲吻要强烈数百倍。张佑对此非常沉迷,没多久,他就在那股强大又热烈的冲击中失神了,躺在地上嘴巴大张,放任对方一次次深入,把他操得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
与此同时,猎犬的舌头也突破了紧致的甬道,在里面兴风作浪,因为张佑的配合,所以它的一切试探都变得顺理成章,且非常轻易。猎犬很高兴,不仅感受到了对方的顺从和爱意,而且可以预见到接下来的交合会有多么痛快。
“呼……”许久,张佑口中的肉茎终于退开了,似乎是猎犬不乐意就这么被他撩起来,赶忙抽离,要他配合进入正题。张佑勾起嘴角,没有挪动身体,而是静静看着对方转过身,重新覆盖下来。他知道自己身后已经足够松软了,湿湿黏黏,没有过多等待,就被粗长滚烫的肉茎插了进来。
被异物进入的奇怪感觉从尾椎迅速传递至大脑,张佑喘了喘,却只能在急促的呼吸中吸取那么一点点空气。仅仅是一开始,仅仅是顶端的尝试,就让他难以忍受,腰腹不自觉晃动着想要挣脱,偏偏意识很清醒,“逼迫”他接受,要他吃下去更多。
猎犬的爪子适时地按上来,箍住他的腰身,于是张佑清晰地感知到,对方在用力,缓慢却坚定地深入,直到后穴将肉茎头整个吞了。
他不知道,这是猎犬故意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