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吃过一种糕点,白色,临出锅前用红色的花汁在面上点一点,两种色彩相互衬托,顿时令人充满食欲。现在他躺着,觉得自己正如这样的糕点,毫不心虚地说,他已经又软又香,等待猎犬的品鉴。而对方的每次舔舐、亲吻,都会使他的味道扩散得更厉害,汗水、花香以及肉体紧凑的热……
“呜。”猎犬短促地叫了一声,爪子微微收敛,只是摆出了围绕对方的姿势,把这具沾染了香气和情欲的身体困在小小的空间里。它喜欢如此接近的距离,喜欢张佑无保留的信赖,因此它并不算太着急,更愿意在今天细嚼慢咽——盛开的花朵是短暂且珍贵的,糕点是少见的,但它的主人更是独特,仅仅低喘着躺在那里,便足够吸引。
猎犬恨不得用牙齿、口腔压迫出对方的最后一滴汁液,也恨不得将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奉献给对方,这可真是矛盾的感情。
“乖宝?”张佑的手臂缠上来,双腿也轻轻磨蹭它的皮毛,“想什么呢?”
“呜呜……”猎犬回过神,下身已经涨得难受,终于稍稍伏低,向前摸索。它故意不看,仅凭感觉寻找那处柔软湿热的入口,过程中,微尖的肉茎头在对方的大腿、臀缝来回摩擦,留下些许湿黏的体液。张佑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手搂得更紧,在期待中变得愈发忐忑,但下一刻,猎犬便猝不及防找到了位置,果断侵入他的内里。
当肉茎缓缓插进,张佑不知为何舒了一口气,却又突然紧绷,身体告诉他,这会还不是放松的时机。
然而,这反应对于猎犬是一种可笑的挑衅,它感受着肉茎被紧绞住顶端的刺激,粗喘几口,继续摇晃身体挺进,如同古代攻城的军队,带着前所未有的自信,不断攻击对方脆弱的防守。不过它其实并没有那么理智,本质是兽的家伙,在几次尝试后就开始胡闹,粗鲁地顶弄、撞击,反倒令身下人更加难以抵挡,穴里的软肉一颤一颤,既害怕被侵犯,又渴望迎接那根粗硕的肉茎入内。
张佑回想起过去被对方插入最深处的情景,又记得发现花丛时,猎犬津津自喜的眼神,鼻腔内满是那股骄傲又侵略感十足的雄性气息……就格外想要那根曾让他又尖叫又哭的巨物,就这么狠狠抽插,给他一个不再压抑声音和表情的理由。
“快点……啊……乖宝……别折磨我了……”他放开了自己的本性。
猎犬听到对方的命令时,差点没控制住力度,这下茎身埋进去了一半,激起对方断断续续的呻吟。它还觉得有趣,稍停了一会,品味了主人不自觉的颤抖与紧缩,然后,在对方松懈的同时继续顶入,终于如张佑所愿,整根肉茎被软穴吞没,好似陷在了一片会吃掉所有生物的沼泽里,热腾腾、湿漉漉的,叫它发疯,不大的脑子里叫嚣着要抢夺掌控权。
极强的压迫感让张佑紧张地收缩着肌肉,但已经接纳了肉茎的后穴无法闭合,只能进一步将侵入者夹得更牢,先前被舔舐、试探留下的唾液和体液都混杂着挤出来,黏在周围的皮肤上,也打湿了猎犬下体的毛发。
猎犬移动了几下,整个罩在了张佑上方,它的肉茎也长驱直入,彻底将对方的密穴撑开。稍作停顿后,它先是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接着加重了力度,显出凶猛的本色,快速顶弄起张佑的肉穴。见对方好似一下子承受不来一般,浑身发颤,它愈发兴奋,灵敏的嗅觉仿佛还被那股花香纠缠,又逐渐变为对方身体的气味,催促它占有更多,逼出令它愉悦的所有反应。
有几天没做了,加上猎犬的肉茎又粗又长,张佑很快就叫不出声,被操得喉头哽咽,直到对方重重碾过他的敏感带,才忍不住尖叫。他本就快要射出来,下身那根又在彼此身体的挨近中反复被刺激,止不住了,精液全都淌在了小腹、大腿间。
但猎犬远远没到成结的时候,趁对方高潮的不应期,立即加重了抽插,仿佛将一片泥泞搅开,快感越发明显。张佑无力地瘫在原处,剧烈地喘息,因心跳急促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处,遭受过充分挑逗的乳尖还挺立着,连带周围的肌肤泛出好看的色泽。视线外的下半身则更为不堪,穴口附近的软肉被操到微微外翻,黏着半浑浊的液体,两条腿还在不住痉挛,似乎再轻轻碰一下,他就会再次高潮。
“呜!”猎犬陶醉极了,也不幼稚地让对方放松,而是自顾自又深又重地顶弄,每次肉茎头都会磨过最敏感的深处,令张佑的前端不受控制地随着它的抽动流出些许残留的精液。等猎犬好似要抽出,退到穴口的位置,空虚感又会促使张佑下意识追逐对方,主动邀请一样,让猎犬得意地重新撞入,继续蹂躏这具无比符合它心意的肉体。
饱胀的快感一次次顺着神经蔓延,冲击大脑,张佑感觉自己好像又要射了,可性器分明还未恢复过来,告知他只是错觉。偏偏猎犬清楚他的身体在每个阶段会有什么反应,不肯停下,反而加重了这种错觉,叫他混乱,叫他恍惚失神。
猎犬满意地看着这个男人逐渐失去焦点的目光,嘴巴张开,舌头来回扫过沁出了细汗的上半身,再次用快感唤回对方的神智。
张佑身子一颤:“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