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喜欢游戏?
即便是成年人,骨子里也渴望彻底放开自我,变为幼稚又疯狂的状态。只是张佑玩得更特别一些,他迷恋和自家猎犬做些又坏又淫荡的把戏,野莓汁液被两具紧紧纠缠的身体涂抹到更多地方,空气里的甜腻已经太充足,好像连彼此交换的津液也都是这种纯粹甜蜜的味道。
张佑的脸颊也沾上不少深红,随手擦拭,没关系,反而显出了越发诱惑的色泽。
“啊……轻点……”他趴在湿润的地板上,丝毫不顾一滩滩的野莓子痕迹,仅仅全神贯注于身后的变化,轻声细语。
猎犬克制住横冲直撞的渴求,一点点,操纵着粗硕的肉茎向已经放松、柔软下来的穴口进发,仿佛用什么工具打磨宝石,害怕弄坏了如此珍贵的东西,却又希望看到它变得更为美丽。因此它继续挺动身躯,将微尖的肉茎头整个埋进去,里面又热又软,好像要把它完全吞下去一般。可猎犬不能冲动,低吼着,用这根百分百匹配度的粗长肉具慢慢“琢磨”,要熟知对方身体里的每一个秘密,清楚紧致的甬道中每一处褶皱,才能得到最澎湃的快感。
今天是后背位,最接近野兽交配的姿势,可以长驱直入。
张佑下意识发出了略显痛苦的呻吟,不是由于对方粗鲁,而是生理上觉得操进来的器官太大了、太长了,一时间不能适应。不过他经历过太多次,很快就放缓了节奏,也迎合对方的侵犯,使肉茎的顶入可以更顺畅。“不要太急……啊哈……”他安抚着有些躁动不安的猎犬,“才下午呢……”
是啊,外面还是白天,虽然有些阴沉下来,似乎要下雨,但没有入夜,他们已经在做这些淫浪的事情。张佑反而觉得很刺激,呼出一口气,手指抓了抓对方的前爪,示意再进来一些。
猎犬便如他所愿,身体一沉,将大半茎身插了进来,又缓了缓,继续顶入、摇晃的动作,直到全部没入。等张佑略微放松,它伏低身子,开始以顶弄、冲刺的方式品尝这具令它脑子发热的身体。每一下深入,对,深入,进到让张佑喉头发紧的深度,猎犬下腹有些粗硬的细毛摩擦着他的臀部,留下红痕,也沾染上了一些体液和野莓子汁的混合物,搅出些许浑浊的泡沫。
——在一地狼藉里,他们兴高采烈地融为一体。
张佑畅快地喘息了几口,太棒了,亲身体验猎犬的肌肉、力度和仿佛要将他捕食的气势,果然就像他这段时间以来想的那么厉害,比从前更令他痴迷。也真是奇怪,他怎么能一天比一天更爱这头黑黢黢的大家伙?
觉出身下人的呻吟愈发缠绵,猎犬呼吸粗重,狠狠地操、狠狠地爱,用行动回应对方。它的情绪比张佑来得直接,如同确认领地,每次都要吞吃殆尽,在对方身体留下几天都消不去的痕迹。那根狰狞的肉茎就是它的权杖,它是领主,对这片领地有着最高的占有权和开发权,它几乎要把张佑捅穿,紧紧钉在它的身下。
这是何等充沛的野心和欲望……
身为被统治的对象,张佑没有丝毫不愉,相反地,他乐意被占领,被开发到难以置信的位置。当他品尝过深爱的滋味,就再也放不下了,甘愿配合,腰背以及臀部都摆到最合适的弧度,由着猎犬猛烈抽送,顶端一次次重重撞上他的敏感带,使他尖叫,使他全身都止不住战栗和滚烫,令他明白这是一场只属于他们之间的淫荡游戏——他们都是胜利者——又都是被对方控制住心智的输家。
张佑很快射了,尽管他不愿承认,但在持久力方面,他确实不如一头年轻气盛的猎犬。他有些失神,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吐出一股股热息,几滴眼泪顺着鼻梁滑落,落在蜷缩着的、散发出野莓子香味的手指上。但随即,快意继续上涌,他只好抓紧掌心,露出一副实打实淹没在欲望中的模样。
猎犬轻咬了眼前人的后颈,除了肉茎被紧紧绞住的快乐,它也享受着对方无比的柔顺,尾巴愉快地摇动。见张佑好像吃不住劲了,它急忙压低身体,把前爪递上,算是交给对方一处小小的发泄途径,下身再理直气壮地凶猛冲撞。
张佑果然抓得它爪子发痒,可不重,就像被挠了一下而已,猎犬心底的喜爱更盛,想把对方操到高潮无数次,流露出叫它失去冷静的媚态。
“乖宝……太猛了……”张佑小声求饶,“我不行了……”
他已经坚持不住最初的姿势,腰软塌塌的,被身后的猎犬带动着晃动,只是凭手肘抵住地面,没有完全倒下来。因为肉体碰撞的力度,地上的野莓子汁液比最初打闹时更乱了,湿湿滑滑的,好几次张佑都整个人趴下去了,却被猎犬的凶猛撞击顶得难受,不得已使力撑起来。如今他又被操到性器半硬,浑身潮红且敏感,如同野莓子一碰就要冒出水,不自知地呈现出一种会让猎犬陷入疯狂的可怜。
唯独被插到烂熟的后穴最为坦荡,老老实实缩着、咬着,不允许肉茎轻易退抽出,不断渴望被冲撞到敏感点。猎犬只觉得这人太会吸了,恨不得把储存精液的囊袋也塞进去,迫使软穴更加贪婪地吞吃,这才叫真正的密不可分。
“啊……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