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一直未停,狂野地扑打大地,天色也暗,白天和黑夜仿佛融为了一体,只剩下无比安静的灰色。是的,安静,即便风暴肆虐,但因为窝在家里,张佑仍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安静,不由伸手抱住了猎犬。
刚才他又下去了一次,发现从门口渗入了一些水,不多,看来他们家在风暴里不会受到太大影响。随便煮了点东西,一人一狗填饱肚子,懒懒地睡了一阵,现在是下午,屋内的空气都显得潮湿,黏答答地覆盖在人皮肤上。
“呜?”猎犬舔了舔身旁人的脸,对它来说,这种状态是很舒服的——外力将他们封在了狭小的空间,没有人窥探,没有人阻碍,就像它把主人关起来了。它有些心动,低下头,舌头不安分地往对方唇缝里探。
张佑瞥了它一眼,没有反对,主动松开齿关,与对方纠缠起来。他知道自家的大黑狗动欲了,不过在短暂封闭的环境内,除了做爱,还有什么更合适的呢?于是他一边回应对方的吻,一边轻轻揪住那些柔顺的毛发,让自己的身体更深地陷进去。
由于天热,张佑身上是典型的清凉装,背心短裤,不一会就被猎犬扒拉下来,在潮热的空气里光裸着身体倒也不怪异,反而更能体会到肉体紧贴的欢愉。猎犬身上的毛发经过长时间的打理,不会刺到皮肤,在彼此亲密的时候,隐隐带来了一丝瘙痒感,让张佑更为难耐了。
但最难以承受的,还数对方落在颈侧、胸前的舔舐,藏蓄在身体里的、不能发泄的精力好像要全部倾倒出来,那根湿热的舌头有力且坚定地一次次舔弄,将他的乳尖和心脏一起撩拨到不停发颤的程度。
“唔……乖宝……”他忍不住呻吟。
猎犬是头狂野的兽,也是温柔的伴侣,从他的声音中捕捉到了愉悦,便愈发卖力,况且它是真正喜爱对方的,每一遍对着敏感处的抚慰,都是反映爱意的表现。见状,张佑不可能阻止,嘴角不自觉泛着笑意,还得主动挺起胸膛,像奉献给野兽嘴边的猎物,引诱它继续品尝。
他们对待欲望向来是坦坦荡荡的态度,就像这场风暴,说来就来,风继续吼叫,雨继续下,该怎么直接就怎么直接。张佑熟知自己的身体有多么贪恋疼爱,稍作润滑,就可以承受那蓬勃、张扬的器具,今天也是如此,还没等猎犬向前挺动腰胯,湿润的后穴就已经迫不及待往里吞,吮着肉茎的顶端不放。
得到这么热烈的回应,猎犬分外欣喜,压低身体,有安全感地罩住了怀里人,肉茎放任穴肉的吮舐与收缩,逐渐深入到更为敏感的位置。张佑喘息几口,似乎还不满意,低声喊了几声对方的名字,小幅度摇晃腰身,令肉茎头不断在体内摩擦,直到触碰到敏感的狭长地带。
猎犬清楚自家主人从不压抑渴求,因此感受到身下人那阵颤栗后,它便如对方所愿地持续撞击,完全是野兽的速度和力度,把自己深深嵌入对方的身体里。
“啊……啊啊……好舒服……”张佑和床一起晃动,声音发抖,从身后滋生出的强烈快意流过四肢、渗入大脑,令他彻底失了冷静。他胡乱地想要抓着什么,却碰到猎犬支撑在身旁的前爪,很烫,原来它也与他一样被汹涌的爱意冲击。他汗流浃背,对方则浑身滚烫,如同熊熊燃烧的一场大火,无论风暴和雨水怎么猛烈,都无法令它熄灭。
虽然有着“乖宝”的名头,但在床上从不是所谓的“乖乖狗”,猎犬强势地压制住主人不自觉的挣扎,轻咬后颈,令对方脊背又是一阵酥麻,再想不起什么。它喜欢这样,更沉重地撞击、侵犯和占据,它像恶劣的犯罪者,又像高高在上的王,同时还是遵循本能的兽……当张佑被反复顶弄敏感处,失神地尖叫,它便愈发亢奋,狠狠地从里到外挤压出对方更多声音。
原先的安静被彻底打破,太吵了,张佑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呻吟几乎震耳欲聋,更别提还有身后这大家伙的低沉喘息。他很快射了出来,但前方的高潮还未减弱,就已经被身后的欢愉裹挟,欲望交缠,令他头昏眼花,却又觉得酣畅淋漓——这是他选择的爱人,也是他选择的快乐。
全身心的沉沦是藏不住的,如同空气,轻易就被察觉到,猎犬差点没控制住力度,牙尖在张佑后颈留下了浅浅痕迹。它及时收住,决定把多余的欲念也收起来,全部通过身下这根膨胀的肉茎传递给对方,它喜欢。
张佑再次崩溃地尖叫,太重了,太深了,肉茎头狠狠碾过他的敏感处,即便操纵它的野兽意识到了他的脆弱,依然不放松,一边猛地抽出整根性器,一边重重地撞入,直到底部。人类的身体很奇妙,可以容纳非常多的欢愉,但被挑战到了边界,危险警告就一直在脑海闪烁。然而,张佑已经无力阻止,不等他从第二次射精的不应期恢复,猎犬就把他从跪趴的姿势换成了仰面,以新的体位重新占据他的身心。
“乖宝……”他只来得及喟叹,短促的声音被亲吻堵住,身下的进犯猛烈到风暴都要退却,委屈地排在次位。食髓知味的身体却更加夹紧那根持续蹂躏它的巨物,吞吃着,任由猎犬用这个姿势插得更深,深入到仿佛贯穿,再无空间。张佑的手脚都在抽搐,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