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医护人员走进房间里为夏和在逼口旁边安装上了一张极富弹性的薄膜时,他根据《昆虫记》中的描述,立刻猜到了今天的工作内容——绿蚱蜢。同时,与之前的所见所闻相结合,夏和也意识到了另一件事:唯有雌性绿蚱蜢会在受精后把精液都储存在自己输卵管后面的孕囊之中;而自己自打来到此处之后,自己的工作内容,也从一开始的“食物”,到越来越多的与交配相关,乃至现如今甚至,在与昆虫的交配中亲自担任“雌性”的角色......
一切似乎都在有意或无意地指向着某个不曾宣口的那个可怕的可能性。但是他必须听话,只能装作没有没有发现这其中的种种玄机,只能装作自己仍像从前那样一无所知一般。
如往常那样,夏和被那条长而幽静的隧道带往工作地点,在那里,不出他所料,一只巨型绿蚱蜢已经在那里被牵引着,等待着它的“新娘”到来。
夏和原本就是农村出身,对昆虫虽然不喜,但也算是见惯了的。自然,他也曾经无数次看到过绿蚱蜢,然而,此前夏和人生中与这种生物的每一次谋面都不曾有这样的冲击力。
巨大如狼的绿色蚱蜢有着棕黄泛青绿的眼睛,瞳孔漆黑如墨,又因为面积极小,故而与硕大的眼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颇为可怖;它通体翠绿,翅膀纤长,越往尾端颜色就越深,到翅膀最末甚至变成了一种接近黑色的模样;触角微微泛黄,有它一个身体长;六只足纤细得可怕,以一种极其神奇的姿态支撑着它的全部重量......
等等......
在夏和的视线转移到面前动物的足时,他才发现那份一直难言的违和感的来源:
昆虫的足本来就纤细,这并没什么值得奇怪的,然而眼前这只绿蚱蜢的足实在是太细了,细得可怕,好像比它原本不足一根手指长的体型大小所匹配的粗细根本粗不了多少,有时,夏和看着它的动作,甚至会产生一种它在空中悬浮着,飞翔着的错觉。与此相对应的就是它的行动看起来也十分怪异,时时刻刻好像都会因为不堪重负而栽倒下去。
眼前这只奇怪的绿蚱蜢与之前夏和所接触的所有那些面带凶相、没有灵智的昆虫所不同的,并不仅仅是它畸形的身体,更重要的,还有不知为何的,它竟让夏和从其眼神中读出了一种......
伤感?
这一奇怪的想法简直让夏和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眼睛或者是自己的大脑出了问题。
但,就在夏和怀疑自己的下一秒钟,那种奇怪的感觉就瞬间消失了。自己面前的绿蚱蜢马上又变回了一只单纯的昆虫,那种灵动且富有情感的眼神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而且,现实也不容夏和继续胡思乱想了,那绿蚱蜢已经因为被放松了缰绳而向夏和的方向爬来。一旦开始行进,那畸形扭曲的足部就显得格外怪异,尤其,一对生着许多锯齿状短刺,高高折起的后腿,合着巨大的身躯,可笑又可怖。
夏和现如今的策略无非“忍耐”二字,再怎样的酷刑都得自己撑着,不敢做声,见那虫子过来,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看不见了,也许就更好熬过这些时辰。但想象中的暴虐痛处却并未降临。
夏和一开始只觉得那细枯枝一般的足轻轻搭上了自己的大腿,一点点向前爬动着,最终握住了夏和的大腿根部的嫩肉。足尖端的尖刺死死抵着,吓得夏和闭着眼睛是丝毫不敢动弹。片刻之后,那虫子的用意便水落石出。夏和腿分着,露着两口湿润多汁的艳红小穴。在公司中医生的日日护养下,夏和这两口穴,就是寻常行动起来也动不动就湿了去,厉害的时候,夏和一天要换三四次裤子。这样之下,穴口如今,自然是泉水汩汩,骚甜的味道萦绕在众人鼻尖。夏和只感觉有什么细长的东西伸过来,紧接着,便是冰冷硕大的坚硬口器。绿蚱蜢嗜甜,但它们的咀嚼式口器却注定了它们只擅长固体食物的进食,眼下面对甜美可口的淫水、骚露,也只能是隔靴挠痒一般舔食一些,又或者用自己内外两片鄂叶反复刮擦敏感娇柔的穴肉,好叫甘霖能直直落入口器之中。
绿蚱蜢的动作极其轻柔,轻柔到惹得夏和浑身瘙痒,又在对方温柔的,根本解不了这种瘙痒反而更加助长的动作之下备受折磨。一时间,他甚至都回想起了曾经被一次次粗暴对待的场景,乃至于都叫夏和有些渴望了。
这如同荡妇一般的想法让夏和羞愧难当,可很快又沉沦与绿蚱蜢所引起的下一阵骚乱中。
“哈啊......呜,别那么......别那么慢......”夏和咬着唇,缓缓喃喃着,难耐让他的纤细柔韧的腰肢也开始跟着摆动,微微起伏着。因为忍耐逼出的汗珠晶莹地挂在夏和细而窄的跨间,将落不落的模样格外叫人眼馋。听到夏和的话,那绿蚱蜢仿佛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一样,自然至极地顺着他的话改了节奏,从轻柔和缓变得激烈而缠绵。
“啊啊,咬到了!呜啊——咬到骚点了......!嗯!”夏和的G点生得浅,对方只要口器微微向前伸一点就可以碰到,甚至对方微微张合嘴巴就可以把那块要命的骚肉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