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它,是不是说了句......对不起?
那绿蚱蜢竟能口吐人言?是他听错了,还是......
夏和条件反射似的,就朝工作人员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他们都依旧一副严肃模样,站得笔挺,一动不动,看着像是不曾听见这话的样子。
正想着,它下一步的动作便清空了夏和的心思,叫夏和无暇再想。
蚱蜢足的前段生着一段细而平的地方,尤其最前双足,有如两把小小佩刀,顶端有勾起的尖刺。故而,当它攀爬之时便在夏和的皮肤上刺挠着,不足以割破皮肤,但足以引发一阵阵的瘙痒。这种仿佛危险却不会真正伤到的刺激最是销魂,叫夏和紧咬下唇才能抑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对方小心翼翼地前进着,步伐也小,在夏和的腹部点起一簇簇情色的火焰。最后在夏和的腹中停下。昆虫体型虽大,可大多是占了外骨骼的,重量并不大,至少不至于叫夏和感到不适。只见它抬起自己细长的前肢,轻轻放在夏和饱满沉重的乳上,自上而下地轻轻抚弄。轻柔的动作竟是比狂风暴雨般的疼爱更加叫人招架不住,一串儿一串儿的呻吟从夏和的口中不自觉地泄出来,奶尖也渐渐充血、挺立,成了一颗红樱桃俏丽地驻在雪尖尖,奶孔也张开了些,隐隐有奶腥味飘散在空中。那虫足虽说不似人手灵活多变,但胜在细长而尖,那尖端可说是无孔不入的。温柔摆弄自是持续了一些时间,把夏和如今的一双豪乳控在足间把玩,有节奏地震颤着,荡起的乳波真当诱人,果冻一样的,柔软而不失坚挺,且同时极具弹性,肉感十足,随着销魂乳波飞溢的奶汁更是叫人遐想连篇足叫人面红耳赤。当夏和在这温柔的侍弄下变得迷迷糊糊,只能吐出些许变了调的呻吟时,前足的尖端就勾入了夏和的奶尖。
“唔啊啊啊,嗯!不要!”夏和试图挣扎,而那绿蚱蜢的身体则是轻轻下压,轻松就止住了他的动作,但这又苦了夏和。他的阴茎早就因为快感挺立起来,如今敏感的头部突然又接触到冰冷刺骨且坚硬异常的外骨骼,它便忍不住缴械投降,吐出了乳白色的浓精。石楠花的气息瞬间弥漫在房间各处,情欲的意味也随之愈染愈浓。但蚱蜢的动作却并未结束,它那细长刺尖扎进夏和乳孔足足一寸左右,接着便开始微微摇晃自己那针尖儿,随后一把拔起,夏和的奶汁也跟着飞溅出来。
“嗯啊——”夏和尖吟一声,身子不由高高抬起,上半身完全脱离了地面,刚刚才重获自由的豪乳也晃晃悠悠、颤颤巍巍地停不下。
夏和不一会儿便用尽力气一般瘫软在地板上,胸膛起伏着,带着一身雪白的皮肉一同,活色生香,而如此美人竟然要被一只丑陋昆虫享用了,若有人见此场景,大概也会唏嘘之余又感到无比兴奋。
面对瘫软倒地的夏和,蚱蜢并不急色,而是用自己一对长长的触角去蹭夏和的脸庞,仿佛在征求他的同意一般,用自己的触角摩挲着夏和因快感而眼泪婆娑的脸颊,又或者是用自己的口器去轻柔地触碰夏和柔软的唇瓣,几次三番,重复不断,好像若是夏和有一点不愿的迹象,又或者是夏和如果不曾亲口应允它的求欢,它就绝不会真正与夏和做那淫乱之事一般。若这只蚱蜢是个人,那这人定是个顶顶狡猾的,明明是把该做不该做的事都做了,却在对象明明动情之后做出一副绅士的模样,假模假样,这其中又多少是出于欣赏对方欲望缠身却羞于开口的窘迫模样的恶趣味,倒是说不清了。
明明只是一只昆虫,可是夏和却总是在隐隐约约之间觉得自己仿佛对着的是个真人。若只是如从前那般的普通昆虫,夏和大概也不会有这样的联想,也就遵从自己的欲望便罢了,可是自己看着仿佛恳求自己一般的蚱蜢,自己那话却又是死活说不出了。
可终究还是欲望磨人。
“呜,可以......你,你和我......交尾......”
再羞人的话是说不出的,就连某些粗俗的词语也被替换了。夏和又怕对方听不懂自己的意思,说完又忙想点点头。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还没等他点点头,对方就已经福至心灵,欢欢喜喜地又爬到下边去了。
照理来说,昆虫是体外受精,到了最后这一步反倒是应该最简单不过的,但接下去发生的事情却依旧叫夏和害臊。况且,就是他再怎么头昏脑涨,自己书里头看到的,却也还没忘呢。
那虫头又是钻进了肥沃湿热的去处,且一双前足也不忘逗弄着一只涨大到早就不被小阴唇所容纳的阴蒂。
“唔嗯——哈啊——”夏和的呻吟绵长,不断绝一样的,一双柔软的手竟也抚摸上了那覆在坚硬虫身的一对硕大的翅膀之上。那翅膀正约莫是因为兴奋而急急颤动着,于是也叫夏和跟着摇晃不止,全身也都起伏不断。
当蚱蜢再停下之时,骚水已经溜了满地,在地砖的缝隙里淌着。黏滑的液体沾了蚱蜢一头一脸,更是显得它怪物般可怕狰狞,可夏和不知为何,却对它生不起畏惧之心。此时,夏和的逼穴已经彻底湿透、打开了,张着合拢不了的,起码有三根手指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