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人各有各的幸运,倒霉的全他妈一个样。
半年前的某个午夜,饿着肚子结束了六小时加班的司良,独自走在下着小雨的街头。
伞没带;车没赶上;手机没电;离家还有整整九公里的路。
糟心的事算是他妈齐活了。
不久之后雨霸凌一般越下越大,司良看到不远处的路边有一个公交站广告牌。
广告牌顶有一段遮雨的檐,他便躲了进去。
正感叹着世道不公,突然一道闪电击中了锈迹斑斑的铁质广告牌,顺理成章的传导到了这个倒霉蛋的身上。
世道是真的不公…
但关键是,老天爷竟给他留下了一条贱命。
住在医院的那半个月,公司因旷工辞退了他,女朋友离开了他,满头黑发也离开了他。
可等到出院回家两天后,司良脱落的头发却奇迹般迅速恢复了,焦黑脱落的皮肤在一天之内彻底换了新。
甚至,还发生了一件更加奇怪的事情。
恰如现在,司良站在地铁的角落里,斜看着对面一个三十多岁却风韵犹存的漂亮人妻。
然而在他眼中,人妻的头顶却浮现着几段半透明的字。
[孟清、39岁、已婚]
[丈夫于大海因出卖商业机密,现失踪]
[女儿于晓琳恐失去入学资格]
[下一站下车]
[轻微尿意]
司良装作准备下车,不动声色地挤到人妻身边,倾过身子小声道:“夫人,你也不想于晓琳上不了学吧?”
孟清震惊地看向这个陌生男人,白皙的颈项上喉结一动,咽了口唾沫。
“你是谁…?”
司良向车门努努嘴,说道:“我是你丈夫的朋友。”
孟清别无选择。
曾经优渥的生活因为这件事戛然而止,家里一切资产都被冻结,甚至还波及到了孩子,她是真的别无选择了。
跟着司良下了车,孟清紧张地问道:“你可以帮帮我们吗?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说着话她两眼一红就要哭出来。
司空暗自打量她一番,暗叹这女人还真挺有料的。
上身是浅紫色的低领针织衫,露着两弯残月似的黑色胸罩边;下身穿着刚到大腿中间的米白色套裙,裹着透肉薄黑丝。
“不瞒你说,据我调查这件事当中有很大的疑点,我觉得于大海很可能是被人陷害了。”
听到“专业人士”口中的“陷害”二字,孟清的双眸里立刻亮起了希望,两手不禁焦虑地紧握在胸前,挤压着乳房。
司空假装看了看四周,警惕道:“我怕有人跟踪,详细的还是去你家再说吧。”
“好!”
孟清家位于市郊富人区,是座大别墅。
进了家门就是长长的地板门廊,都是日式装修,孟清脱掉鞋子说:“前面就是客厅,您随便坐,我去给您泡茶。”
说完她快步往里拐过门廊,去厨房泡茶了。
司良不紧不慢拿起孟清那双刚脱下来的小单鞋,把口鼻罩进鞋腔里深深地一闻。
有股淡淡的香味与汗味,司良胯下肉棒不禁挑动了一下。
偌大客厅的一侧临着封闭式的后院,外面阳光明媚,司良刚要坐下,便听见孟清的声音从厨房传了过来。
“对不起啊,我要接个电话,您先坐一会儿。”
“不急。”
逛了逛客厅,司良往里面卧室走去。
孟清的卧室很大,也是日式装修,近三米宽的床头挂着一幅大大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新人笑得很幸福。
司良打开大的衣柜里的矮橱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各色女士内衣裤,样式性感。
拿起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又翻出贴着孟清小穴的那面棉布,用舌头深深舔了一口。
“嗯,很棒的味道。”
刚放下内裤,孟清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前,看着抽屉里自己最私密的贴身衣物,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良却一点也不慌张,甚至当她面把手探进抽屉又抓又按,不卑不亢道:“我在检查有没有窃听器,毕竟大海这件事牵扯到了很多有权有势的人,我们必须小心谨慎。”
孟清看着他波澜不惊的表情,竟相信了刚刚的一切,嗯,您说的对,还是小心点比较好。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才能找到他?”
“估计很难。”
司良抽出另一个抽屉,在一条女士修身牛仔裤的裤裆用力攥了一把,“但是我会尽力的,只是不敢作出什么保证。”
他的这种能力,可以伴随着与目标的相处而进化发展,例如此刻孟清头顶上的字就又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丈夫于大海被栽赃嫁祸,证据在移动硬盘里]
[刚刚接到勒索电话]
两人回到客厅,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