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司良甚至对不起他的名字,因为他早已没有了良知。
金钱、性欲,成了他的追求。
其实这些追求和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别无二致,只是如今他要的更加纯粹罢了。
一番沟通后,司良得知这个女人从小生活在穷山沟里,没有文化没有常识,如今三十多岁认字依旧十分的困难,而且极易相信自以为亲近的人。
着实是个百年难遇的“受害者”。
孟清为司良续来一杯热茶,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身边,即使紧靠着也不觉得尴尬了。
“谢谢你愿意帮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司良却慢悠悠喝了口热茶,淡然地说道:“夫人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并不是无偿帮助你的。”
孟清的脸色一下变得尴尬,可随后又强装出一副“谅解”的表情,说道:“对…我理解…可是如今家里财产全被冻结了,我真不知道能给你什么。”
“能给的。”
司良侧过身子,看着孟清那飘忽躲闪的眼神,“想必夫人一定很爱您的丈夫吧?”
“嗯…爱…”
“那么我想,您一定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情。”
“是…”
司良向沙发上一靠,拉开拉链掏出了尚未勃起的鸡巴,什么话也没说。
孟清明明离着那鸡巴不到一米,却硬装作没看到,可片刻后就双颊泛红眼中含泪,口中却还是故作无知,“您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您想想,为了一个幸福家庭的重圆,付出些小小的代价简直不足挂齿。”
司良把手放在孟清的后背,她浑身一颤,却没有躲闪。
“夫人,献出你的嘴,我会继续帮你的。”
“不…”
孟清终于崩溃了,低下头捂着脸,哭得泣血涟如。
司良站起身,把鸡巴搭在她的头顶磨蹭,轻声道:“你丈夫的确是被陷害的,而且我还知道证据被存放在一个移动硬盘当中。”
而此时在司良的视线中,孟清身边那些半透明的字,又变得和地铁上不太一样了。
[极度懦弱、极度悲伤、极度失望、轻微兴奋、轻微犹豫]
[移动硬盘在地下室里]
[担心女儿]
[尿急]
“你在担心你女儿吗?”
孟清惊得喉中倒抽一口凉气,猛然抬起头来,那鸡巴就恰好触在了她的嘴角。
“别怕,我不会伤害她。”
司良轻动着腰,龟头一下一下顶开嘴唇,刮擦着牙龈。
“好吧,或许夫人真的不想救你丈夫了。那我就走了,今后也绝对不会再见了,祝你过的幸福。”
司良“幸福”二字说得极重,故意刺痛着孟清的心灵。
这时她突然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开始口交,与此同时也喉中一哽潸然泪下,那一滴滴泪珠顺着嘴唇流到阴茎上,又被她吸入口中。
“嘶,夫人的口穴真舒服。”
动着腰抽插了十几下,孟清的理智凄惨回归,猛然拔出鸡巴侧过身去,哭得十分凄惨。
“夫人,你嘴里含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了。”
“呜呜…求你不要说了…”
“你不是个好女人了,你背叛了你的丈夫,你兴奋了。”
“不!我没有…”
司良绕到孟清面前,用鸡巴蹭着她的额头,“你刚刚呻吟了,而且绝不是痛苦的呻吟,你来感觉了。你对别的男人的鸡巴来感觉了。”
他拿过孟清捂着脸的小手,握在了足有二十厘米的大鸡巴上,轻轻地撸动。
“只要夫人能让我射精,我就告诉你一条线索。”
司良用膝盖挤开了孟清的双腿,后者想去捂裙子却被他抱住了脸,那大鸡巴又蹭在了嘴唇上。
“夫人能拿到他诬陷的证据,那么于大海就能脱罪,你们就可以团聚了。”
“可是你…”
司良就趁着她说这三个字的间隙,一挺腰再度把大鸡巴插进入口穴当中,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夫人,吸紧一些。”
[极度厌恶、稍稍兴奋]
[女儿放学了]
[尿很急]
终于,孟清应该是想通了。
她突然吸凹了双颊几乎把口腔抽成真空,开始主动为司良口交起来。
司良享受着,用膝盖不断揉擦着孟清的腿间,“夫人,今后我得住在你家里,你要在女儿面前编一个完美的理由才行。”
一提到女儿,孟清赶忙看向墙上的钟,接着加快了速度。
“夫人是想在女儿回来之前让我射精?”
只可惜司良没这么容易缴械,孟清拼尽全力口了十五分钟,早已是满头大汗。
这时门响了,孟清赶忙吐出鸡巴抹了抹嘴,迎了出去。
“回来啦?”
到底是为人母,她情绪转变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