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依前摇身一变,还变做一只大白牛,使两只铁角去触哪吒,哪吒使枪相抵。
猴子见着他:“这厮神通不小!又变作这等身躯,却怎奈何?”
哪吒笑道:“看我擒他。”
即变得叁头六臂,飞身跳在牛王背上,使乾坤圈望颈项上一挥,不觉得把个牛头斩下。
敖庚心里一凉。
那声“不要”还卡在她喉咙中,没有来得及吐出来。
那牛王腔子里又钻出一个头来,口吐黑气,眼放金光。
被哪吒又使乾坤圈啄,头落处,又钻出一个头来。
一连砍了十数下,随即长出十数个头。
哪吒便使叁昧真火,焰焰烘烘,把牛王烧得张狂哮吼,摇头摆尾。
他下了狠手,倒像是砍在她心上了。
原来他当真是活得好好的。
“拿扇子出来!”他骑在牛魔身上,当初他是不是也这样制着叁哥,谋了他的性命。
“要扇子没有,要命一条!老牛不怕!”牛魔大笑道。
她心里疼得刀绞一般:“望李叁太子饶他性命,愿将此扇奉上。”
哪吒垂眼看她。
她挽青丝如道姑,穿缟素似比丘,盈盈下拜。
撞在了哪吒眼里。
他瞳孔一缩,呼吸一窒,叁魂七魄离体,竟呆立当场。
猴子接了扇,把她扶了起来,她满脸泪痕,目光躲过哪吒,不忍再看。
猴子替她求情道:“这扇子原是她借了我的,又被牛魔抢了去。如今扇子也借着了,不如放了他们夫妻吧。”
夫妻?
哪吒眼里晦暗一片:“如来有旨,将他二人羁押。”
羁押一事未有先例,西行途中精怪无数,或当场斩杀,或被原主收伏而去。
但哪吒势重,又是佛子,谁也不会多问一句。
他把人羁押在了天王府。
当即提审了敖庚。
她五百年未见着哪吒,心里想他想的厉害。
被押解时都没缓过神来,他是不是不记得她的模样了。
他是不是已经不喜欢她了。
她一直在哭,根本控制不住。
哭死算了,哭死就再也不用想这些问题了!
再也不用心心念念想知道答案了。
可她又害怕知道答案。
天王府的私牢里显少关人,她脚上拴着链子,抱着自己哭得很投入,连哪吒来了都没发现。
直到他在跟前站了一会儿,她才抬起了头。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稚嫩的脸上全是擦泪的红印子。
她噌地一下站起来,因为腿麻歪倒,哪吒下意识扶了她一把,她一头扑在了哪吒怀里。
哪吒僵直了身子被她抱着。
手停在空里,指头都在发麻。
敖庚抱着他蹭他,是他,是她喜欢的人。
她搂着他的脖子仰起头,偏偏他刚才低头看她又扶了她一把,没站直身子,被她亲在了唇上。
柔软的带着香气的唇印上来,他感觉四肢所有的血液轰的一下都冲到了头上。
他的耳朵霎时间通红。
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没想。
她吸着鼻子亲吻他,她想了他五百多年,她等了他五百多年啊!
哪吒回吻了她。
不受控制地抱紧了她,越吻越失控。
手在她腰间摩挲,然后就转向了圆润挺翘的屁股,和线条美好的后背。
亲吻也变得激烈了起来,带着难以自制的粗暴,她的唇被他亲得有些疼。
搂着她的腰把她提了上来,摸着她的腿勾在腰上,分身隔着衣服顶弄她,她发出了一声叫唤。
情动得厉害,下面湿透了。
哪吒呼吸极重,带着些战栗,去扯她的衣服。
她哭得鼻子堵嗓子哑,被他这样一扯,张着小嘴喘气,真的勾人勾得厉害。
哪吒堵了她的嘴,把她在怀里揉搓着挂在身上,剥下了亵裤。
她湿的太厉害了,水儿弄在了他手上,滴滴答答往下流。
她有点难为情,可又当真想他,缠着他的腰身,任他把东西放出来在她下面磨蹭。
哪吒几乎没有等什么,挺身就往里进。
敖庚咬着唇叫,吸着气。
哪吒爽得头皮发麻,被绞得几乎要当场缴械。
狠狠地抽动了两下,她疼得厉害。
娇软的小手摸在他衣襟里,抓着他的肌肤,爱不释手。
似乎想通过这个缓解不适,但没什么用,很快手就没力气摸他了。
哪吒抱着她一边动作,一边揉她,看着她娇弱地依在自己怀里起伏,身上泛着粉,脸上染着红,叫的声音不大,但是异常地魅,勾得人叁魂七魄都要跟着去了。
她那儿真好。
又热 又紧 又湿 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