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害她......”赵怀泽痛苦地阖上眼,放松身体,“我任凭你处置,求你......”
“柔儿。”赵怀恩端详着赵怀泽的神情,唤了声身後自渎得不亦乐乎的赵怀柔,“他这三天表现如何?”
眯着美眸的赵怀柔从快感中分出一丝神智,手指揉捏花核的动作不曾停歇:“嗯......二哥很听话喔,不哭不闹的......哈啊......”
“是嘛。”赵怀恩歪了歪脑袋,遂跪伏在赵怀泽的胯间,“那是该给你一些奖励。”
赵怀泽尚未意识到所谓的奖励为何物,就被刺激得呻吟出声。他颤抖着睁开眼睛,就看见赵怀恩的脑袋埋在了他腿间的肉缝里,那呼吸的热气是如此鲜明。他尝试夹紧双腿,但是锁链却锢住了他。
一阵无助感涌上心头,当赵怀恩张嘴舔上他的肉唇时,他甚至被惊得哽咽出声:“别舔那里......脏唔......”被姐姐强暴已然给了他不小打击,如今姐姐却又伏在他的胯间为他舔穴,他啜泣着拒绝,这是悖逆伦常,这太超过了。
但他只能够强忍住呻吟,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因此露出舒服的神情,却无法阻止快感袭向下体,让雌穴在赵怀恩的舔拭下再度变得酥麻湿润。
赵怀恩噙住他的阴蒂狠狠一嘬,骤然爆发的快感迅速将他推上高潮边缘,但赵怀恩却又适时地松开了它,转而以唇舌轻柔摩娑,隔靴搔痒搬的拨弄很快又让他的身体摔落云端,趋缓下来。
然而随着灵舌粗砺的摩擦,新一轮的快感又高速地层层堆叠,轻易就逼出了赵怀泽细碎的呻吟。
赵怀恩忽然明白了赵怀恩的企图,害怕得想要逃离。可陌生的快感已然淹没了他的神经,勾引他沉沦於慾望之中。而那濒临爆发的高潮就和锁链一样紧紧缠绕住他的身躯,绞紧了他的脖颈,几乎让他窒息,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哀求,只能绝望地攥紧床单,被迫迎接绝顶的极乐。
奈何他又在下一个瞬间失去了高潮的机会。
始终在观察着赵怀泽反应的赵怀恩停得十分及时,乾脆俐落的中止又让快感再次脱离身躯。赵怀泽咬着牙承受那蚀骨的空虚,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赵怀恩却又往他的雌穴吹气,微凉的空气激起了他的一阵战栗,那受了刺激的阴唇瑟缩着,又吐出一股淫液。
赵怀泽感觉到赵怀恩的嘴唇贴上了私处,彷佛在吮吸着,他甚至分不清回荡在耳边的淫靡水声究竟是真实,还是他因打击太大而虚构出来的。
赵怀恩的动作异常轻柔,像根羽毛围绕着硬挺的阴核轻轻搔刮,却始终不去触碰那渴望爱抚的花蒂。这似有若无的挑逗令赵怀泽难耐地挺起腰肢,本能地让赵怀恩吃得更深,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赵怀泽的内心彷佛被割裂成了两半,一方面希望赵怀恩停下舔拭,另一方面却又想要主动磨蹭。矛盾的斗争在撕扯他的内心,可他无力阻止,那甘美的欢愉就宛若剧毒的罂粟,忍得了一次,撑得了两次──然而事不过三──到了第三次,他的身心皆已完全沦陷,彻底败给了追逐愉悦的本能。
他从未想过这口女穴会让他获得如此强烈的快感。他向来厌恶着这多出来的性器官,他因它受尽嘲笑、辱骂、欺凌,甚至是父皇的冷眼相待,除非必要的清洗,否则他都是能不碰触,就竭尽所能地忽略它的存在。
然而现在,他却渴望着赵怀恩能够多抚摸他。
他好想要......
“想要高潮吗?”恍惚中,他听见赵怀恩如是道,“想要就说出来。”
赵怀泽瘫软在床榻上,浑身浸出了一层薄汗,肌肤泛着情欲的粉,长发因挣扎而凌乱散了开来。
他神情绝望地抓着束缚住自己的锁链,犹似抓着维系理智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唇中反覆呻吟着“不要”,理智与本能背道而驰,试图抵抗那几乎主宰他神智的情欲。
但他的反抗对赵怀恩而言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玩闹罢了。赵怀泽越是抗拒,赵怀恩就舔吮得愈发粗暴。
赵怀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股淫液在不停地流出瑟缩着的雌穴,打湿了後穴、腿根,甚至把他身下的床铺弄得泥泞不堪。
欲求不满的空虚让赵怀泽忍不住啜泣,濒临极限的身躯已无法继续忍耐,亦无法承受更多的亵玩。他那被快感笼罩的下半身彷佛不再属於他,已然逐渐失控,成了一只承欢取乐用的淫具。
他害怕再这样下去,他心里某个地方会破碎,让他变得不再像自己。因此他屈服了,哽咽着向赵怀恩求饶,求她给自己一个痛快,求她结束这一场暴行。
赵怀恩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弯了弯唇角,欺身压上他与他接吻,唇舌相贴,彼此交缠。淫液的味道在嘴中扩散开来,赵怀泽被刺激得恶心又想哭,但是赵怀恩却霸道地吻着他,箝制住他的脑袋,不让他有任何机会逃开。
他被吻得迷迷糊糊,缺氧导致的眩晕让他的表情变得空茫,直到他的雌穴被毫无预警地填满。
粗长火热的欲望顶开了缝隙,直接cao到了最深处。